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训练,巫颜夕果真没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该给她们打电话,告诉她们小昭来了。”小雪懊悔道。
小说是渡边淳一一贯的平淡写作手法,人物都是大龄男女,所以在感情也总是波澜不惊却又细致华丽。他尤其擅长以探究两性恋。
寝室只有闫丽在,陈白祺自觉地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懒得找没趣。闫丽见陈白祺回来,也没有搭理,只是懒懒地抬头瞄了她一眼,又把精力放在电脑上。
他们在什么地方出现,他们遇见这件事后的感受和心里跳动,都可以清晰地出现在陈白祺的眼前,他的小说一不留神就能把陈白祺带入那个陌生又迷人的国度。
陈白祺被闫丽的话说的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就不好意思再往下接话,突然换话题也显得不合时宜,往下接,指不定闫丽还要说更难听的话。
“不知道。”
“你不在也好。最近你们部里会有大动静。”闫丽依旧是平静的语气。
闫丽听了笑了笑:“跟你们都打招呼那叫消失么。我去海南了。”
陈白祺若有所思地回道:“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我大道理讲再多,她也未必能够听进去。”“你有那一群的富二代帮衬着,在里面倒是顺风顺水。不过走了也好,那里玩阴招的大有人在。”
陈白祺情绪低落地跟小雪一起往寝室走,两人路上也都没有交谈,已经到了秋天,虽然树叶还是茂密的锦簇在树干上,但是月亮渐渐地发出了秋天的气息,到了晚上的气温也有些变化。
“你说她今天还会来排练吗?”小雪略有所思地问道。
大概是杞人忧天了。
小雪的话让陈白祺很是吃惊,平时小雪跟巫颜夕接触是很少,但是巫颜夕在舞蹈房却总是表现的平易近人,怎么会让小雪觉得她有心气高的性子呢?
陈白祺环抱着双臂冷不禁的打了个哆嗦,这样的秋凉夜,倒是很符合她此时的心情。
“你这几天都上哪去了,一声不哼就玩消失。”
对,不止不协调,而且很别扭。“你怎么来了?”陈白祺窃喜小雪的到来可以暂时放下那个沉重的念头。
看着惠子身旁空荡荡的位置,陈白祺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她这个搅屎棍,巫颜夕也至于被打。
“那件事就她打击一定很大,她本身就是心高气傲的人。肯定心里特别不好受,你跟她还能说上几句话,她也愿意听,所以有时间就多劝劝她。我看的心急也没用,只能干着急。”
跟卢聪的感情不明确,《onelove》能否真的参加新生晚会也是未知,巫颜夕缺席不到。
“行了,你别自责了。该自责的人也是我。”
这样的念头出现,让陈白祺必须正视她一直逃避的问题,也就是这段感情的最基本的问题,卢聪究竟是否喜欢她!
“就同你说的那样,我还是不适合那个环境啊。”陈白祺默默地拿起书签夹在书本里,合上小说。
“你都说了,我去那里也是祸害别人。”陈白祺自嘲道。
一切就像是远去的盛夏一样,充满了萧条之气,让人提不起精神。难怪悲伤总是在秋天出现,这也就是多事之秋的含义吧。第一次读渡边淳一的小说,也是描写婚外情的《泡沫》,虽然,但从来没有人可以把xìng_ài和爱情联系在一起去写。而且男女主角的所在的环境和心态也描写甚少。
陈白祺拿起渡边淳一的《爱的流放地》聚精会神看了起来。
“是吗。”陈白祺讪讪地搭过话,对于闫丽说的大动静,她不是不好奇,只是闫丽的脾气是她愿意她就是说,不愿意说,哪怕你求她,她也懒得理你。
“我去你寝室找你,你不在,我就想着今天是周六,你大概是一个人来舞蹈房了。”小雪愉快地坐到陈白祺的身边,假装生气地嗔了她一眼,说道:“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叫我。”
这时卢聪来了电话,让陈白祺出来一趟,好像是喝了点酒,语气漂浮不定的。陈白祺连忙逃离寝室,心情不好的闫丽太可怕了。
陈白祺连忙打住那些荒唐的想法,也不愿去细想。
“听说你要退出文艺部?”沉寂了许久的闫丽,开口打破沉默。
“顾一凡不是都过来了么?”陈白祺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闫丽肯定最不想听到就是顾一凡的名字。
另外两人的情绪也被她们带动的提不起劲,晚上的排练只是走了一个形式,并没有纠正任何舞蹈上的错误,毕竟大家的心思都不在这支舞蹈上。小雪听了长叹一口气,略带怨气地笑道:“我哪有你们那么快的速度,人都还不认识几个呢。对了,巫颜夕没事吧。”
“张琪跟你说的?”闫丽瞥了陈白祺一眼,冷笑一声:“看你们那八卦心情。以后都是职业狗仔队的吧。”
陈白祺假笑了几声,坦然地接受了小雪的责怪。
虽然看渡边淳一的小说,就如小说中人物祥子说的那样,是下三,里面充斥着大量的xìng_ài过程的描写,但是陈白祺却总是沉溺在他所描写的平淡人物里,这里她可以看得到自己疯狂又糜烂的影子。
陈白祺到卢聪说的指定位置时,卢聪还没有到。
“不过你都要退出来了,也没什么好知道的。你是真的要退出来?”闫丽似乎不愿相信陈白祺会真的退出文艺部。
惠子心里也不好受,整整一个晚上都不在状态,好几次的拍子也踩不准,她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