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亚凡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却什么都做不了,直到人就站在眼前,两人对视着,许久,眼前的人一句话也没有,直接蹲下,打开皮箱,带上白手套,开始当着自己的面摆弄着箱子里的一堆药瓶。
不一会儿,透明的,液体就配好了,熟练地拿出针管,抽取,然后,站起身靠近。
“你们过来两人,把他按住,别乱动。”
“唉,是。”后面余舜宇和陈志立刻小跑上前,一人一边按住了萧亚凡的肩膀。
挣扎什么的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
虽说是女人,但手劲儿并不小,将萧亚凡的头按向一边,针头直直的扎入了脖颈上的动脉血管。
疼痛几乎是立刻传来,凭借着本能,抬腿对着对面的人就是一脚,正踢中的对方的肚子,,然后模糊间,混沌间,失去了意识。
刘燕被猝不及防的攻击逼退了几步,手上的工作也暂时中断,针头错乱间离开了身体,里面的液体一下都流到了衣服上,脖子上也开始缓缓有血渗出。
“刘副教!”余舜宇和陈志本能的先去扶起刘燕,“您没事儿吧?”
“快,把他脖子上的血止住。”借力站起身,没顾得上自己,立刻对着身边的两人就吼。
陈志得到眼神,立刻在地上的皮箱里拿出纱布,按住正在往外冒血的小孔,慌乱地转着眼珠,“然,然后呢,怎,怎么做?”
“刘副教,您先坐一会儿吧,休息一下。”余舜宇扶着刘燕,感受着对方几乎半倚着自己的身体,简直不想放手。
刘燕捂着肚子,试着挣脱余舜宇的手,自己站起来,却被疼痛击败,再次倒下,“该死!”万万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果然是自己太心急了吗?这小子还真是厉害,这一脚踹的够狠。
余舜宇倒是不关心接下来要怎么发展,香玉在怀,哪能不乱。接住再次倒下的人,趁机将手搭上了那芊芊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滑软的小手,不想放开。
“刘副教,明天再继续吧,反正人就在这儿,也跑不了,您现在还是休息一下吧,我叫医生来看看,您别伤着。”
看着已经昏过去的人,还有地上的针管,捂着肚子感受着痛意,点了点头,“那就明天再继续吧,把他看住了,腿也绑上,留个人盯着他,晚上要是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甘力,你今晚留在这儿,看着他,知道没?”
“是。”一直站在后面没参与这场闹剧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点头应了声。
“好了,都安排好了,刘副教,我先扶您回去。”
“把箱子带回去。”
对陈志使了个眼神,陈志立刻就明白了,松开手,脖子上已经不再流血了,随手拿出个创可贴贴上,然后快速地收拾好箱子,跟上余舜宇,有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对着甘力,
“你就看好就行,有什么问题和我说,别去找余参谋和刘副教,别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甘力也不傻,余舜宇那点儿心思谁看不出来,立刻就明白了,没吱声儿,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甘力,又看了一眼萧亚凡,最后离开了。门被关上,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甘力和已经昏迷的萧亚凡两人。
“真是,想得到和做的到果然不是一回事……”
低声地一句感叹,决定的又是谁的命运。
不同于时轩等人的轻松,也没有萧亚凡处境的危险,偷偷回到无人巷的肖寻正坐在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却睁着大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肖寻,”
门伴随着声音被推开,光线一下子就涌了进来。似乎是太久没见光,一下子适应不了,肖寻眯起了眼,有些不满地望向门口。
“又做什么,你已经第几次来了,要是又是什么没用的话,就直接把你丢出去。”
“呵呵,别那么严肃嘛,灯也不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我也是怕你无聊嘛。”这几天都被骂习惯了,杰诺表示已麻木,厚着脸皮,熟门熟路的找到开关,把灯打开,房间整个亮了起来,“这样就舒服多了嘛,想事情也不用总把灯关着啊,也不出个什么动静儿,怕你什么时候死里头了,我还不知道呢。”
“滚!”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丢过去,“死了也不用你管,要是没事儿,转身,向后走,开门自己衮出去,不送。”
“那不行,死了,搁这儿放两天,不得臭了吗?”继续嬉皮笑脸的,伸手抓住飞来的枕头,坐在床头,看着肖寻,“你到底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要我派人过去接你,回来了也不去自己家,就在我这儿窝着,还整天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屋里,没个动静而儿,我的人都怀疑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杰诺,你说过,你不是自然变异对吧?”突然正色,不在扯皮,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
“嗯,被迫注射嘛,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吗,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是不是林烈晨出什么问题了?”
抬头,严肃中有些惊讶的看着杰诺,“你怎么知道和林烈晨有关?”
对肖寻的反应表示好笑,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好像的确没和他说过关于林烈晨的事,不过,萧亚凡没告诉他们吗?不过也可能啦,没准儿只有队长知道吧。
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因为林烈晨是和我同样的人啊。”
“和你同样的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