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群人怨气那么大,看来是憋久了,终于从我身上得以发泄。”
凌枫现在拖着剧痛的身体,躺在地上不敢轻易的动弹。身体只要稍微一动,就疼痛不止。
在这件事过去许久以后,凌枫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师兄弟们没有留手。
体院近几年来招收的学员,没有几个人能彻底留下来。大多中途退出,受不了苦训。
除去喻紫霜以外,所有人都被上一届的学员使用十八式驭法来了一遍。可谓遍地哀嚎,惨不忍睹。
所以一群憋着怨气的师兄弟,合伙将气撒在凌枫身上。还好当初是留了手,不然有凌枫好受的。
“整整一个时辰,这群人是有多大的怨气啊!”凌枫想到几个人的嘴脸,顿时毛骨悚然。
“你是凌枫,对吗?”
一道人影出现在体院当中,看着地上躺着的少年,差点都认不出来。
“你是那个执法队的?”凌枫回忆来人,询问道。
“嗯,他想见你一面!”
说话的是当初被鬼面青年抓住后,前来救他的执法队里的一个人。
“他找我有什么事?”凌枫休息了好一会儿,疼痛感才慢慢褪去。
“他没有说,只是请求你去一趟,和他见上一面。”
“好吧!那我去一趟!”凌枫点了点,有些东西趁早解决为好。
执法队行事,体院这边也不好多说。凌枫在离去前,向众人简要的说了一下情况,在众人得知不是大事后,方才离开。
执法队一般不会理小事,对方来找凌枫,可能就是凌枫他,牵扯到对方比较看重的一件事上去了。
凌枫跟在那名执法队的青年身后,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猜那个鬼面青年要见自己,究竟是什么事。
很快凌枫便来到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面有一个背对墙面的人影,戴着面具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
“人给你带过来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留下一句话,执法队里的那名青年便走了出去,留下两个人独处的时间。
“你,找我有什么事?”凌枫语气很冷漠道。
听到凌枫的声音传来,那道人影很快将头转了回来,很激动的来到凌枫面前。
不过一道蓝色的防御结界,挡住了鬼面青年前进的脚步,只能与凌枫相隔在一米外。
“你想不想知道,是何人想要对付你?”
鬼面青年苦笑着看着凌枫,抛出一句话,倒是引起凌枫的注意。
“天阙学院里的一位高层,对吧?”凌枫的这句话倒是让鬼面青年一愣,看来凌枫知道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没必要告诉我,我自己会查出来。”
如果鬼面青年,只是为了揭露是谁指示的话,那么没有什么好谈的内容。
“不,还不止他一个人。”鬼面青年语气一变,想要诉说些什么。
“莫非不止王家想要我的命?”凌枫的疑惑的问向鬼面青年。
“他是一个宗门的弟子,你会在不久见到他,他就是……”
“不要说话!”
凌枫突然发现鬼面青年浑身抽搐,赶紧打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詹……”
鬼面青年忍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艰难的说出一个詹字,随后扯下面具,笑着迎接黑暗。
“明知道身上有禁制,还要说出来,何苦呢?”凌枫无奈的看着地上,那个已经毫无生息的鬼面青年脸上,一阵叹息。
一般手段高明的人,都会给身边做事人的身上留下禁制,目的就是防止泄露秘密。一旦泄露,禁制启动,结局就是死。
凌枫没有想到的是,鬼面青年身上竟然还有禁制存在,不惜以死为代价,想要说出那人名字。
凌枫走出门外,将鬼面青年死于禁制后,遭到对方狠狠一瞪。
本来还想挖点东西出来,谁知道凌枫进去后,对方就被禁制弄死了。
“我能把他的尸体带走吗?”凌枫望着检查气息的执法队员,请求道。
“给我一个原因!”执法队员要一个理由。
“他因我而亡,我想把他好好安葬,只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凌枫说完,目光再次放在鬼面青年的身上。
“我会去问一下上面,看看能不能同意,你等着便好!”
“好!”
凌枫不久后便离开此地,一个人想着什么,对,就是那个詹字,鬼面青年临时前的詹字,让他疑惑。
记忆里不曾得罪过詹姓人,那句会和自己不久后相见,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会来找自己。
没过多久,执法队的人员就来找凌枫,说是上面同意把鬼面青年的尸体交给他处理。
天阙山后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堆隆起的新土,上面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鬼面二字,一个狰狞的面具,就挂在木板上。
……
“没用的东西,居然给老夫死了!凌枫啊凌枫,你命可真大。”
幽幽的密室当中,一名老者站在一堆刻有代号的玉牌前,这些代号就是一个人,如果破碎,证明对方已死。
老者手中的破碎的玉牌上,刻有鬼面二字。
王家府邸中
王管事站在一角,将今天在酒馆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给王家家主,王重新。
“那枚紫色令牌,你没有看错?”王重新不相信的再次询问王管事。
“家主,小人不敢看错,的确是皇子令牌。”王管事说这话时,还有些不确定。毕竟他没有以前只是从画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