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拖了个长音儿,祝天养问:“她结婚了吗?”
“还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祝天养沉声说:“出手的理由就在她身上了。”
祝德贞不解地问:“什么理由?”
略一沉吟,祝天养说:“她是女人,又被当众轻薄,从这个角度切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跟祝家男人有关系。”
祝德贞:“……”
电话里祝天养接着说:“这个祝家男人要年轻未婚,同时地位还不能低,只有这样,咱家出手的理由才能说得过去。”
“祝英凯?”祝德贞试探着问。
“他最合适。”祝天养说。
“然后呢?”
“就说那个女人是英凯的未婚妻。”
静了几秒,祝德贞问:“他会同意吗?”
祝天养自信地说:“英凯是个聪明人,他会同意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未婚妻而已。”
祝德贞说:“我记得英凯感情有洁癖。”
“世间万事,无非利益,莫非人心。只要利益足够,人的真实底线往往比他们自以为的要低一些。”祝天养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