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瑟看着风渊,心里满满有一个猜测,“你把那个药用到谁身上了,她,出事了是不是?”
对面的人已经再一次躺回了沙发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没有回答欧瑟的问题。走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一张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疲惫,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了,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已经睡了过去,睡梦中好像也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紧紧的皱着。
就算再怎么样,无论身体里面究竟住的是谁的灵魂,但是只要长者这张脸,欧瑟就还是会忍不住心软,更何况睡着后的风渊,没有任何攻击性,这个人软得像一个娃娃。
回到卧室,拿出一条毯子,轻手轻脚地盖在风渊身上,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拂平了皱起的眉,看着他是真的陷入了深睡,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只不过是连门都没有关,可以随时听见客厅的动静。
当天空真正的亮了,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仿佛丝毫不知道做也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依旧闪耀着照射,透过窗户,落到客厅,那样耀眼,让风渊从睡梦中慢慢清醒,眯着眼睛,抬起手,挡住阳光,慢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伸手抓住随着自己起身逐渐掉落的毯子,饶了饶头,揉了揉眼睛,翻身下来,穿着沙发边准备好的拖鞋,熟门熟路地找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到脸上的时候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记忆回笼,也才终于明白在现在究竟在何处。
走出洗手间,进入那扇正开着的门,里面的大床上中间,被窝里隆起一个包,欧瑟正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蜷缩着睡着了。人们常说,从一个人的睡眠姿势可以看出这个人的一些最近的生活状态,就这样的,一看就是很没有安全感,就连在睡梦中也会感到不安,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以求自我保护。
风渊就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看着欧瑟发了一会儿呆,或者准确的说是看着那一个小小的“包”发了一会儿呆,毕竟这个睡眠姿势,别说脑袋,连根儿头发丝都没露出来,风渊就看了这一会儿,都怕那人在梦里把自己给憋死。不过还好,一直有着轻微的起伏,证明还在呼吸着。
还是没有选择去吵醒他,毕竟也明白自己昨天大半夜的跑来,虽然当时自己的状态不是很好,但还是看的出来的,那人在自己敲门进来之前肯定也没有睡觉,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翻身起来给自己开的门呢。再加上自己又折腾了他一会儿,所以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转身之前离开之前慢慢地关上了门,以阻绝外面的一些声音,回到厨房,简单的做了一些吃的,自己一个人吃了一些之后,还留了一些在冰箱,并且写好了纸条,放在最醒目的位置,然后离开了。
等欧瑟醒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房间里有着自己熟悉的,令自己安心的味道,欧瑟昨天的睡眠很好,睡得很沉,没有被任何声音吵到,自然醒之后,客厅里的人已经离开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失望的,但很快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纸条。
上面的自己很熟悉,写着一些很平常,但是却在此刻无比暖心的话,是久违的关心:
谢谢你昨天收留我,看你还没起来,我就不叫醒你了。做了一些早饭放在冰箱里了,醒来之后,拿出来热一热吃了吧。
打开冰箱,乖乖的热了留下的粥,自己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往常的那种孤独,很久以前的感觉好像在这一刻回来了。
在很久以前,在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那个时候两个人合租在学校外面的出租房,那人每个周末都会比自己早早起一些,去做兼职,离开前也会为自己在冰箱里留下一碗粥,或者是别的什么,然后压下一张纸条在桌子上,等自己起来的时候,就会看的到。
只不过现在有一些不同的就是,这张纸条上的字虽然没有变,还是很多年前的样子,但是以前都会跟在最后的那个小小的笑脸,已经不会再有了。
“哟,你这是吃早饭呢,还是吃午饭呢,赶着这个点儿,您不会刚起来吧?”
一个声音突兀的闯进来,语气里带着一些有点熟悉的轻浮的感觉。欧瑟抬头,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家阳台上的烈晨,象一只小狗一样,蹲在那里,笑眯眯的正看着自己,然后一下子跳进屋内,几下就窜到对面坐下。
“嗯,闻起来味道还不错,还有嘛,我也没吃饭呢,顺便蹭了一点儿来呗?”
“锅里还有,不多了,自己拿碗去盛吧。”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收了起来,看着对面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将近二十岁的人,精神满满,有活力的样子,突然间就觉得这样念着过去来生活的人,真的是老了。
“嗯,味道是真的不错,你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人,刚起来就吃得这么好,果然,虽然是光杆儿司令了,但是这个待遇还是很可以的。”
“怎么,以前你们在这里的时候待遇不好吗?虽然说廖将军,好像现在觉得像是敌人一样,但是以前的时候她可是对你们不差吧,可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忘你们那儿送了。”
“那个时候待遇自然是好啊,只不过现在一想想,这一切其实都是有目的的,就让我觉得,那干脆还不要那些特殊待遇呢,就让我在军队里当个小兵,每天给发碗饭吃,也就挺满足了。”
“你现在可以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