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满脸震惊的挂断了电话,话说,他们俩这次好像挺严重的啊,一个躲起来喝闷酒,一个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来来来,我们喝酒喝酒!慕斯故意没有将白伊的话告诉爵哥哥,等明天中午再告诉他,看他还躲不躲?
应天爵向慕斯看了一眼,很想问问白伊刚才说了什么,可自己为什么还要犯贱的去关心她?她在利用自己!骗自己!还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她是白建黎的女儿,是和自己联姻一年的那个女人!应天爵直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置信,她居然是自己的前妻!
其实在和她结婚期间,自己是见过她两面的,只是那个时候她脸上听说被开水烫毁容了,自己见她时脸上总蒙着一张白丝巾。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真正的模样,只是记得,她的眼神很淡漠,很冷清,他以为她和自己结婚后,会想尽办法的来勾引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应夫人!
可她却从未出过别墅,也不曾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
当时他也一心喜欢上了那个和自己缠绵一夜,青涩又固执得有些可爱的女人,到了第二天上午自己再去酒店时,她已经不在那间房里。
之后去查了监控,那天晚上和早上的监控好像是被人故意损坏了,喝醉的他,连她长什么模样都记得不太清楚
白伊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刻意接近自己?她是想报复自己当年冷漠无视了她?
还是想和白建黎一起拿到应家的家产?应天爵不自觉的冷笑了一声
这一晚上,他都没有回别墅,三人昨晚一直喝到了深夜,直接躺在包房里就睡着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第二天。
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的诺宝贝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准备去学校,他见妈咪还没有从房间出来,便直接推门进去找她了。
妈咪,你今天要送我去学校吗?
诺宝贝跑到了她床边,见妈咪还躺在床上便问道,最近妈咪没有跟爹地去公司,她每天早上都会送自己去学校的。
咳咳儿子,妈咪今天送不了你了
白伊脑袋昏昏沉沉的,也许是昨晚穿的太单薄,在外面阳台等得太久有些着凉了,她期待他昨晚能回来,可等了他整整一晚上,还是失望了
妈咪你感冒了吗?诺宝贝见她脸色有些潮红,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立马探了探她的额头,这一摸把他都给惊着了,妈咪额头好烫啊,她高烧了!
爹地一大早的跑去哪里了?
你等一下,我去给爹地打电话!诺宝贝拿起她的手机就给应天爵打了过去可他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妈咪,爹地昨晚是没有回来吗?
诺宝贝问她,爹地极少夜不归宿,他是跟妈咪生什么事了?还是因为工作昨晚没有赶回来?
白伊失落的轻摇了一下头,她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冉冉升起的太阳,心里更失落,他连自己的解释都不想听了吗?
妈咪你先换衣服,我去叫保镖送你去医院!
诺宝贝去衣柜里帮她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后,便跑下了楼,唔,墨叔叔今天也不在别墅,林姐姐又受伤,看来只能靠自己照顾妈咪了!
白伊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就算他不原谅自己,不想要自己了,没关系,这个孩子她会自己带大的!
她和儿子一起去医院的事,别墅里没什么人知道,佣人还以为她是送诺宝贝去学校,便没多问,林嘉这个时间通常都不可能醒过来!
倒只有萧文君,从昨天便一直注意着白伊和应天爵两人,昨晚应天爵好像没有回来吧?看来他们两人已经开始分裂了!
萧文君站在阳台上,看着出了别墅的白伊和她儿子,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意
已经快要到中午了,玫瑰之夜的包房里。
脑袋总算有些清醒了的应天爵,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有些喘不过气!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低眸看了眼正压在自己脖子上的一只长手臂,再慢慢的转过头,见慕斯这个混蛋不止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条腿还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人离的近得就跟抱在了一起似的!
靠!
应天爵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脸色黑沉的一脚便将这个没睡相的男人踢下了沙,立马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啪
啊谁啊?痛死我了
慕斯躺在地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头,嘴里很不爽的嘀咕着,自己睡的好好的,是谁把自己推下来的?
他睁开了迷糊的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一手撑着沙斜斜坐着的爵哥哥,埋怨的问他:是不是你把我从沙上踢下来的?
谁让你无聊!应天爵从沙上站了起来,他抬起胳膊闻了一下自己衣服的味道,连自己都嫌弃了!
楼上有客房,先去楼上冲洗一下换身衣服好了,他抬步就向外面走了去
慕斯见他就这么走了,抓了抓晕头转向的头,自己怎么好像忘了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来着?
慕斯站起身走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唐逸楚身边,摇了摇他,问道:唐逸楚,我昨晚有没有告诉过你什么大事儿?
别来打扰我!再打扰我就把你扔到大海里去喂鲨鱼!唐逸楚眼睛都睁不开的迷迷糊糊咕哝了一句。
慕斯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腿上突然用力拍了一巴掌,立马溜出了包房爵少去哪里了?他怎么都觉得自己这个大事儿好像跟他有关?
想了好半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