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布想及于此,立即命人将田氏从大牢里带到面前。屋内灯光朦胧,近身看来,发现田氏温婉典雅,风韵绝佳,体态丰满,面容姣好。田氏身上处处透着成熟之美,雍容之态确有几分仙容,
晋布顿时觉得二八二九少女索然无味,对眼前的田氏垂涎三尺,爱慕之意一发不可收拾,随之心中欲念蒙蔽了双眼,起了玉成好事之念,田氏虽双手被缚但却死命挣扎。晋布几番言语许诺,软声细语,苦苦相劝,田氏始终不从。
晋布从没有碰到过如此倔强生猛的女人,心中耐心耗尽,恼怒之极,变态之心立起,拿出匕首,在田氏胸前晃悠恐吓,田氏力斥晋布之声传遍了整个守备府,知道晋布癖好之人奔走相告,唯恐田氏因此丧命,自己就真成了为虎作伥者,那是要遭天谴的。
晋布将田氏衣裳尽去,满眼皆是一片春色,丰满sū_xiōng令他失去了理智,随即进入了一种癫狂之态,晋布欲要在田氏胸上划第一刀之时,室外突起熊熊大火。滚滚烟气扑向房间,满眼猩红的晋布,顾时从沉浸中醒来,也顾不得凌虐田氏,仓皇逃去了屋中。
这火起的诡异,说灭就灭,原来是靠屋的一棵早已枯死的大树引发的大火,波及了晋布的睡房。晋布大怒,查遍真个守备府愣是没找到是谁放的火,找不到凶手,人人自危之下,竟有了金龙现身引起大树着火之说。说来也怪,整个守备府,多是晋布的心腹走狗,不想对此种说法都高度赞同。
晋布无奈,找来心腹龙卿继续追查,不经意间追问到前日那墨线之事上了。龙卿也确实费劲了心思,从墨线着手发现了离先前发现墨线不远的一处街坊有间专做墨线的作坊。晋布也只是增派了一些甲士命令他们去探查清楚,却不想下面执行命令的甲士头目,却直接像上次一样,将一街坊全部抄了家,所有人不分老幼,悉数扔进了军营牢房。
秦梦听闻田氏再次陷入了危急之中,心中甚是着急觉得有必要加快行动,生怕田氏再落入晋布手中不堪设想。通过王木匠所结识守备府仆役的牵线搭桥下,见到了晋布的管家,贿赂些银钱,这才为毛公找了一个伙房劈柴烧火的差事,秦梦看着毛公进了守备府,大大松了口气。
秦梦回到回龙城外,便将周术派了出去。周术本来就是一个富态的胖子,如今一身锦衣,坐在一驾云霓华盖的豪华马车上,更像是一个富商大贾家的子弟,周术来到繁阳人牙子行,车都没下,便对人牙子喊道,要出四倍的价钱求购奴隶,有多少要多少。
人牙子行的老板,闻听更是瞠目结舌,心想这秦国到底打了多大的胜仗,竟然缺人到了如此地步。依这行市,做为东家都想将自己卖了。这位富商大贾更是出手阔绰,直接要丢下百金。
这次万万不敢收了,生怕如此聚财,到时让晋主婿眼热,把自家给抄了。人牙子行本来手头上也有十几个壮年奴隶,只不过想着多凑些人数一并交付给那些财大气粗的秦国人。现在看来如按前两位出的价钱,自己岂不亏大了。看来有必要找前两位重新商量价钱了。
自从周术在繁阳城中露了一次脸后,世人便传开了奴隶的身价已经涨到了以前的四倍了。以蛤蟆校尉为首的甲士头目大骂繁阳人牙子过于贪心,里面竟有这么大的利差。人牙子行的东家不得不亲自上门解释,说行情变化过快,来未来得及通报。
这些甲士头目们苦于联系不上这些秦国大商人,也只能让人牙子做个中介。田氏庄上每日都有为家人前来赎身的繁阳乡民,只是苦于身上的所带钱粮过少,不得不重返带钱。按平时而言,这些繁阳乡民所带钱粮,已经足够赎买家人了,只是最近奴隶的市价每日都涨,甲士们所要的赎金也随行就市,不断上调。
这可苦了那些来回奔波赎人的乡民了,一般乡民带了赎三人的钱粮,发现只够赎一人,基本上都返回接着去筹钱,但也有少数心眼灵活的乡民,先赎一人。不过往往赎过之后,那些甲士头目就后悔了,因为奴隶又涨了一倍,那损失的可是金灿灿的钱啊。
乡民们每日都要风尘仆仆的古来带上昨日需要的钱粮去赎人,结果又涨了。反正永远跟不上涨价的步伐,令甲士门开心的是,繁阳乡民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家的亲人。也有因为一天比一天的赎金,承受不起的乡民,他们只能望洋兴叹,田氏庄上的蛤蟆校尉,每每见此并不担心,因为人牙子每日通报的奴隶市价都在涨,相反更是开心至极,不仅地下出产金子,如今手里握着的这些壮年奴隶也都在每日不断的长金子。
奴隶涨价第五日,听说赵国廉颇从燕国凯旋而回,带来不少燕国的奴隶,听说那些人贩子都争破了头,价钱已经出到五倍的。第六日一早薛公,吴实,周术,三人正巧同时来到繁阳人牙子行,相互争吵叫骂,要求人牙子按先来后到交付奴隶。
人牙子的老板嘿嘿笑道:“以先前我们谈那价钱估计连两成奴隶都买不到,人牙行的规矩就是随行就市,价钱涨到这个地步,老仆也无能为力。薛公,吴实两人不愿意了,非要按交定钱早晚决定价钱,否则就将定金退掉。
人牙子无奈只能将定钱悉数退与薛公和吴实。他们叫嚣着要出六倍的价钱收买奴隶,人牙子行的老板见此情景更是不敢出手一个奴隶,只想着还会涨点,满脸陪笑送客,三人气势嚣张的秦国商人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