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沉,什么情况,自己这才刚出门,就爆出这么不吉利的事,难道今天不宜出远门?
林奕一脸沮丧,回到原位坐好,等待着司机重新发动汽车上路。
周围的人们一个个的都坐不住了,有几个中年男子,干脆跳下车,和司机一起查看故障原因,一些妇女发着牢骚。
“怎么回事这车,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走了?”
“就是啊,这条路线我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听说最近这一带可不太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陷阱啊?”
“真的吗?好可怕啊。”
……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欢实,风吹顺带过几句话,恰好被林奕听了进去。
林奕笑着摇摇头,这世界哪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混乱。然后掏出临出门前带出的那本书,虽然风逸旭已经说了,这次去治疗韩莹的伤,不需要用到多少苗蛊的知识,但林奕向来有好学的品性,加之这次事件让他对这个神秘的民族也有了很大的兴趣。
之前的睡意已被周遭的嘈杂吵得没有了,刚好趁这会,能临时抱着佛脚,林奕想着,翻阅了起来。
林奕对“蛊”并非毫无所知,这是一种古老的巫术,最早时期是传女不传男的,女子们多半用来以此施以自己的情郎身上,若情郎背叛自己,便会因中蛊而身亡。
用来制作蛊的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毒虫,一开始形体很小,在不经意之间就会被放入人体中,而不被知晓,待到蛊发时,从人体内窜出的虫肥大无比。
看到这种虫类从自己体内爬出,一些胆小的,只怕吓都会吓死。
而“蛊疗”之法也是苗族人民特有的产物,根据“以毒攻毒”的原理,蛊毒结合,配以蛊术的心诀,不但能去除原来的毒气,而且还能强体补身。
但不是人人都能运用这种“蛊疗”法,稍有不慎,自己便会中蛊,性命堪忧。
看到这里,林奕不禁想到,难道韩莹这次也是其在用蛊时,操作不当,引蛊上身,但如果是这样,她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蛊,而且她才去,初期学习,也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不常见的蛊。
林奕越想越觉得韩莹危险,抬头看看,司机和一些乘客还在检查修理中,看来,比预订的行程又要晚到一天了,林奕默默为韩莹祈祷着。
林奕正出着神,突然几声大喝在身边响起:“上去上去,快点,快,快,不想死就快上去。”
林奕回过神,看见司机和刚才那几名热心的乘客被几名彪型大汉赶回车里,那些大汉的手臂上有纹身,个个面部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拿着棍棒,长刀。
完了,这是什么情况,刚才那几位大姐还真说准了,真是不太平啊,林奕心里默默念叨。
他倒不是怕这些匪类,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又要耽误些时间,韩莹还在等着他呢,本来就巴不得有一双翅膀的他,这会儿看到这些人,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打,打劫,快,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统统,统统都,交出来。”带头说话的大汉似乎喝了酒,人是飘的,说话也有些颤音。
另外几个人也冲过来,用脚踢,用手打,嘴里一直喊着:“快把身上的钱交出来,快点。”
林奕的手摸到了衣服的内兜,他带了不少的现金。
本来是打算带卡的,但一听风逸旭形容的那地方前不着村后没有店的,银行卡可能发挥不了作用,还是带着现金,万一有需要用钱的地方。
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一伙人来,要是他们知道林奕身上有这么多钱,肯定不会轻易拿钱走人,那林奕应更没有办法脱身去找韩莹了。
可是对方现在人多势众,目前也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单凭林奕一个人,也许有些吃力。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瞅见了林奕发愣的小眼神,用手上的棒子指着林奕说:“你,手里抱着什么,拿过来。”
林奕顺着声音抬眼,正好对上那家伙的眼神,“我?”林奕用手指了指自己。
“废什么话,就是你,快,包里有什么好东西,拿来。”
说着,那家伙步步逼近林奕,林奕不动声色,紧紧抱着包。
其实包里什么都没有,就几件衣服,还有刚才林奕看的书,林奕想引他过来打自己,顺便试下身手。实在不行,他只能对不起这一车子人了,凭他的身手,他一个人要想逃出去,太容易了。
那家伙果然上当,伸手拽着林奕的包就往自己这边扯,林奕还是不放,感受着他的力道。
不像是练武之人,林奕在心里判定着,然后松开手,包被那鼠眼家伙夺了去,但林奕的力气仍让他一屁股退到了地上,翻了个滚。
另外几个大汉见状,扶起那鼠眼家伙后,朝林奕怒吼道:“你小子,不要命了,看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说着,之前那位醉汉举着手里的长刀向林奕砍来。
林奕一动不动等着他的刀落下,旁边刚才说小话的大姐,都吓得大叫了起来,林奕还是镇定自若地看着他。
就在刀离林奕的头只剩下5公分的距离时,却停在了半空中。
仔细一看,林奕的两要手指掐住了那醉汉握刀的手腕,醉汉开始“嗷嗷”大叫,接手,他手一松,手里的长刀落下,林奕头一偏,手一接,刀就稳稳落在了林奕手里。
林奕再松手,用力把醉汉推了回去,那人直接坐趴下了他们那一帮同伙。
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