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德一听火更大了:“放屁,什么拍马屁,当初要不是你出去惹是生非,闯下弥天大祸,我何至于去求他?花了一大笔钱不说,还让他抓住了我的把柄。要不是为了你这个蠢货,我现在用费这么大力气跟他周旋
?”赵全德越说越气,说到激动处上前一巴掌抽向赵全友。
赵全友一把接住赵全德的手,冷笑道:“哥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别跟我比划了,你这两年玩的女人太多了,身子也掏空了,哪剩力气打我了。”
赵全德手被握着,试着甩了一下,没甩出来,索性不动了,狠狠的问道:“这两天那栗恕怎么样了?他还听话吗?”
赵全友五指慢慢松开,不屑的放开了赵全德的手,笑眯眯的说道:“说来也怪,原本那栗恕一言不发的,这几日,他突然肯跟我说话了,而且还说,他有法子帮咱们解困,条件是咱们得先放了他。”
“做梦!”赵全德不屑的啐了一口,“他在我手里都不肯交出那东西,要是放了他,他还不把咱们老底揭个干净?”
赵全友却说到:“他是号准了咱们的脉,咱们现在但凡有法子,也不至于用此下策了,反正事已至此,不如相信他一次。反正他现在武功全废,真要是玩什么花样,咱们轻而易举就能做掉他。”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再想想吧。”赵全德犹豫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这个办法最大的问题就是风险太大了,一旦用了这个法子,就等于放弃其他所有的退路,将宝押在这一条路上了,赵全德心有不甘。“我琢磨好久了,从之前的局面看来,栗恕跟锦衣卫田中同的关系不浅,否则那田中同不会这么积极查这件事,如果我们能把这个田中同麻烦解除,那最大的隐患就解除了。”
“这不是废话吗?”赵全友不耐烦的说道:“这都合计多少次了,要是能让田中同收手,我何必急着让栗恕猝死。”
赵全德轻蔑的看了一眼赵全友:“你就是不动脑子,那田中同只是锦衣卫的同知,他上面还有指挥使,咱们只要能搭上蒋涣,就不必怕那田中同了。”
赵全友冷笑一声:“那蒋涣早已被田中同架空,他如今在锦衣卫就是个傀儡,我早跟你说过了,那田中同手中一定握有蒋涣的把柄,随时能置蒋涣于死地。走蒋涣的路子,那就是条死路。”
赵全德微微一笑:“要是人人都能干,还能轮到你了?造反要是容易,那天下间皇帝老子多了去了,还能轮到那姓朱的要饭和尚?”
赵全友眼前一亮:“你想到法子了?”
赵全德故作神秘的说道:“我虽然跟蒋涣不熟,但最近我听说有个人跟蒋涣很熟,那个人的话,蒋涣和田中同都是必须要听的。”
赵全友赶忙问道:“是谁?这么大神通?”
赵全德走到窗前,顺手推开窗户,慢条斯理的说道:“此人叫王本,是太子眼前的头号红人,据说蒋涣投靠太子,就是通过此牵的线,他的话,蒋涣和田中同是一定要听的。”
赵全友冷笑:“既然是太子跟前的红人,那必然眼高于顶,你不过是个按察使,他未必能把你放在眼中。况且你一个陌生人,平白的就找他办这等大事,恐怕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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