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蝉儿?”眼见貂蝉的状态愈发差劲,吕布关心的话不由脱口而出。
“我,我,我没事!”貂蝉捂住额头,手中的铁臿落地,她的头出乎意料的疼。
“高将军,你命陷阵营的兵士帮忙挖墓坑!”吕布叫过不远处严阵以待的高顺,道。
“诺!”高顺手一挥,顿时一大群精锐的陷阵兵士挥动起兵器,热火朝天的干起来,对他们来说,掩埋尸体可以算的上轻车熟路,杀得人总比埋的人多,从这些满面风霜,来自天南海北的陷阵营军士脸上,这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吕布搀扶着貂蝉,爱怜的默默看着她,感受着她内心的悲伤,探听着她内心的惶恐,守护着她无边的无助!虽然貂蝉并没有告诉他经历了些什么,但他猜也能猜到肯定会是一些触痛她内心疤痕的过往。他不需要知道,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貂蝉想告诉他自然会告诉,不想告诉他也绝不勉强。
张辽与徐晃等将领守卫着吕布的安危,内心想法不一而足。说句心里话对于新进加入吕布集团的徐晃,内心起初是有抵触的,他堂堂正正一个将军,却在这里保护吕布谈情说爱,真是内心憋了一肚子火。他可从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从他所用的兵器大斧就能证明他有多么刚烈,但是看着吕布那厮与貂蝉依偎在一起,不知为啥眼睛里迷了沙子,忒不中用!
反倒是周仓,廖化二人一脸的认真,身为黄巾降将,他们内心难免会有低人一等的念头,平日里做事也显得小心翼翼,不敢让别人抓到丝毫把柄。张辽,高顺就更不用多说了,是吕布最信任的近将,什么叫近将,就是忠心耿耿到足以以死报君恩!
不到盏茶功夫,一个足以容纳俩人入墓的墓坑就被工工整整的挖了出来。吕布依偎着貂蝉,用无声的眼神征询她的意见。貂蝉望向吕布的目光有些躲闪,轻声道:给这位宫女姐姐入敛吧!希望她在天之灵不要怨我!
“这位姐姐,一路走好啊!”貂蝉语气愈发幽幽,说话完就红着眼转过身去,眼角挂起一丝晶莹泪珠。
尘土飞扬,渐渐的,棺木就再也看不到了,堆起了一座高高的坟。貂蝉又亲手用小刀刻了一块木碑,上书:无名宫女之墓。立碑人:恩怨了结之人!
亲手用黄纸烧了纸钱,貂蝉与吕布静静的看着这通往冥间的冥火幽幽烧远,火光下,摇曳出俩人的影子,好长好长!
…………
翌日。天气晴空万里,百里无云,碧蓝漫天,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至少在吕布眼里是这样,谁让貂蝉就在他身边呢?
昨夜貂蝉无家可归,只好可怜兮兮请求吕布为她找个住处。吕布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至于住哪?根本就是多此一问,冠军侯府,那么大,那么冷清,那么缺女主人!
于是貂蝉只好住进了冠军侯府,本来吕布想让貂蝉住在他寝宫阁楼的对面的,方便他能随时串门。然而被貂蝉羞怒的拒绝了,貂蝉说:你想偷窥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真玉玺你休想知道在哪!
吕布转过身,一脸的心有余悸:还以为偷窥的打算真被抓个现行呢!
貂蝉今日换上了一袭名贵的红色长裙,长长的裙尾拖在地面上,莲步轻移间,雍容华贵与天真娇憨俩种不同的气质完美的结合在了一处,让她看起来惊艳了年华,美丽了风沙。
吕布也换上了一身极为英武的亮银将铠,白色的银甲光芒流转,闪耀的头盔流光溢彩,将其衬托的愈加英武不凡,高大威武!
“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呢?可否有荣幸与你共乘一匹马?”吕布特意命人牵来一匹白马,立在马旁,打趣问道。
“没兴趣!”貂蝉翻了个白眼,道:你非要逼本姑娘穿这身长裙出去,害得我走路的时候踮起脚尖生怕绊倒了!本姑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蝉儿,你知道要想让别人相信你能帮他,就要让别人看清楚你拥有的地位与能力!”吕布缓缓道:不然别人会把你当成骗子给轰出去的!
“我是要去帮他们,他们会感受得到,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一颗龌龊的心,想事情那么武断复杂?”貂蝉大声反驳道。
“要不要打个赌呢?”吕布淡淡一笑,道。
“不打!”貂蝉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吕布颇有些诧异道。依着貂蝉现在这么不待见他的样子,怎么会轻易服软?
“帮助别人,助人为乐,本是一种美德,为何要在这方面打赌呢,输赢重要嘛?只要别人收获了帮助,收获了幸福安宁满足,这个赌,打不打都一点不重要!”貂蝉笑的很开心,说道。
“所以,你偿还玉玺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吕布一怔,哑声道。
“找到那些在变乱中无辜被牵连的宫女家人,赔偿她们一笔能安定生活的费用,一个都不能少!”貂蝉缓缓道。
“可以,这没问题!”吕布沉声道。
“那走吧,有你这个大人物做担保,我可就无后顾之忧了!”
听到吕布郑重的话,貂蝉好像心中放下一个包袱,连神情都愉悦了许多。
他们拜访的第一家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和她的小孙女,居住在低矮的贫民区里,勉强有一间狭**仄的小屋子存身,见到门外出现大批的甲兵,老婆婆直接就拽着小孙女跪地求饶,口中不停的喊着官爷饶命,看得貂蝉连连抹泪不已,她大声质问吕布:你们这些做大官的那么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