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我在乎!”朱秀梅不住点头,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左少宇,我不是什么山里飞出的金凤凰,我从来没变过,我还是以前的朱秀梅呀。我求你不要有事,我真的想嫁给你,如果你死了,我真就活不下去了,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嫁给你,你死了,我的梦碎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左少宇听了,心头有些震动,看朱秀梅哭得那么伤心,说的话不像是假的,但他现在实在太虚弱,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事情了,就低低地说:“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咬牙活下去!赶紧把你们嚼碎的草药覆在我的伤口上!”

“好!”两个女孩赶紧把草药从嘴里拿出来,一边敷一边包扎着。

终于包完了,伤口也没有血渗出来,两个女孩看到了希望,高兴不已。

“现在我们要做什么?你的伤口会不会感染?要不要打狂犬预防针?”龙小玲问。

左少宇想了想,虽然自己对药酒有绝对的信心,但狂犬病实在太吓人,打一针应该好些。而且,根据医书所说,受伤后,还得熬些中药补下血气。

于是,他点头说:“感染应该不会了,但,狂犬疫苗,还是可以打下。对了,我再说个方子,你们去帮我抓点药熬药给我喝!”

“好,你快说!”

左少宇说完方子之后,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朱秀梅大惊失色,要叫醒左少宇,龙小玲忙拉住她:“朱秀梅,别叫醒他,他现在血已经止住,如果不感染的话,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睡着也就没关系了,还更有利于他的恢复呢,咱们现在赶紧照方子配药,煎药给他喝下去吧!”

“嗯!”朱秀梅擦了一下眼泪,慌忙说,“玲儿,麻烦你去村里的卫生站,找周医生照这方子捡中药,然后,再叫他来打预防针,多少钱我都出!”

龙小玲急道:“我有钱,我这就去。”

龙小玲很快走了出去,匆匆来到卫生站,见周医生一脸色样正在给一个妇人拉拉扯扯的瞧着病。

龙小玲有点奇怪,刚才她愤怒的一脚踢了周志建,起码用了八成力气,照理说,周志建现在应该重伤躺在床上起不来对。

不过,龙小玲又想:这周志建是医生,应该有什么药吃了,才看不出他受了伤,也许,他现在内伤在身也说不定。

周志建见龙小玲又来,他脸色微变,急忙给那妇人拿了药,两句话打发走了,然后,一脸阴沉的对龙小玲说:“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事吗?”

“少废话,照这个方子,给我抓药,若是有半点差错,小心我拆了你这个卫生站。”

周志建接过方子,没有废话的开始抓药。

药抓好后,龙小玲问:“对了,你跟我去左少宇家,再给他打一剂狂犬苗。”

“我说了不会医左少宇,就不会去。这里中药六十块,疫苗两百三十,这疫苗你要,可以带回去给他打,我给你用冰块包好,一共收你三百。”

龙小玲又想打人,但想了想,忍住了,给了三百块钱。

周志建用塑料袋加冰块包好针药,拿给龙小玲,说:“这疫苗在冰化完之前就要打,不然没效。”

龙小玲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周志建望着龙小玲的影,嘟哝着:“从药方上看,左少宇还真有点医术呢。看来,徐四才婆娘她奶奶的病,左少宇能治好,也不全是蒙的。不好,左少宇死不了,那他和朱秀梅的婚事,很可能会成。”

想到这里,周志建立即关了卫生站的门,拿起坐机打起电话来:“喂,方便说话吗?……左少宇和朱秀梅的事,看来我们要亲自出手了,对了,朱秀梅身边带着的那个同学,好像是崆峒派的人……好,我再去查查。”

周志建打电话暂且不说,且说龙小玲拿回了针药,就给左少宇的膀子上打了,那些中药就交给朱秀梅拿去开始煎药。

两个女孩心急如焚,话都来不及多说几句,但相处时间长,倒是配合得很好。

她们煎好药之后,急忙就给左少宇喂下去。

龙小玲扶起左少宇,朱秀梅则拿着勺子小心地把汤药喂进左少宇嘴里。

虽然很小心,还是有汤药流出嘴角,朱秀梅左右看了看,也没抽纸什么的,干脆用自己的手给左少宇擦着。

“朱秀梅,这个方子真的管用吗?要不要送他去镇上?”龙小玲依然有些不放心。

朱秀梅沉吟一下,说:“我看左少宇那么自信,应该可以吧!”

“那……那咱们就看看,如果不行,就赶紧送去镇上!”

朱秀梅点头,喃喃道:“他肯定会好的,肯定会好的,他是左少宇,是个很厉害的人!”

在朱秀梅的心中,左少宇一直都是坚强和强大的化身,一直保护着她,她这么一说,想起左少宇的好来,泪水却不觉又掉下来。

龙小玲也看着左少宇,低声说:“左少宇,你千万不能有事,我……我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呢!”

喂完药,两个女孩都守在床前,寸步没有离开。到了中午的时候,才见左少宇慢慢醒过来。她们激动极了,一起站了起来。

左少宇睁开眼睛看了看,左右打量一番,笑了笑,轻轻问:“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你这个小混蛋,我们要是走了,谁来照顾你这个让人担心的家伙!”龙小玲一边扭头擦掉脸上的泪珠,一边凶巴巴地说。

左少宇看了看她,又看看朱秀梅,见两个女孩脸上都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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