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一座望夫崖,痴心人儿化成石,
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
君去东山踏乱云,后车何不载红裙?
罗衣浥尽伤春泪,只有无言持送君。
君住江边起画楼,妾居海角送潮头。
潮中有妾相思泪,流到楼前更不流。
妾愿为云逐画樯,君言十日看归航。
恐君回高城隔,直倚江楼过夕阳。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决,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踏帘钩。
唱罢秋落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众人只待夫妻情,生死之时赞情真,
岂不知天易老时,夫妻也有恨难酬。
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
夕妍雪在飚,可是没有想到一队护卫听个正着。
庞德已经吓得浑身冰冷,这要让二皇子知道,就完了,只能对着那些后来的侍卫喊道。
“二皇子妃受了惊吓,神经有些不清,只因幽幽公主被劫,还愣着干甚们,还不赶紧追查,也许还来得及救幽幽公主,此事到底和人所谓,还得立刻通知二皇子!”
“是!庞侍卫!”侍卫赶紧让带来的丫头服侍二皇子妃。
二皇子妃眼见幽幽被劫,心里忍不住,想幽幽会不会生各种情况,想着这些人心狠手辣。
二皇子妃真的想让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可惜,脑海里一团浆糊。
夕妍雪只是感到恐慌又无助,真想要二皇子殿下马上飞来,给自己一个安慰,一个依靠,可是,不敢。
不管如何,幽幽是自己的女儿,若是没了幽儿夕妍雪怎么独活?
庞德命令下达后,赶紧请二皇子妃上马车,一起奔向二皇子府。
夕妍雪坐在车上,抱着幽幽的衣服,一时之间,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想到幽幽还那么小,整个心都碎了,委屈,无助,同时失去女儿那种心痛,袭上心头。
……
“殿下,二皇子妃回来了,正等着殿下,幽幽公主被劫!庞侍卫受伤,不过奇怪的事,马车不是宫中原来的那辆,而是被换掉,虽然一样,可是还是能看出来,还有周围的居民竟然都不在,都出去看珍宝阁演戏,听说这邀月在演什么白娘子,所以,都走了,可是,手下查看时现一个金疮药的瓶子,据手下查看,这并不是庞侍卫的,而庞侍卫也很奇怪,那些人给他上了金疮药,马车梁上洒了些,看样子很急,他们已经将幽幽公主带出城了。”
正在看奏折文书的二皇子,不由放下,抬眼看着自己派去的侍卫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不由眉头一皱,冷冰冰的问道,“劫幽幽?”
二皇子有些不解,为何这些人这么做,不劫夕妍雪,却要劫一个与自己只是名义上的父女的幽幽,想要做什么?
威胁,不,他们恐怕不会这么简单,难道是毁自己的名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其实,救不救都无所谓了,可是自己要是不救,恐怕良好的形像,就要崩塌,不仁不义,所以,还得找到幽幽。
“叫人暗中查访,顺便出城向城外查探,不管如何一定要救出幽幽,不得让他们伤了幽幽。”二皇子吩咐完便看了眼侍卫接着到,“送二皇子妃回府好好休息,莫要出乱子,让她等着!”
“是!”侍卫领命离开,二皇子继续看手中的奏折,却不料门外的二皇子妃听了侍卫的回话,原本伤心的眼中多了无奈何绝望。
心冰冷的让夕妍雪感到自己都要成了冰块,冰冷的眼神中没了往日的爱慕,没了痴情的奢望,
“我要见殿下,闪开!”
挡在门口的侍卫不由为难阻止到,“二皇子妃,殿下正忙,还请二皇子妃,稍作休息,等殿下忙完,奴才再给你传信,可好!”
“忙?”夕妍雪不由眼露讥笑,自从自己嫁给了他,他哪天不忙,每日自己都在等待,望着他出现,盼着他笑着在叫自己雪儿,就跟那望夫崖上的石头,等着,每日都失望的望着升起的月亮,愁丝满目。
也许老天可怜自己,让自己不在空空痴盼,给自己一个幽幽来照顾,也是因为有了幽幽,自己的生活不在烦闷,每日看着幽儿,不在想那见不到的夫君。
可是,谁知今日连这自己的这份礼物,也要被收回,夕妍雪不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想要将那份爱都给幽幽,让她充满着幸福,可是自己的爱去要幽幽的命,在这皇室家族本就没有安定的生活,处处透着危险。
夕妍雪无比自责,想着若不是自己,幽幽又岂会有危险,也许早就应该给她找一户人家,让她平安长大。
此时,夕妍雪无比的后悔,为何那些黑衣人要抓一个孩子。
他们抓自己就好,为何要为难一个孩子,这次的意外,让夕妍雪下定决心,若是幽幽平安回来,自己便给她找户好人家,让她无忧无虑的过一生,这皇室家族的战争不知哪天开始,自己也没有能力保护幽幽,只希望这次她能平安,夕妍雪愿意用生命来换,想到幽幽曾经的话。
“母妃,不怕,无论何时幽幽都不要和你分开,哪怕是死,幽幽也不要独自走,只要母妃陪着,幽幽就不怕了!”
而对于夕妍雪来说生死可以不分开,可是自己并不希望幽幽还没有看够风景,路还长,怎么可能让她跟自己走,所以,不分也得分,只要幽幽平安。
“本妃要进去,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