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保护费的同学每次都打得哭爹喊娘,为此教导主任对他是青眼有加,就算有时候苏醒做的事情有点出格,他也只是将手里的惩戒棍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

魏小虎就是其中之一,他是多次饱经苏醒的折磨,实实在在的在他年少的心灵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不但让他少收了很多保护费,还给家里增加了不少的负担,因为苏醒是从来只管施加伤害,不负责修理费用的。

记得那一年电视里热播霍元甲,不知道魏小虎是吃错了药还是脑子短路,竟然在寝室里面穿着内裤狂妄地说,‘我是霍元甲’。

这让已经全校无敌的苏醒感觉很是不爽,一山不容二虎苏醒立刻针锋相对地喊,“我是达德洛夫,霍元甲你过来吧。”

就这样两个人在寝室里面打起了擂台,结果是霍元甲奇迹般地输给了达德洛夫,但愿霍大侠在九泉之下不会知道,否则他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当然魏小虎也不是善罢甘休之辈,在校外请了几个混混想为自己讨还一点公道,不幸都被苏醒无情地用拳脚放倒了,从此他就彻底断了在校内报复苏醒的念头。

魏晓虎和刘情本来是无怨无仇的,自从何燕萍出现以后这仇恨就自然而然有了,他对何燕萍是落花有意,而何燕萍对他是流水无情。

于是乎他把这一笔账记在了刘情身上,好像刘情是第三者一样 ,至于刘情是不是第三者姑且不论,不过他是一个冤大头那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不是苏醒罩着他,他的脸恐怕早就被老魏修理成了猪头,不过在老魏眼里他一直就是猪头,每次看见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奈何有苏醒这个邪神在那里摆着,他不敢放肆,但也架不住内心的邪火,用刀在凳子上刻了刘情的名字,恶狠狠地用屁猛烈地崩他。

看到刘情回来,苏醒放下魏晓虎的耳朵起身拥抱欢迎落难的弟兄平安回归,坐在身后的姚远也上去与两人紧紧拥抱,这三个人打从小学起就一直形影不离情同手足,私底下自称三剑客,遗憾的是这么多年来剑客的形神时始至终都不具备,相反却离贱客相去不远。

“兄弟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个事情,我现在对你的姓很不满意,你能不能照顾一下哥哥的感受,离我们远一点。”刘情对姚远的话让全班的同学听了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人从宋后少名桧,我到教室愧姓姚。姚太师害我呀。”姚远的文才一直不错,脱口成章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情,而且擅长篡改古诗。

“历尽劫难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兄弟你就看开一些吧,他现在是老师生杀予夺的大权在他的手里,我们就当一次大丈夫能屈能伸吧。”苏醒劝刘情。

“不错风物常宜放眼量,我们要向前看,向好处看,今天晚上我请客在得月楼为你压惊不醉不归。”姚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他的父亲是镇上有名的老板,他的手里有大把的闲钱,再加上这小子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父母自然就更加有求必应了。

“我现在就算是吃云南白药也无法弥补内心的疮伤了。”刘情仰天长叹。

“兄弟啊,你可不能倒下啊,要坚强地活下去,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造成的,我们共青团员也一样。”姚远说完魏晓虎大笑。

苏醒立刻赏了他一巴掌。

“老大,怎么了,难道我笑一笑都不行吗?”魏晓虎哭丧着脸问。

“可惜你笑的不是时候啊,你知道从古到今有多少人是死在笑上的吗?宋朝的蔡确就因为写了一句带笑字的诗倒霉了,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看了以后在皇帝面前说他的笑不怀好意,就这样他被无缘无故贬了三千里,你现在运气好只挨了一个巴掌,没有把你发配三千里,你应该为此感到庆幸啊,当然三千米我看行,老规矩放学以后你到操场自罚三千米,要自觉,否则不要怪我不近人情。”苏醒的话让魏晓虎绝望的无语。这魏小虎每次和苏醒斗,其结果往往是被发配三千米,这小虎同学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偏偏缺少英雄气概,居然每一次都老老实实执行。

“谁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谬论。”刘情对苏醒大加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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