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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徐四才吓得脸色发白,看不到丝毫血色,喃喃道:“大哥,我……我不会那么严重吧?”
“我不清楚!”左少宇撇撇嘴,“但说不定就会那么严重呢!”
徐四才脸色又变了变,忙问:“那……那要怎么治?大哥,您快说,我要怎么才能治好?”
左少宇却没那么着急,淡淡地说:“你先等等,我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左少宇心中早就有数了,他知道自己的跌打药酒可算得上神药,只要给徐四才擦擦或喝上一口,肯定能解毒,他现在对自己的药酒有百分百的信心,之所以不想痛快的给徐四才治,就是不想让徐四才好得太过轻易。
左少宇倒了一小口的跌打药酒在碗里,可是他没有端出去,而是想了想,把酒药端着,从自己后门出去,在附近了一个粪水少的粪坑,把药酒倒了进去。
然后,左少宇来到徐四才的院子,对痛得大汗淋漓的徐四才说:“徐四才,我翻了下医书,书上说,治这种毒的方法很简单。”
徐四才大喜,急忙问道:“那是什么方法?”
“你看到路那边蔡二娃家的茅坑没有?”
“看到了,那里有什么草药吗?我马上去采。”
“不是草药,是你跳到茅坑去,把双手泡在粪水里面,泡一个小时以上,应该就可以了。”
“啊?”徐四才愣了愣,以为左少宇故意整他,他想要发怒,但想着左少宇的大力,他又不敢,只能挤出一丝笑容,“大哥,您就别这么玩我了,我真的很痛苦!”
左少宇瞪了一下眼睛:“谁玩你了?我很认真,你想解毒的话,就赶紧的,如果你不用粪水泡手,你就继续痛苦着吧!也许七天还没到,你就全身溃烂而死了。”
“大哥,您……您说的真是认真的?”徐四才眼巴巴地看着左少宇。
陆凝香也走过来,轻轻说:“左少宇,他……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如果你有办法,就帮帮他吧,别这么耍他了!”
左少宇转头看着陆凝香,叹了口气:“嫂子,怎么连你都不相信我了?我说的是真的,泡在粪水里就是唯一的解药!”左少宇怎么会说,那粪水里,其实是放了能解毒的疗伤药酒呢?
“啊?是……是真的啊?”徐四才皱着眉。
左少宇点头,转头看着徐四才:“你还愣着干什么,这么痛苦很好玩吗?”
徐四才心里还是怀疑,但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
他已经有些缓过来,就蹒跚着站起身,咧着嘴,慢慢走了出去。走过左少宇身边时,他畏惧地往边上靠了靠,没敢接近左少宇。
陆凝香等他走出门去,不由轻轻说:“左少宇,谢谢你了!”
“你是为徐四才谢我的?”左少宇有些意外。
“是……是啊!”陆凝香微微低下头,轻轻道,“他现在毕竟还是我男人,就算只是名义上的!”
左少宇没说什么,只叹了口气:“嫂子,我走了!”
说完,往外走去。
陆凝香却慌忙拉住他的胳膊:“左少宇,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啊?”左少宇笑了笑,“你关心自己的男人不是应该的吗?嫂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陆凝香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很怕你生气似的!”
“我没生气!”左少宇笑着说,“嫂子,我晚上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陆凝香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是不舍,忙追了几步,问道:“左少宇,你……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左少宇转过身来,笑了笑:“嫂子,这就不用了吧?我晚上随便对付点就行!”
“那怎么行?你为嫂子做了这么多,嫂子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只能好好照顾你。你就说吧,想吃什么,不管想吃什么,我都会想法给你做出来!”
左少宇想了一下,笑道:“嫂子,其实你做什么都很香的,我都喜欢吃!”
“那……那就给你炒几个菜吧,正好家里有鸡蛋,我给炒个荷包蛋……”
陆凝香不停说着,左少宇看在眼里,不觉有种很幸福的感觉,禁不住眯起眼睛,看着陆凝香,看得有些走神。
陆凝香都说完了,见他还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似乎在想着什么似的,就有些脸红,轻轻道:“你……你这个坏家伙,有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女人的吗?”
“哦,嫂子,对不起!”左少宇忙笑了笑。
“你刚才傻傻的,在……在想什么啊?”
左少宇其实在想如果陆凝香是自己的媳妇那该多好,但自然不能说出来,就道:“嫂子,我……我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左少宇咳嗽一声,看着陆凝香:“嫂子,你……你身上真的带着毒吗?”
这虽然不是他刚才想的,但也是让他觉得好奇的。
陆凝香听得一愣,心里微微有些伤心:“左少宇,你也怀疑我是个有毒的女人?你不会也怕我了吧?”
“不是,嫂子,我怎么会怕你?你温柔漂亮,我巴不得天天见到你,我只是很奇怪而已!我刚才检查之后,发现徐四才确实中毒了,还是种罕见的花毒,那种花叫‘毒玫’,可‘毒玫’的花早就绝迹了,只有在古书上还有提到,徐四才打你,为什么会中那种花的毒呢?是不是你身上就带着那种花的毒素?”
“我……我不知道,这些都是我没法控制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