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命令是以帝都五宫廷的名义发出的,大意便是已经知晓求缘一败已经击败乾天军队,解除了阳宁郡的危机。而龙邈方面也已经知道元稹此时已经到达边境与求缘一败呈现对峙的态势,便下达命令责问求缘一败为何畏缩不前,将元稹拿下。然后便是一套十分冠冕堂皇同时却是暗含威胁意为的标准官方辞令了,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封求缘一败的同僚们因为不满意求缘一败在边境消极保守的做法而下达的一封表示自己不满的一封公函,没有什么不妥的啊。
“阳宁郡侯,你刚刚执掌阳宁郡,换句话说,便是刚刚步入紫元皇朝的上层权力圈,所以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惯用历史思维去理解那也是正常的,以后你就明白了。”此时的求缘一败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这封信函,不可能是四王联名发给我的,因为与乾天在现阶段内维持和平是我与金王壁留影、律王季无私以及言王龙渊太岁共同的意向,而现在季无私虽然死了,但是代律王玥璇玑却是并没有改变前任对于乾天的态度,所以只有可能是政王伊达启与都尉府的宫羽心才会为了达到自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会这样做,而宫羽心此刻却又不在龙邈而远在西境,这样一来的话,这封所谓的四王联名发出的信函的始作俑者便不言而喻了。”
“政王?但是政王有如何能够获取其他四王的印信呢?”阳雪心此时也开始不安了起来,“难道是政王以其权力逼迫其他三王签名?”
“呵呵,你还真是不了解目前紫元权力顶层的具体情况啊?”求缘一败虽是笑语,但是眼神之中却是有所担忧,“但关键问题便在于此了,如你所说,四王印信确是实物,那么问题便是伊达启是如何获得着其他三王的印信的呢?不可能是他逼着其他三王交出了,更何况龙渊太岁此刻应该已经前往文渊岁龙岛了而不在龙邈才是啊?难道······”
“那,这封命令殿下您打算如何处置呢?”阳雪心问道。
“此事孤一人无法做主,必须与政后殿下商议之后才能作出决定,”求缘一败一面安排亲卫去请正在阳宁郡之中与沈宏弈商议粮草问题的洛嫔烟与无双寂,一面让阳雪心不要多想此事,“阳宁郡侯,此事涉及龙邈五宫廷之间的矛盾,甚至可能还会涉及到都尉府,所以,你便不必再过问了。”
... “是,殿下。”阳雪心自然知道求缘一败此举是为自己着想的,于是便行礼告退道,“那微臣便立即前往阳宁郡接替政后与左大将继续主持粮草运输的工作。”
“很好,下去吧。”看得出来求缘一败对于阳雪心的表现十分的满意。
在阳雪心离开大营之后不久,洛嫔烟与无双寂便来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军王殿下,这么着急的找孤与左大将前来到底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洛嫔烟此时的情绪不是很高,因为她是可以离开前线去阳宁郡好给求缘一败与阳雪心创造独处的机会的,现在却被求缘一败找了回来,自然是以为自己的心中盘算被看穿了,所以十分的郁闷,“难道元稹那边有什么动作?”
“若是元稹那边有动作便就好了!”求缘一败自然是不明白洛嫔烟此时的想法,表情凝重的将那封信笺递给了洛嫔烟,“政后殿下自己看吧。”
“这个伊达启又在搞什么鬼?”在粗略的扫视了一遍信笺的内容之后,洛嫔烟叫了起来,“他这不是添乱吗?”
“你也看出来这不可能真的是四王联名发出的对吧?”此时的求缘一败脸上的担忧之色变得更加的重了,“但问题是,这个信笺之上的四王印信确实货真价实的,这样一来现在的问题便严重了,那就是伊达启如何会得到这四王印信的?”
“宫羽心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无双寂此时抓住了问题的要点,“伊达启不足为惧,现在怕只怕宫羽心在背后搞事情,这就麻烦了!”
“这件事情应该不大可能是宫羽心在搞鬼,”洛嫔烟分析道,“宫羽心的性格我们都十分的了解,若真是她在背后做主谋的话,那么不可能现在还呆在西境不回龙邈主持大局啊。”
“现在问题关键在于,伊达启是如何得到其他三王的印信的,”求缘一败强调道,“玥璇玑暂且不谈,我们姑且认为她与伊达启之间还有达成某种交易的可能性,不管这种可能性是多么的微乎其微。龙渊太岁和壁留影,是绝对不会和伊达启搅在一起做出这种愚蠢的举动的,壁留影为了这一次乾天与紫元的商贸互通的谈判几乎是将自己的全部身家给搭进去了,若是真的全面开战的话,他恐怕是要倾家荡产的了。”
“没错,为了保证边境局势的稳定,他之前都几乎要与我翻脸的了,”洛嫔烟应和道,“至于龙渊太岁嘛,不好说啊,此人作为紫元皇朝的开国言王,活了六百多岁的老怪物了,心思实在是太难以猜度了,寂,你怎看?”
“龙渊太岁虽然心思深沉,但是此刻开战是否对他亦或是中洲儒门有所好处呢?”无双寂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们若是从这一点上看就不难找出龙渊太岁心中所想了。”
“中洲儒门全靠紫元皇朝强盛方可独霸中洲鳌头,平压其他释道耶三教,此时若是全面开战的话势必影响紫元国运,对于儒门却对毫无益处。”求缘一败按照无双寂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