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的日子总是短暂,离别终会来临,五六个时辰之后,两人告别,相约七日后再见。
吕布依旧没有忘记要为父亲守孝,而少女也要照顾母亲的病情。七日后相见,已经是最合理的结果。
七日,是一个周期,是一个循环,是一个圆满,对吕布与少女来说,也是一个特殊的时间。
这七日,吕布依旧一丝不苟的为父亲守孝,只是偶尔会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善良可爱。少女依旧会一丝不苟的照顾日渐康复的母亲,只是偶尔会想起青年的霸气身影,雄伟身姿。
七日,很快度过。
青年吕布与少女相遇在两人约定好的地方。吕家堡外。
吕布包裹中带着两个风筝,一叠蔡伦纸,这些都是他很不容易才以高价买到的优质风筝与良质纸质。
他的胯下是一匹漆黑如黑耀石的骏马,雄壮的马姿,与吕布熠熠生辉。这匹马正是昔日幼时外公送于他的小马驹,十年过去,它也终于长成,成为千里雄马。
“上来!”吕布伸出了一只手。
少女微微犹豫,最终伸出玉手,与吕布温暖的大手紧握在一起。
吕布轻轻一拉,就将少女拉在马背。
“抱紧我,我要加速了!”吕布在前方道。
“啊???”少女更是错愕,这一次比上一次犹豫的更久,直到吕布又一次的催促,她才撇了撇嘴,手臂缓慢如同蜗牛的将吕布抱住。
见到少女抱紧了他,吕布豪爽大笑几声。
手提马鞭,仰天一挥,驾!!!
黑石(吕布为它起的名字)长长嘶鸣一声,似乎为了在主人面前第一次表现它的雄壮,它的四蹄如同踏天而起,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奔腾起来。
烈烈的寒风捶打着吕布古铜色的面庞,周边的空气如同接起了一层层飒风。
随着黑石的速度越来越迅捷,少女也不得不搂得吕布的身躯更加紧密了一些。
吕布能够感受到,少女胸前那尚未长成的红玉花蕾,正一碰一碰的与他宽广的背脊摩擦着。
一丝丝异样的涟漪,在吕布心中不停的激荡。
少女的脸庞早已羞的让人不忍亵看,如同鲜艳到红端的血滴子,浮现出一抹抹别样的媚态。
“停下,停下,停下!”少女心中在祷告着。
吕布心中苦笑与异样纠结着,小囧囧终归是长大了。
仿若是一瞬,仿若是漫长的超过了一个世纪,吕布终归是来到了目的地。
黑石的速度缓缓的降了下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少女等到黑石停下,连忙一下子跳下马背,差点跌了一跤。吕布摸了摸鼻子,我有那么可怕吗?
吕布下马,突然想起了一件熟悉而又陌生的事,他竟然还不知道眼前少女的名字,只知道叫她小囧囧。小囧囧都长大了,也该问她名字了。
“对了,小囧囧,你的闺名是什么,怎么从来未听你说过?”
少女脸色一变,幽幽道:我的名字不怎么好听,还是不告诉你了!
吕布淡淡一笑:没关系,相信你布哥哥的抗击打能力以及应对轰炸的能力吧,我会淡定住的。是小花还是小翠,还是小绿,还是…
“绿你个大头鬼啊!”少女气愤不已。竟然抖出了吕布昔日说过的口头禅。
“听好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任,名红昌是也!虽然名字不怎么好听,但也是父亲耗尽心思取得,但你也不能把小绿这么低级的名字都拽出来吧?”少女撇撇嘴,脸上的不忿更深重了三分。
姓任,名红昌?吕布的表情,精彩的如同春夏秋冬外加二十四节气不停变幻所形成的载体,目瞪口呆外加难以置信。如果他这位历史迷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说的貂蝉?貂蝉啊?能不能这么巧,有没有这么逗?命运有没有这么多姿?生命有没有这么精彩?
貂蝉!
看到吕布一霎那如同繁星与彗星交织的表情,太阳与皓月同亮的眼睛,少女有些莫名奇妙。
“难道名字不难听,而是让吕布非常满意,还是吕布故意表演想要讨好她?不过这个表演也实在过头了啊,眼珠子都快化成太阳了有没有?”少女的疑惑加重了几分。
过了许久,吕布才平静了下来,强烈的武道之心使得吕布没有失态太久,更没有疯子一般的哈哈狼啸。
“任红昌,这个名字,不错!”平静下来的吕布定下了基调。
“仅仅不错!”貂蝉有些微微失望,她以为凭吕布方才的表情,至少要被夸赞几句呢。
其实吕布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他很快就想通了,貂蝉也好,小囧囧也罢,任红昌也罢,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他真正看重的是小囧囧这个人,而不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
貂蝉,四大美女之一,身份可谓可望而不可攀,但是难道因为知道她是貂蝉,就要每时每刻露出猪哥像,或者瞬间狼性大发?
滚他妈的吧!
“看天空!”吕布不想纠结与这个问题,反而对着少女道。
貂蝉抬头望天,但见碧蓝色的天空上,白云朵朵,万里晴空,更惊奇的是,这些白云朵朵,编织出了一幅幅美丽的风景画,有的状若白龙啸世,有的状若马踏江湖,有的状若少女神资,有的状若山峰撞云,从不同的角度看,就可能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好美啊!”少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连连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