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啦,肖毅叔没事儿,那些话只是说来给别人听的。”
“嗯?”
“好了,至于其他的你就别管,这件事自己知道就好,不要说出去,谁都不行,越少人知道越好,听到了吗?”
“为什么?”
“因为越少人知道才会越像真的啊,知道的人多了,容易漏馅儿。”
“那你就不怕我露馅儿啊?”
“不会,咱们兮夜最聪明了。”
“去你的,哄小孩子呢。”
与此同时,大家都正在担心的肖毅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手端着被咖啡,交叠的腿上放着本正翻开的书,低着头认真的模样,与世无争,时光静好,哪里像是陷入什么危险之中的样子。
“呲——”在嘈杂的街市中,这样刺耳的刹车声也没有引起什么过多的关注,人们依旧如往常模样,来来往往,脸上面无表情或许该称之为麻木。
车门打开,烈晨和慕析走下车,两个人穿的很简单,白t恤,黑牛仔,再有一人一顶棒球帽,在这样的环境下丝毫不张扬。
把车上锁,烈晨绕道慕析身边,“然后,怎么走?”
“跟着我就好了。”压低的棒球帽檐二挡住了一部分的面孔,眼睛里的光彩隐在了暗处,声音冷冷清清的,到时与平常的时候相差甚远。话音落,没有过多的停留,低着头向前走去。
烈晨也很快反应过来,想必在这里就已经有很多盯梢的人了,压低帽檐,紧紧的跟上慕析的脚步,心无旁骛,对四周发生的一切没有一点兴趣。
就这样走了一段时间,拐拐绕绕,巷子越来越窄,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甚至到后面的一段路上四周都安静的可怕。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安静过后,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许音乐声,慕析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抬起头,是一家外表看上去破破烂烂,已经向是危房的建筑,转头,右侧的墙面上,红色的,大大的圆圈里,醒目的写着“拆”的字样。正对的门前,最上面挂着一盏颇具古风一味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微弱的橘色的灯光也一摇三晃,晃得人眼晕。
慕析走上台阶,熟练的推开了面前紧闭的门,瞬间,“吱呀,吱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而那音乐的声音也慢慢的大了起来,里面的灯光也透露出来,那盏微弱的橘色灯光一下子就变得不显眼了。
“进去吧,记得,少说话,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奇怪,不要管。”
没等烈晨回应,就径直走了进去。尽管前面的人看不到,但烈晨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跟了进去,最后不忘把门关好。
进到里面,烈晨终于知道慕析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句话,真的是和外面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外面虽然不至于说是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对于末日的恐惧和不安,但是也不至于像里面一样,仿佛完全不知道身处末日的危险。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进到里面之后,充斥着烈晨双眼和双耳的就是完全肆无忌惮的舞蹈和嘈杂刺耳的音乐。
歪头看了一眼站到身边的慕析,不知余光里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把慕析拉到自己身后,一副老鸡护小鸡的模样,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呵呵,小朋友别那么紧张嘛,进都进来了,不就是为了玩玩儿嘛,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啊,哥哥带你玩儿啊……”
烈晨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面前醉醺醺的男人,鼻翼间都充斥着浓烈的酒精的味道,看着对方迷迷糊糊抬手伸向身后的人,尽管前一秒还答应慕析说不惹事,但这就忍不了啊,慕析是底线啊。
抬手,正准备把面前的人一掌推开的时候,身后的慕析压住了自己的手,并且走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腕,抬起头,在闪烁的灯光下,也亮晶晶的瞳孔,仿佛散落了星光。
“你们老大呢,拿着这个给他,告诉有人拜访。”
面前的酒鬼皱着眉睁开慕析的手,正打算抱怨些什么,结果在看到慕析手上的东西后,立刻清醒了,仿佛刚才的醉意都是假装的,立刻站好,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好,好的,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您,您先到那边做一下吧。”
“好的,麻烦你了,我就在那边等着,希望不会太久。”
“是,是,一定不会很久的。”
慕析再一次点了头后,面前的人立刻撒丫子就跑开了,在嘈杂密集的人群里推推搡搡,硬生生的开辟出一条道路,窜了出去。
“好了,我们到那边等一下吧,你要喝点什么吗,这儿的就其实还挺好喝的。”拉着烈晨到一边角落的位置坐下,笑着问身边的人,那里还有刚才的模样。
“就这样?”烈晨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是有点惊讶的,这些酒鬼不都是最不讲理了嘛,原本还想着实在不行就打一架,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然后自己就带着慕析打道回府,这任务不做了,让廖将军令想办法把,结果,就这样,就这样简单的,一两句话就解决了?
“嗯,就这样啊,不让还要怎样,打一架嘛?我们是来找人家合作的,面都还没见都就打起来了,后面还怎么谈。”熟练的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两杯酒,然后舒舒服服的往后一靠,看着烈晨,一歪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好了,别想了,等一会儿吧。”
不是自己的主场,自己也是对什么都一无所知,只能听慕析的,结果服务生手里的酒,抿了一口,“味道不错。”
慕析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