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之前粗蠢傻憨的模样?
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王劝义正言辞的打断了他的话,挥手怒斥道,“这首诗前面还有一篇骈文!本由我兄长称病逝世之前所作,为都督阎公送上的一份贺礼。如今被你剽窃挪用,简直无耻!”
“骈……文?”
吴子章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嘴角抽搐,但嘴不饶人,依旧不放手。
“那你倒是将这篇诗文说出来啊!”
吴子章倒是不怕王劝作出什么诗词,这首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他不相信,从这棒槌口中还能说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词措。
然而他想错了。
“听好了。”
王劝栏前而立,圆袍随江上清风飘扬飞舞,连站在一旁的吴子章都感受到他一扫之前傻憨粗笨的颓势,如同入鞘的藏锋的剑重新展开了峥嵘,展现出未曾见过的锋芒。
山风骤起,汹涌而入!
吹得大厅帷幔飘扬。
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已经鸣响。
王劝一字一句,如雷贯耳。
“这篇诗文叫《滕王阁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