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国最大的历史学流派-野史记载:这聚宝门是元末明初的巨富沈万三捐资修建的,当年(具体时间不详)沈万三出钱修了应天(就是现在的南京,老朱建国后就叫京师了)城墙的三分之一,据说修到这一段的时候,在城门下埋了一个聚宝盆,所以后来此门被称为聚宝门。
在聚宝门附近守株待兔的锦衣卫,可不止是一支队伍,刘一线率领的一支算是官方队伍,他们是有正规关防手续(现在叫官方,当时叫关防),是正经的执行公务队伍。另外还有一支非官方的队伍,虽然同样隶属于锦衣卫,但却是没有执法手续的、干私活的秘密队伍,也偷偷的埋伏在聚宝门附近,而带领这支队伍的人,就是之前抄姚光启家的锦衣卫总旗傅友仁。这两支队伍,都没心情研究聚宝门下的聚宝盆,他们的目标都是人。
傅友仁之所以要私下组队秘密前来,是因为此时已经失去了公职,几天之前他就被刘一线发落了,此时傅友仁尚在回避待堪之中,按今天的话说,差不多算是停职审查吧。而刘一线自从上次由于傅友仁的因素被李文忠训斥之后,便恨死了这货,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有意把傅友仁晾在一边。
不过傅友仁虽然被停职在家,但他可没闲着,自从上次吃了姚光启的亏,就一直怀恨在心,偷偷派了几个旧部在曹国公府的附近盯梢,曹国公李文忠一家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了如指掌,甚至有手下还短暂的混进了李文忠府,但让傅友仁奇怪的是,在李府内并未发现姚光启那小子的踪迹。
但是应该承认,傅友仁作为案件侦办人员还是合格的,至少在案情的推断上,在对案情发展的直觉判断上,还是有独到之处的。傅友仁分析,在李府内没有发现姚光启,说明这小子很可能被转移了,转移到哪里呢,一定是李家父子认为安全的地方,那么京师之内,比李家父子的府邸还安全,或者换个说话,比李家父子还受皇帝信任的地方,就是各个藩王的府邸了,而朱棣和李景隆关系很好,这是朝野皆知的事,所以,燕王朱棣就成了傅友仁怀疑的对象。
傅友仁判断,如果姚光启在朱棣那里,那么很可能在燕王朱棣离京就藩的日子,隐藏在朱棣离京的庞大队伍中混出城,只要自己能抓到姚光启,那么就可以反叛同谋的罪名将他定罪,反正你爹已经被定罪了,再定你的罪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跟着傅友仁组队一起干呢?容我卖个关子,后面找个更好的时机解释。
想抓姚光启的,可不止傅友仁一个,官方队伍的带头人刘一线,他也收到了消息,姚光启早已被转移到了燕王府,所以他判断,在燕王朱棣的队伍中,也一定能找到姚光启,只要坐实了姚光启和自己那个主要目标是同伙,就能以谋反的罪名将这小兔崽子抓起来问罪,而且还能罪加一等。之后再好好折磨他,说不定,还能把那个当街吓唬自己让自己难堪的李文忠父子也能攀咬出来。
等等,刘一线的逻辑是不是出问题了?要知道,姚光启的涉嫌谋反罪已经是一等一的重罪了,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作为同伙的姚光启,在一等一的重罪上,还能罪加一等?
要想知道这个人的罪孽有多深重,我们就得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干了哪些“惊天动地”、“了不起”的事!
要说这个人,要先说这个人的爹是谁,先知道这个人的爹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这人他爹的标签有很多,猛将、忠臣、反贼、流寇,他叫张定边。说是猛将忠臣,是由于他是陈友谅(朱老板创业时的死对头)的忠臣猛将,说他是反贼,则是说他长期与大明集团各业务部门作对。当年陈友谅的公司被朱老板收购之后,张定边逃走,多年来长期在暗中组织小规模的小团伙,开小黑煤窑,建立传销组织,并一直在暗中破坏大明集团各部门正常的业务运作。
就算在大明朝建立多年之后,张定边仍然贼心不死,始终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的在暗中从事谋反的事业,除了谋反这项罪大恶极的罪行外,张定边还暗中从事其他的非法工作,比如“造假币”、盗版、伪造重要官府文件如茶引和盐引等。他造的“大明宝钞”,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跟真的大明宝钞放在一起,就算是长期从事金融和收银行业的专业人士,都难以识别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他伪造的茶引和盐引同样让专业人士真假难辨,这些年来,张定边凭借出色的造假技术,敛财无数,也凭借雄厚的财力,招揽了很多能人死士为他效力,所以天下太平了很久,但跟着张定边一起从事谋反事业的队伍始终保持了一定的规模。
正如我们所知道的,老百姓只要能吃饱穿暖了,谁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参加谋反这种投机活动。张定边虽然执着,但他多年始终没弄出什么大动静,这几年或许是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希望了,又或者干的累了倦了,所以已经很久没什么后续动作了。但对于大明官方来说,只要他张定边一天不死,他就始终是朱老板心里最难解开的心结之一。
基于张定边的所作所为,朱元璋对张定边的定性是十分恶劣的,张定边不仅被定性为历史反格命,更被冠以“长期与大明集团的人民群众对抗,试图窃取大明集团胜利成果,煽动并组织非法团体从事反zf集会”。为了对付这个张定边,大明各级情报机构,多年来长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