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王殿下,这件事情已经非常的清楚明白,”墨灵启权衡再三,感觉有墨君煋替他撑腰,那龙渊太岁也必然不敢将他如何,于是便大着胆子直言反驳道,“此事主犯定是聂成峰无疑,这样的情况之下,处置他有何敏感为难之事?”
这个墨灵启······倒还真的是敢说啊,在场的众人都是没有想到,墨灵启是真的敢在龙渊太岁已经给这件事情定下基调之后居然还是敢当众对聂成峰发难,心中暗自想到,看来,有一个先天大能做先祖撑腰,那就是不一样啊,若是换做是他们之中的任意一个人,只怕都是没哟这样的一个胆子的吧?
“哦?你说这件事情是聂成峰一手引发的?”龙渊太岁并没有因为墨灵启将自己的心腹推到风口浪尖的行为表现出不高兴,而是淡淡的看了墨灵启一眼,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此事······此事不应该是显而易见的吗?律王殿下年幼,骨沙城之中又无强人坐镇,现在的骨沙城军队必受聂成峰假借言王之威而收入囊中,大屠杀之事,他不负责,谁负责?”
“墨灵启,你······欲令智昏了!”龙渊太岁安静的听墨灵启激动的说完,一直半眯着的双眼猛然一睁,眼中寒光灼灼的看着墨灵启,语气严峻,“你当玥璇玑是何人?你又当季飞阳是何人?更甚者,你当红棉沁血和霖乐烟是何人?”
墨灵启被龙渊太岁充满寒芒的眼神威慑,一时之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点都没有了刚刚那理直气壮的模样。
众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又不禁心中暗自嗤笑,这依靠祖宗撑腰的人那就是自身软啊,之前能够和强者一论长短那不过是强者碍于你祖宗面子不与你计较罢了,若是强者要与你较真,那还不是顿时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如果,玥璇玑是一个那样能够让聂成峰随意操纵的傀儡,你以为,她能够在伊达启发动兵变之中活下来?你以为她能够将已经被宫羽心打压到尘埃之中的律之宫的声势再次挽回过来?你以为如果她是那样的傀儡,孤和洛嫔烟、壁留影还有求缘一败会同意她离开龙邈城。脱离孤等的掌控?孤等之所以放她离开龙邈城,就是因为孤等无法彻底掌控她,所以自然也就不害怕她会被其他人所挟持利用,成为对付孤等的工具!”龙渊太岁说道这里,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壁留影道,“你若是还不相信的话,你也可以问一问金王殿下,当初伊达启之乱的时候,金王殿下可是和玥璇玑正面接触过的,你可以问一问他,玥璇玑当时的表现怎么样?”
“嗯······那个······”壁留影看了看全都聚集到了自己面前的目光,不再在的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才说道,“当初伊达启还没有作乱之前,的确是律王殿下率先发现了不对劲,然后技术的通知于孤,孤才因此提早作了防范,才让金之宫免于被攻陷的危机,当时律王殿下的表现看来,律王殿下当时便大器已现,实在是不能够让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实在不能够算的上是一个能够对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能够受制于人的人。”
“这······”墨灵启一听壁留影这样一说,脸上的血色顿时又少了几分,壁留影这样一说,便等于是反对自己将事情推到聂成峰的头上以达到将之拉下马的意图了,但是若是这样的话,墨灵启又感觉,若是这样放弃的话,自己实在是有些不甘心,于是便继续坚持道,“若是律王殿下如此英明,又怎么会明知道屠城是与中洲各方为敌,是与翷飏正面叫板,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这分明就是聂成峰认为这件事情即便闹大了,也有律王殿下替他顶雷,所以才会欲令智昏,胆大包天的才会做出这样的罪大恶极的行为。”
“够了!”龙渊太岁扬高了声音,虽然只是传影法器之中出现的虚影,但是那瞬间爆发的气势,却还是将墨灵启震得差一点站不住脚,趴在了地上,“你以为孤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能够利用这件事情将聂成峰拉下马而让你和你的家族获得更大的利益?孤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打错算盘了,现在这样的一种局面之下,你只能够和孤,和五宫廷的所有人保持一致步调,没有任何能够让你甩小聪明,钻空子的可能性!”
“哎,言王殿下,言左相大人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他,可是紫元皇朝的老牌门阀了,应该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发生的事情的。”壁留影见墨灵启面色忽白忽红,一副又怒又羞的模样,连忙开口打圆场道,“这件事情我们现在就不讨论究竟是律王殿下的责任还是言右相的责任了,现在的关键的问题是,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若是如您这样表态的话,只怕中洲各方势力都不会买账,毕竟,那玉悬之盟之中可是说的分明,那······”
“这一点金王殿下大可放心,”面对壁留影,龙渊太岁有恢复之前平和的语气,“孤还是那句话,玥璇玑不是傻子,虽然孤现在并不是清楚她屠城的目的何在,但是,孤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已经考虑到了玉悬之盟的情况,她一定是料定了中洲的各方势力,包括翷飏在内不会找她的麻烦,所以她才敢这么干的。”
什么?众人都是惊讶了,这怎么可能呢?
“言······言王殿下啊,您可不能够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