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会进行到现在,其他的演讲内容大家都毫无兴趣,主要是对林奕的医术及他的绝技无影针展开的讨论以及争辩。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闯开,进来一个大白褂,满脸通红,走路还一喘一喘的,应该是刚做过激烈运动。
他目标明确,直接走到刘国立旁边,凑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什么,刘国立马上站起来,然后对着台下的所有人说:“不好意思,各位,刚刚收了一个急诊病人,我现在要去看看,请各位在这里等我片刻。”
刘国立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看向林奕说:“林医生,请你跟我一起去。”
听说是有急诊病人,林奕当然是义不容辞,立刻起身往外走。
“刘主任,我们都去看看吧,要是你们搞不定,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呢。”约翰也站了起来,对刘国立说。
“这……”刘国立显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市医院自己的事,就不劳烦约翰先生了,你们是受邀来参加研究会的,哪能让你们帮忙。”
“这位林师傅应该也不是你们医院的吧?”约翰找到了缺口,一语扎了进去。
“想来就来吧,但是如果我们没有开口求助,请你安静地待着。”林奕转头盯了约翰,然后转回头,叫刘国立带路。
“刘主任,目前最重要是先救人,所以我刚才擅自做主让他们跟来,希望你见谅。”林奕边走边对刘国立说。
“林医生言重了。”刘国立也不敢歇气,加快了脚步。
“病人在哪里?”
此时刘国立等人已经从会议室所在的大楼转到了住院部,刘国立便问刚才闯进来的白大褂。
白大褂问了咨询台的护士,得知人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众人又齐齐向病人所在手术室赶去。
到达时手术室门口时,病人的身体各部位已插上相应的仪器,嘴上还套着氧气罩。手术室内还有一个白大褂,似乎在等刘国立,刘国立一出现,他就急忙跑出来汇报。
这个病人得的是冠心病,是突性心脏病的一种。
“这种病是因为粥样班块在血管里面堆积,导致血管变窄缩小,当冠状动脉狭窄达到百分之七十五的时候,就会影响到血液的流通,病人还会产生心胶痛的症状。”刘国立一听汇报病人是冠心病,就脱口而出。
“可是这个病人的心电图比较异常,酵素也比正常人的高,我们已经对他做了心导管检查,证实他不能做冠状动脉再成形术。”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白大褂对刘国立说。
“那就只能做冠脉搭桥手术了。”还没等刘国立反应过来,约翰就在一旁插话道。
因为来之前林奕就说过,让他安静地待着就行,所以他这一声起得突兀,大家都不自觉地瞟了他一眼。
史密斯赶紧拉了拉约翰,并向大家笑笑,做了个手势表示他们不会再说话了。
刘国立对于约翰的说法倒是赞同,他点点头说:“约翰先生说的对,只能做冠脉搭桥手术。”
那名白大褂又说:“但是这个病人的血型是r型血,而我们血库里目前没有这一种血型的储备。”
林奕因为对西医不了解,他问旁边的蓝领男生:“做手术难道都必须要输血吗?”
蓝领男生摇摇头,小声对他说:“不是的,但是冠脉搭桥手术比较特别,过程中需要16oocc的血。”
约翰仿佛捡到个大便宜般,对着林奕翻了计大白眼。
怎么没把眼珠子翻出来,术业有专攻,懂不懂啊,林奕在心里与约翰杠上了。
“他没有直系亲属吗?”刘国立问。
“有,但是他们全都不符合。”
“那只有等了,等有血了才能做手术啊。”约翰忍不住又插嘴道。
“不需要!”林奕站了出来,然后对刘国立使了个眼神说:“我来吧,刘主任,既然你们的方法行不通,那就我来,你把我叫来的目的不也正是如此吗?”
的确,刘国立看到之前闯进来的白大褂的神色,就料到有棘手的病人,怕自己万一搞不定,才说要带上林奕一起的。
“那就麻烦林医生了。”刘国立点头向林奕致意。
因为手术室不允许医生以外的人存在,所以大家都在外面等着,林奕独自进去。
林奕为病人号了脉,然后掏出银针,三下五除二,病人的脉搏开始强烈起来,渐渐,病人的手指也动了动。
林奕的无影针前三层已经被他用得炉火纯青,相信就算外面那些人都在,也无法看出个中的奥秘。
当林奕推开手术室的大门出来时,大家上前来询问情况。
约翰还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说:“别白费力气了,如果不做手术,根本不可能好转。”
林奕却笑着对其他人点点头说:“病人已经没事了。”
“什么?不可能!”约翰一脸不置信的表情,“我要进去看看。”
另外的人也跟着约翰进了手术室,包括史密斯在内。
病人已经微微睁开眼睛,不过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静心休息。
给刘国立汇报病人情况的白大褂跑了出来,对着林奕竖起大拇指说:“林医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刚才他的心电图还显示异常,你这么一治,心电图也恢复正常了。”
林奕笑而不语。
史密斯和约翰也出来了,史密斯笑着拍了林奕一下说:“林师傅,你真厉害,要不你还是收我为徒吧,我想跟着你学这个中国医术。”
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