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吕将军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白袍世子冷笑一声,从新入座。
接下来十二名县子与白袍世子刘郜均不在说话,仿佛都在默默等候着什么。楼外也仿若突然传出阵阵吵杂的争论。
一刻钟后,真定县周县令在县丞,主簿,县尉三人的陪同下,缓缓登上了如月楼。陪同着他们的是一群全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他们个个血气滔天,站在那里,如同千年万载寒冰活死人。
白袍世子见周县令领着县丞,主簿,县尉整座县城最重要之人一起上了楼,心中简直气乐了,拍马屁也不是这个拍法吧!待他注意到站在他们身后的十几名黑袍人,才面色稍霁,暗暗赞许:兵贵在精不在多,不错,不错!
他不在意端架子了,缓缓站起来,如沐春风的打招呼:呵呵,周县令,别来无恙,家父前些日子还让我顺道问候您呢!
“哦!”周县令漫不经心的应和一声,威严的目光就扫视向十二县子的周县子,他平日最疼爱的宝贝儿子,如疯狮一样爆吼道:孽子,还不给老夫跪下认罪!
周县子一瞬间懵了,他从未见过老爹生那么大的气,一直以来老爹就如同一座大山般疼爱他,保护他啊!
“爹,您是不是弄错了,您是让孩儿跪下吗?”他兀自以为听错了。
“除了你这个孽子,还有谁,速速跪下,给吕侯爷赔罪!”周县令脸色更黑了!
“吕侯爷?”所有的县子脑袋里都升起疑问。只有常山郡郡王的二世子刘郜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起初那人风轻云淡的说出他名字的神情:吕布平静的过分!
“冠军侯吕布?你是吕奉先?”刘郜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实在是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太震撼了,这个人出现在小小的真定县城太不可思议了!
“正是本侯!”吕布缓缓道。
“下官等参见冠军侯!”真定县的县令,主簿,县尉三人组见吕布表明身份了,不敢马虎,连忙鞠躬拜见。
“属下等参见主公!”十几位黑袍人顿时屈膝跪拜,神色虔诚万分。
“嗯,辛苦你们了!”吕布和颜,对这些潜伏着的谍报暗卫人员道。之所以真定县令他们会得知吕布的真实身份,就是吕布通过他们暗中传达消息的。
“冠军侯,冠军侯,冠军侯!绕命啊,我错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周县子吓得直哆嗦,他平日里高高在上,横行无忌,但今日遇到了比他高贵万倍的真龙,直接语无伦次了。
“啊,是啊,冠军侯恕罪!”
“得罪之处,不知者不怪啊,千万见谅!”
“…………”
剩余的十一名县子得知眼前之人便是鼎鼎大名的冠军侯,哪还顾得上摆架子,弄矜持,直接在地上跪倒了一大片,他们真怕自己给父亲带来灭顶之灾。
周县令看着可怜兮兮的一干人,脸上布满不忍,道:吕侯,您看,他们都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摁?”吕布冷哼一声,周县令顿时卡住了喉咙。
“他们可以走,不过,让他们的爹过来领,让他们看看他们教育的好儿子!”吕布不容置疑说道。
“啊,你怎么能这样?”瞬间所有人面如死灰。
就连一向自诩皇族的世子刘郜也是面色惨白,惊怒不已道:
“吕侯,这只不过是一点小事,何必要惊动大人。我们都是年轻俊杰”
吕布直接打断话:本侯从来不觉得会和你们一个层次,因为本侯的一切都是自己拼出来的,而你们则是:生出来的!
…………
三日后,距离最近得知消息的九门县令风尘仆仆赶到,二话不说就煽了儿子一巴掌,诚惶诚恐的领着他赔罪,并向赵雨兄妹告罪。四日后,高邑、房子、上艾三县县令联袂前来赔罪。六日后,栾城.平棘.井陉.灵寿.南行唐五县县令几乎不分先后抵达,携带重礼,前来为儿子求情。十日后,常山郡王领着元氏县令姗姗来迟,元氏县令是个小角色,不值一提,倒是常山郡王和吕布会过一面,谁也不知俩人谈了些什么。只是据说刘郜被剥夺了继承郡王的权力,并被常山郡王遣入军中过起了苦日子!
…………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屋子。只是这屋里面多了些不熟悉的气息。我与大哥终于回到了村子里的祖屋,只是吕布,王异儿,卢亮那三个人也过来了。是被大哥亲自邀请过来的,哼,除了异儿妹妹很可爱,其余俩个臭男人怎么能让他们来祖屋?雨儿随笔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赵雨儿嘟着小嘴不满的看着吕布与卢亮俩个大男人狼吞虎咽的啃完了山芋,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们打算赖这里不走啦?已经呆了三天了,家里快要断粮了!
吕布与卢亮顿时讪讪的说不出话来,他们也不想吃白食,奈何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啊,在这个偏僻又贫穷的村子,村民把仅存的粮食看得比金子还重要,谁也不肯卖。或许等到秋收之后情况会好转些,但是现在才四月吊尾巴啊!
“小妹,你怎么说话呢!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粮食不够,把我吃的那一份让出来!”赵风冷面训斥。
“哼!”赵雨愤然冷哼。
“不知吕侯与这位小兄弟有什么需要赵某做得?赵某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风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也算看出了,吕布与卢亮是有一定目的的。
吕布放下了碗筷,沉吟片刻,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