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走两步,罗春晓又怎么了什么。

她停了下来,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马志豪杀了人,被关在监狱里,表姑夫怎还有心情在这里跟表姑那啥?

表姑就算有这个兴致,表姑夫也不应该有这个兴致。

除非马志豪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罗春晓以为里面的人是马建国,此刻,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在心里暗骂了马建国几句。

哪有这样做父亲的!

就在她要走时,里面“啪啪啪”的声音,停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爽吗?”

男人声音带着喘气,罗春晓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可是听到男人这样的问话,她突然想到自己在星辉酒店的那晚——

突然觉得恶心至极!

那晚,她迷迷糊糊中,就是听到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问她爽不爽的问题。

罗春晓攥了攥拳头,是不是所有男人,做起这种事来,都成了qín_shòu?

不由罗春晓多想,这时,林燕梅娇嗔嗔的声音传出来:“很久没这么爽过了,自从你离开,我就没满足过。”

闻言,罗春晓抬了抬眼皮。

怎么回事?

里面的人不是表姑夫?

罗春晓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步。

她身子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

她几乎是把耳朵,贴到门上了。

这样,里面的动静,更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马建国从来没有满足过你?”

“别提他,扫兴。”

罗春晓一听,里面的,真的不是表姑夫!

表姑背着表姑夫跟别的男人!!!

“小姐,你找谁?”

这时,海鲜店一名服务员站在了罗春晓身后。

罗春晓听到她的声音,吓得“啊”一声,猛地直起身。

里面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有人偷听!”

罗春晓一慌,生怕里面的人知道是她,会把她杀了灭口。

她猛地推了一把站在面前的服务员,然后不要命地跑了!

服务员被推得向后趄趔了一下。

站稳后,她站在那里,看着罗春晓逃路的背影,不悦地喃喃:“什么人啊。”

就在刚走两步要去忙时,罗春晓偷听的这扇门打开了。

一个肌肉结实,身材高大,面目凶狠的男人,只穿着三角裤站在门口。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在走廊处左右扫了一眼,没见到可疑的人。

他冷声叫住服务员:“怎么回事?”

服务员闻声转身,看到男人三角裤那里,顶得像帐篷时,脸一热,慌得赶紧把目光移开,有些结巴地道:“刚、刚才有个……女人趴在门上偷听……”

闻言,男人的目光倏地冷了下来,里面凝聚了一股杀气:“谁?!”

服务员被他突发出来的震慑吓到了:“我不认识,不过……她……她很漂亮……”

“阿飞。”

林燕梅光着身子,走到男人身后,伸出两条手臂,圈住他的腰身,娇媚地叫着他。

服务员这个角度,看不到林燕梅一丝不挂的身子,可是能看到圈在男人腰身上的白皙的两条手臂。

她脸更热了,匆忙地丢下一句“我要去工作了”,然后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男人退进去,把门砰一声关上。

他搂住眼前的女人,道:“有人偷听了,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影响。”

林燕梅微眯眼睛,“刚才对方啊了一声,我听着像罗春晓的声音。”

“要不要灭了她?”

“要不是她呢?”

“宁愿杀错,也不要放过!”

“我给她打电话,问问她在哪里。”说完,林燕梅走到沙发前,把包拿起来,从里面拿出电话,拨了罗春晓的电话。

罗春晓一路跑出来,一刻都不敢停,跑到海鲜店旁边的公交站台,见有一轻公交车停在那里,她也不看是去哪的路线就上车了。

车上没多少人,她找到位置坐下后,有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感。

突然,感到四肢在发抖,心跳“扑扑扑”剧烈跳着。

刚上公交车,她的电话就响了。

听到来电铃声,她被吓了一跳。

好容易缓住情绪,把电话拿出来,看到上面“表姑”二字。

她惊了一下。

手一抖,电话差点掉落。

表姑打来的。

难道她被发现了?

表姑若是知道她在偷听,会不会杀她灭口?

罗春晓抖着手,按了接听键。

她的声音,略显颤抖:“表姑……”

“春晓,你在哪啊?”林燕梅的声音,听着很慈祥。

这个时候,罗春晓竟然想到了“温柔的背后是陷阱”的话。

下一称,罗春晓突然放声嚎啕大哭,突如其来的哭声,把全车的人都搞懵了。

罗春晓边哭边道:“表姑,我,我到房三强家找他……呜呜,他打我,他当着他妻子的面打了我……他承认了,那晚真的是他……表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林燕梅皱眉,对罗春晓的话有些质疑:“你现在还在他家?”

罗春晓哭着朝外面看去,道:“不在了,在公交车上……表姑,我想回家,看我父母……”

“你想回就回吧。”林燕梅挂了电话。

她望着叫阿飞的男人,“罗春晓说他刚从房三强家离开。”

阿飞把林燕梅抱起来:“一会儿查看监控就知道是谁了。”

“这家海鲜店没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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