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继续说咱们年夜饭吃什么?”
徐舒雅回过神来,“没事的,三娘,你继续往下说。 ”
季非夜也有些无奈,她想了想道,“不是我不肯给你解释,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去解释了。”
“在我刚刚说的人所拥有的权利的基础,再细化分是性别,那么女人和男人应该一样,都拥有一样的权利,女人拥有天生的体力弱势,容易被感动等等,男人天生更加强壮一些,也会更理智一些,这些天生条件决定了大家可以适应不同的岗位,但是,如说我的武功练的不孟初冬差,那么我也可以去战场或是去打架,而别人不能因为我是女子歧视我,说什么战场该是男人的地方,女人滚回家去这种话。”
“又如说刺绣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女子在做,那么有男子在这一方面十分有天赋又很喜欢,照样不需要去嘲笑这个人。”
“这也算某种意义的平等,我根据我的能力去做我能做,我喜欢做,我想做的事情,而不是被人固定了一种印象,女人该在家带孩子,该在家绣花,男人该在外拼搏什么的。”
“那么再拿紫苏举个例子,紫苏家里贫穷,而你是世家徐家之女,你们从一出生开始有着天堑之别,如果说到平等,那是不管你们的条件如何,你们都可以为了自己去努力,去改变自己,如你觉得你母亲管你管的太严,你不想学小楷,你想学狂草,你想要游历天下增长见识,而紫苏想要吃好喝好穿好,想要赚钱,想要嫁个好人家,那么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哪怕是选择照顾你的生活,那也是紫苏根据自己的能力做出的选择,而不是被父母劝说是为了哥哥弟弟能娶媳妇,自己能吃好穿好而把自己卖了。”
“看起来结果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其个人的意志起了很大的作用。”
“还是想不明白,对吧?”季非夜看着徐舒雅的神色知道,不过她这回没有强行去转移话题,“所以说呢,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把人们的思想观念一点点的改变,这件事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改变。”
“咱们在这里说,是不可能实现的。”
徐舒雅蹙着眉头,“如果由陛下来宣布政令来改变呢?”
季非夜果断摇头,“不可能。”
徐舒雅愕然,“为什么?”
“因为君权神授,因为能坐龙椅的那个人是真命天子,是天子,不是天女。”
徐舒雅听着这些陌生的词,有些恍然,季非夜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怎么会明白这么多看起来十分艰深的道理?
季非夜还在继续往下说,“如果陛下这样宣布的话,那等同于在动摇他依存的根本,会遭到所有的大臣,世家的疯狂反对的。”
“为什么?”徐舒雅脱口而出。
季非夜缓缓的开口,“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如果所有的女人团结在一起,到底是一股多大的力量。”
“如果女性掌握了权力,对于男人来说,是彻底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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