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决定要进去,但是没有想过要怎么进去!现在的我甚至想到了晚上爬窗?但这是城市中冬天的五楼。望着面前的铁门,冲动一次次压制,手一次次抬起又落下。
在陈旧的楼外挣扎了许久,深深的吸了口气,给濒临窒息的心注入了一丝勇气,当踏进楼里,踏上第一个楼梯,那晚的一切再次重新浮现、回播,是那么的清晰!上楼梯的时候是闭着眼睛摸着楼梯的扶手走上去的!心里默数了楼层。
望着微胖的女孩噔噔的跑下楼梯,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轻说了声:谢谢!
开门的是微胖的女孩,白色的牙膏泡沫还有一丝留在嘴角。
那微胖的女孩和丰满的女人极其的像,但也仅仅是很像,如何去确定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联系,我做了很多的假设:直接问微胖的女孩?还是向楼盘中其它人去打听?
因为是清晨,楼内比较阴暗,很静,没有任何的声音,整个走廊就我一个人,站在三楼的最后一间房间的门前,破旧的木门,破旧模糊的门牌号,弹子锁,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但是不一样的是,房门没有合上,半开着门,当往里面看去的时候,空了!整间房间都空了!那床、那床头柜、那烟灰缸都没有了!
心底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不能惊动任何的人,但是内心的害怕,害怕这间房间也成了空的,那害怕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多想敲门去印证这一切!
离开巷子的我,急急的向那高楼奔跑而去,一刻也没有停留!“买早餐?哦!我立即去,市人民医院怎么走?”女孩变得语无伦次。
站在铁门的面前,我将头发拢到了脑后,露出了右额上细长的疤痕,因为微胖的女孩见过我,在昨天的火车站!昨天的头发是遮住半变脸的,希望她别认出来。
捡起地上的手机,贴在墙上,用碎砖狠狠的砸碎,我取出了里面的电话卡,然后把手机丢过去,捡起地上的馍,两个人的目光在雪地里短暂的对视,他静了下来,我将碎砖扔得远远的。
人去车往,全不在我的眼里,我的眼光只有那扇铁门,那是一个装着强烈诱惑的盒子,铁是那个盒子的门,封锁着满满的诱惑!
我的肩膀狠狠的撞在男人的背上,男人因为冲力都向前扑倒,但是有准备的我稳落在地,男人在雪地里滑行了一、两米,热馍掉在地上,没有等男人反应过来,掏出碎砖,蹲下去,砸上了他大腿外侧,不管男人的叫喊,我砸上了两次!男人抱住大腿痛苦的叫着,我的手伸进了男人右边的裤袋,掏出了钥匙,连忙想离开,但是男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外衣,眼中满是不解!
在内心的焦急中,的士终于来到了楼下,我扔下二十块前后,直接跳下了的士,的士的司机骂骂咧咧的下来关门,可我已经上了那楼,在记忆中他们是住在五楼,铁门上面没有门牌号,但是我知道是哪一间房,门是关着的,周围很静,雪已经停了,我站在房门外的走廊上开始不知所措,敲门?离开?或敲门再离开?
我换下了他昨天晚上剪破的裤子,少穿了一条,这样跑起来觉得会更轻松点!男子向楼下走来,我也走出了巷子,开始假装着在雪地里磨磨蹭蹭。
既然已经空了,那么敲门也没有用,要是没有走那他们总会出来,想到这一层的我终于安静下来,按捺着起伏不定的心转身离开了铁门前,潜伏到了一个角落,紧盯着门,角落是对面的一条小巷中,我又扮演了那蜷曲着的狼的角色。
夜过得很是漫长,秒针在温暖的被窝里,嘀嗒~嘀嗒~,声音均匀透着苍劲,让我的思维开始冷静下来。
男人买了几个馍开始往回走,我只好低头假装走过!看着男人的背影转过一个弯,我跟在离他只有十几米的后面,转头看了看,没有个人,整个巷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开始像一只计算好方位的狼扑向猎物,果断、准确!
那天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整栋楼都空了?自己独守了几个月的空楼?!
“有个人在买早餐回来的时候在巷子被人打劫了,受了重伤,手机被抢走了,我刚好遇上,我已经报了警,打了市人民医院的电话,他告诉我地址要我来找你!”我努力平静的说,将手中的馍给了微胖的女孩,故意露出一丝着急。
我发疯似的冲向其他的房间,门一推就开了,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整栋楼都空了!
“你锁上门打的去吧,我要去上班。”说完边向楼梯口走去。忽然觉得那声谢谢是那么的刺耳,在四楼的走廊上,望着女孩的离开,我立即上了楼,掏出钥匙,走进了铁门!
我想用砖块向他头砸去,但是我没有,我狠狠的砸上了他抓住衣服的手,痛疼令他松开了手,我站了起来,边走边退,男人站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大腿外侧的筋或肌肉受伤是站不起来的!
伸手砸在门上,咚咚~!
每次我的早餐都是那个有破木吉他的他准备的,其实我不喜欢吃城市的馒头、油条、我只喜欢米饭,那带着柴火味的米饭和那咸咸的干菜,有时候我会将干菜和米饭用干净的湿巾捏一个圆圆的饭团,来怀念那几岁的时候老馋,老人经常那么哄我,不好吃,但是闻起来香嚼久了很清甜!面粉做的东西吃起来黏糊糊的,吃后总让人昏昏欲睡!
的士在城市中穿梭,来到这城市是我第二次坐的士,追赶的士的时候,我感谢那红灯、绿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