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待改变世界的英雄,
却袖手旁观谁在最后成功。
直到鲜血染红整个天空,
这成全了谁的梦!
仰望末日前低沉的天空,
夕阳像血一样红!
冷风吹不醒人们的假梦,
这世界需要有英雄!
我们需要保护自己的英雄,
哦哦~啊啊~
奋力嘶吼,只为让自己感动。
亲手染红整个天空,只为成全我的梦。
你与我举起名为梦想的火炬,
在无望的黑夜里奋力冲锋。
因为想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
这个世界需要被人拯救。
这世界需要真心英雄,
但我们等了一个又一个春秋。
芸芸众生都想登上荣耀的高峰,
他们都在渲染自己的天空。
只看命运的狂风吹散了他人的梦,
留下他让千万人疯狂信奉。
若只看谁在最后成功~
谁是谁的英雄?
染红了谁天空,
成全了谁的梦,
谁能一直爱着英雄?
谁能完全了解英雄?
他是否~
真的只是为了叫千万人跪拜。
帕秋莎忽然哈哈悲笑起来:“英雄啊,英雄。到底谁是谁的英雄?哈哈哈哈”她悲凉的摇头、拍打地面大笑不止,却不知怎地便与希格丽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突兀之间。
她心中无奈地想到:能改变世界的英雄就像流星,只是短暂划过天空。最终我们人类又何尝不是大王国和诸神圈养的鱼儿,无论那至尊的王的名字换成了什么,等待着底层人民的命运仍旧只是被那些大商人大官僚生吞活剥罢了。对于没有多少权利和法术力量的凡人来说,生的计划,死的随机,就是我们的结局吧。
两人一起沉默下来,对有些人来说“死了”是比“活着”更幸福的选择。
比如,虔诚相信神国会更美好的信徒,或者在现实中陷入悲伤绝望的凡人。
接着便转头对一脸平静的帕秋莎说道:“走吧!起风了~”
等她们俩并肩站起身来,没走多远突然就发现一辆带有本地男爵贵族徽章的四轮马车,停在河岸边不远处,驾车的车夫不见踪影,却从里面顺风传来令人兽血沸腾的女人婉转呻吟声。
马车的晃动带着一种奇特而强劲的韵味和节奏。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车震?!
帕秋莎和希格丽两人面面相觑着互相看了一眼,顿时红晕满面地啐了一口,正准备远远绕过这辆马车。
恰逢此刻。
“啊~~~~~~~~~~”一声令人感觉肌肉发酸的长长的女人呻吟后。
终于。
那辆马车的震动停了下来。
一阵布料摩擦的淅淅索索之后。
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内里穿着褶皱花白衬衫,外面套着咖啡色无袖小马甲的年轻英俊小伙子。
两女认出了,那男青年赫然就是艾迪那个小子。
艾迪走下马车先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也看到了撞破他们偷腥的希格丽二女,尬笑着打了个哈哈。
“师妹和帕秋莎小姐早啊~都是来散步啊~哈哈哈哈~”
“是遇到你的几个朋友么?你先和他们聊着,稍待我整理下仪容,再下来招待他们。”
然后他听到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轻声吩咐后片刻,就见车门被轻轻推开,艾迪立刻像个绅士一样殷勤伸出左臂,主动扶着里面的那位女性走下了马车。
那身上穿着贵妇人常见的粉白碎花百褶裙、头上挽着贵族高冠卷曲花式发髻的贵族妇女,在宁静的清晨柔景下下巴微抬,显出一种从小养成的淡淡高贵气息。
男爵夫人神情春意盎然、满面殷红胜胭脂,一下马车就抬头举目环顾,接着微笑着看向了不远处走来的希格丽二女。
“两位也都是陈大师和布鲁诺大师的学生吧?~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巴拉巴拉……”
“夫人您太客气了!昨天我都不敢相信能住的这么舒服了。每个房间里都装着的琉璃吊灯,只要在墙上按一下机簧,就会发出明亮而绚烂的光,比需要施法充能的法术灯都便捷。床垫软塌就如同彩色云朵般柔软,人坐在上面会陷进去,舒服得叫人不愿起身。”
“城堡里那个叫“洗手间”的房子,竟然全是用瓷器打造,就连马桶也是一个洁白晶莹的瓷盆,泄出脏污,只要一按机簧,清澈的水流就瓷盆底部涌出来,将脏污冲走。明明是五谷轮回之地,却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与以前自己住过的房子相比,那些粪桶夜壶飘着的怪味简直让人感觉是排泄污物之处。”
“中庭小几上的那套茶具,茶杯是瓷器,但不同于中原名瓷,乃是一种薄如蝉翼有些透明的骨瓷,工艺之精湛令人咋舌,这种瓷器只怕可比皇宫大内的摆设了。那种叫做香皂的洗浴用品更是比皂角还要方便合用。巴拉巴拉……“两女也是打开了话匣子,三个女人顿时凑成了一台心照不宣的戏码。
昨晚城堡卧室内的装饰摆设,几乎每一样日常用具和陈设,都是价值不菲世间罕见的艺术品,希格丽两女住的时候不免有些缩手缩脚,不敢碰触,生怕碰坏了要赔不少钱。
“那些都是我那男人弄出来了,说是得了天授的灵感,也许是艺术之神的恩赐吧~喔呵呵呵~”
但见她半点也不见尴尬,好像刚才被人撞破偷情之事只是寻常而已。还落落大方地微笑着跟她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