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这件事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徐今在孟初冬给他安排的住处休息了一天,找了个人做他的助手,便开始调查当地的水地理情况。品書網
而孟初冬一大早的,带着之前宋追案的全部资料去了泉州城。
这一次孟初冬没有傍晚到了之后还去找潘东阳,而是给潘东阳递了帖子,自己却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孟初冬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不只是潘东阳,还有泉州的同知章攀和通判陆慎之一起。
孟初冬之前没有见过章攀和陆慎之,潘东阳给孟初冬介绍了一番。
“见过章大人,陆大人。”
章攀和陆慎之赶忙起身,“孟县令客气了。”
几人重新坐下,下人过来了茶,潘东阳摒退了下人,这才开口,“昨天你只说你急着判了一个案子,还判的特别重,是什么情况?”
“章同知和陆通判对这类案子较有经验,我请了他们过来,是想帮着一起分析一下案情。”
孟初冬起身,将自己带过来的案卷拿了出来,捧着送到潘东阳身边,“这是全部的案卷,潘大人和两位大人不如看一看。”
“我这次刑罚确实定的很重,其两位主犯判处剐刑,这等刑罚据我所知,大业开朝以来并无人判处过,”说着,孟初冬垂下眼眸,“但是下官依旧觉得,不判以此刑,难以服众。”
潘东阳一震,剐刑极为残忍,若非罪大恶极之人,根本不会定这样的刑罚,当下潘东阳立刻拿起案卷开始翻阅。
章攀也同样拿起一份案卷在翻阅。
只有陆慎之不同,他开始和孟初冬攀谈起来。
“说起来,孟县令到咱们这里都有四个月了吧?”
孟初冬点点头,“对,有四个月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孟县令在花都县那边打算修路?开始修了吗?”
“是的,昨天开始动工的,打算在年前先把花都县往竹西县的那条路修通。”孟初冬谨慎的跟陆慎之说着话。
陆慎之也不急,慢悠悠的问着一些问题,看着自己的两位同僚眉头越皱越紧,心却是大致有数的。
陆慎之是竹西县出身,但是他在外面却很少说起自己的故乡。
宋追这件事发生在竹西县,其实距离陆慎之的老家也不远,宋追的事迹他也有耳闻,但是陆慎之此人感情一向淡漠,虽然竹西县在泉州辖下,他也从来不打算插手去管这件事。
这件事陆慎之插手了,做得好功劳算在潘东阳头,做的不好罪责可全部在他陆慎之身了。
潘东阳在泉州做的不久,待明年满三年了,是调往其他地方还是继续不动,目前还没人能有确切的消息。
但是只要潘东阳一走,泉州城知州这个位置,他陆慎之必定要收入囊。
孟初冬虽然看着谨小慎微,实际在观察这屋三人的表现,潘东阳和章攀在翻阅案卷,脸的愤怒都快要化为实质了。
只有这陆慎之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淡定的喝着茶,对这两人脸的愤怒也没有半分好心。
看着好似稳重,实际……孟初冬垂下眼眸,这样的人,不是心机深,是傻。
但是孟初冬觉得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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