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晨笑了笑,歪着头打量着金旭,普普通通,真的只能用普普通通来形容,和一般六七十岁的老头一样,满脸皱纹,头发发白,双目浑浊。
勾唇笑了,原本对三人组口中的这位“外边而来的老头儿”还有点儿兴趣,想着虽然用了不太好的法子,但也是真心为着这些仅存下来的人着想,要是他态度好一点,自己也不在意多帮他们一点,虽然不赞同许谦那套强者就应该帮助弱者的理论,但同为人类,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也实属不易,既然躲不掉,就帮一把吧。看来现在不必了。
“的确,你要是怎么认为的话,就当是这样吧。我们还急着赶路,既然已经把这三个人给你们送回来,我们也该走了,有缘再见吧,希望还能再见。好好活下去吧。”
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转身上了车,转动着方向盘,升起车窗,最后留下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后就离开了。
少宇想想也懂了烈晨的打算,把三人组踢得远了点儿,也上了车。时轩在走之前还好心的帮他们灭了火,虽然说已经晚了点儿,就烧了这一会儿,已经基本不剩啥了。
几人来得突然,走的也是突然,搞得金旭等人一脸不可置信,就,怎么离开了?
“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金教授,他们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怎么?”
“肯定是知道,不然你以为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嘛?”
“可是他们……”
“不知道,问问那三个知道点儿什么吗?”扬了扬下巴,对着还被捆绑着,锁在一起,坐在院中的三人组。
谭西叶随着动作看像院中,消失依旧的三人组,还没问什么,得到的就是三道可怜兮兮,傻乎乎的目光,叹口气,
“估计什么也问不出来。”
“真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车上,慕析其实已经醒过来了,但只是懒得动,所以还是烈晨开了车,自己则心安理得得继续躺在后面,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搞来的一枚蛋,白白的,滑滑的,个头不大,两只手捧着正好合适。
“唉,你说这玩意儿孵出来,不会是和昨天一样的家伙吧,要是那样,我们今天就把它烤着吃了怎么样,我还没吃过鳄鱼蛋呢,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能吃吗?”
转头,睁着大眼,一脸莫名真挚的看着正开车的烈晨。
“不知道,我也没吃过,不过你当时把它带出来做什么?”想想当时潜入河底,看到的是惊讶的一幕,也算是终于搞清楚那只大家伙为什么只在那一片区域活动了。
当时兴致勃勃地跟下去的慕析,见到手里拿着的那枚蛋时,整个人兴奋得不行,非得拿出来不可,难不成就是想尝一下鳄鱼蛋是什么味道吗?
“不知道啊,看见就是想拿走,不觉得很好玩吗,我们一会儿休息的时候你就拿火烤一下,好吧?觉得是可以吃的,而且味道应该不错。”
果然,就是为了吃。
慕析捧着那枚蛋,想象着他被烤熟之后的样子,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的问题还没得到回答。
“真的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另一辆车上,少宇问这同样的问题。
“你想告诉?”
“不想。”
“那不就好了,这本来就是他们要面对的,只不过因为我们的出现暂时延后了一些而已,再说,就像有句话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也算是自作自受咯。”
“也是,如果一开始就用好一点的办法,或者说让我们易于接受一点的办法,来说明情况,我们也并不是不会帮忙啊。”
“对啊,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法,结果到最后也不愿低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我们也不是上赶着要帮他们解决麻烦,剩下的就看造化了。”
就像烈晨,少宇他们所想象预料的,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他们在河里看见的当时还小小只的两个鳄鱼宝宝,瞬间长大,在金旭等人完全没有预想,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袭击了他们的聚集地,饶是人多,也终是敌不过这两只大家伙,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金旭想起了烈晨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闭上眼,意识里去的最后一刻,明白了,作茧自缚,就是这样吧。
这一切,是烈晨等人,预料到的,但却没能亲眼见到。
前几天经历的一些小波折,后面的路程确实顺遂了许多,进入真正的西北的范围之后,反而没有大家所想象中的那样危险,艰难,除了气候条件差了点儿,其他倒还真没什么。所以没架打,无聊啊,以至于……
“对儿三!”
“对儿六!”
“一对儿二!”
“要不起!”
“顺子!”
……
时轩无语的看着车后面为坐成一圈儿,大牌打的正h的四个人——烈晨,少宇,慕析,甚至于少梓也加入了其中,还有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和大家熟悉起来的许谦,也被拉入了牌局。
因为外面的阳光实在太毒了,随意即使是休息的时候大家也都选择在车里呆着,幸好车够大,才容得下五个人一起挤在后面,还能空出的圈儿来放牌。
“要不要,我最后一张了啊!”烈晨环顾一圈儿,握着手里最后一张牌,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
虽然觉得那张脸很欠揍,但是,几个人纷纷看看自己手里的牌,有看看在中间最上面的那一张王,要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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