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呈长牵着林语的手,在医院门口等车,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细细地摩挲。
林语看着吴呈长,问:“你不好奇吗?李嫣走,我为什么会知道?”
吴呈长摇头,说:“不好奇,但有点失落。”
“为什么?”林语拧眉看着吴呈长。
吴呈长沉思状:“因为你少了个情敌,可能对我就没什么危机感了。”
林语噗的一声笑了。
吴呈长:“你以为为什么?刚刚那么严肃,吃醋?”
林语笑的止不住。
“笑什么?这么好笑?”
“……”
林语笑的明媚灿烂,眉眼都弯了,吴呈长心里跟着亮了起来。
吴呈长牵着林语的手,在医院门口等车,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细细地摩挲。
林语看着吴呈长,问:“你不好奇吗?李嫣走,我为什么会知道?”
吴呈长摇头,说:“不好奇。”顿了一下,他又说:“但有点失落。”
“为什么?”林语不经意拧了眉,看着吴呈长。
吴呈长沉思状:“因为你少了个情敌。可能对我就没什么危机感了。”
林语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噗的一声笑了。
吴呈长:“你以为为什么?刚刚那么严肃,吃醋?”
林语笑的止不住。
“笑什么?这么好笑?”
“……”
林语笑的明媚灿烂,眉眼都弯了,吴呈长心里跟着亮了起来。
林文跑了很久才停下来,回头确认没有任何人跟上他,喘起气来。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是怕林语追上来,还是怕自己停下来,只好一直跑一直跑。
他还在喘着气,手机又振动了起来,是林用打来的。
林文接起:“阿用。”
林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迫,说:“文哥,肖哥找你,那边人要见面了,你赶紧回来。”
林文:“好,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林用嗯一声,又低声补充说:“丁玲已经被救出去了。”
林文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了。”
林文挂掉电话,望向这一望无际的黑夜,忽然有些彷徨,他的脸上浮上了一层犹豫和孤单的神色;林语的那一声呼喊,真真切切,发自肺腑,差点让他丢下了一直计划的事,想贪恋那片刻的温暖。
医院。
丁玲睡梦中被饭香勾醒了,茫然的睁开眼睛,有些反应迟钝。
陆晙本来买了粥,想等丁玲醒来给她吃,结果人刚进来,丁玲就醒了。
陆晙去扶她,关心问:“丁玲,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丁玲转了转眼珠,说:“……饿。”
陆晙:“……”
陆晙瞠目结舌的看丁玲把一碗粥瞬间喝个精光,砸吧了一下嘴唇,好像还没吃饱,问他:“还有吗?我还饿。”
合着丁玲不是自然醒,是饿醒的。
陆晙心疼她,但没有听她的话,而是接过他粥碗,说:“粥要多少有多少,但你现在不能再吃了,你刚醒,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下子吃太多,你会不舒服的。”
丁玲委屈:“可是我好饿!”
陆晙耐心哄她说:“你已经吃过一碗粥,你先消化消化,过一会儿就不会那么饿了。我给你吊了葡萄糖,一下子你又吃太多,反而会不舒服的,听话。”
丁玲委屈,满脑子都是吃的,哀怨地盯着陆晙。
陆晙狠心,替她掖上了被子,摸摸她的头,说:“听话,你再睡一会儿,醒了就给你东西吃。”
丁玲听不进去,仍然哀怨地盯着陆晙,盯着盯着就睡着了。看她睡着,陆晙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在床边坐下,守着她。
林文回去的时候,张远正在说些什么,他面前的林用一直隐忍着,一张脸阴的不能再阴。
张远最先看到林文,阴阳怪气说:“哟,文哥回来了,好大的面子,所有人都等你一个。”
肖哥抽着旱烟,起了身,说:“既然回来了,我们马上就走。”
张远立刻说:“肖哥,文哥这么晚去了哪里?您不问问吗?”
林用狠狠攥拳。
林文不以为意,摸了摸手上的手表,忽然一脚踢出,踹到张远的肩,将他踢在地上滚了一圈。
肖哥身后的人赶忙散开,张远就势在地上滚了一圈缓冲,没摔的太难看,肩上脚印十分明显。
张远眯起眼睛,迅速窜起来,挥起一拳砸过去。
林用站在肖哥身边,看他们两个人打,林文的体格不比张远强壮,但身手动作干净利落,张远没讨到一点好。
张远一拳挥出去,林文只原地侧了身子,张远的拳便打了空,擦着他的耳朵打过去。林文乘势反手绞住张远的胳膊,反关节方向扭了一圈,别到他的背后,另一只手掏出了张远身上的枪,单手上膛,顶住了张远的脑袋。
张远被绞住胳膊,并不死心,还想挣扎,直到黑漆漆的枪口抵上自己的后脑勺,他才算老实下来,不动了。
林文的神情仍是淡淡地,但眼里却有一种狠戾,说:“记住自己的身份,不是谁,你都可以指手画脚的,再有下一次,不是给你个教训这么简单了。”
林用就差举手欢呼,让这张远横,他早想让林文出手教训教训他了。
肖哥看在眼里,刚好手里的旱烟抽完,将烟杆递给林用,说:“好了,不要耽误正事,我们该出发了。”
林文收枪,松开擒住张远的手,张远恢复自由,扭了扭脖子,握拳就准备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