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老外一眼看出徐志成想让华天成,在这次音乐舞会上出丑,都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
无数双眼睛都看着站在墙角的华天成,灯光师也将灯光打向了华天成的身上。顾峥嵘有些后悔带华天成来这里,他不会乐器,可怎么办?她由于着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顾峥嵘,要是华天成不会乐器,今天晚上你就替他来给大家演奏一曲,但凡今天晚上来这里的人,都是会音乐懂音乐的人。如果华天成先生说他不懂音乐,那他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让顾峥嵘警官留下陪我们好好玩。”说完这话,徐志成的眼神中再次pēn_shè出一股杀气。
气急败坏的顾峥嵘一看华天成愣在那里依然没有动,她几步跨到华天成的跟前,拉着他的胳膊说道:“走,我陪一起走,我不想让他们看到你出丑。”但华天成还是没有动,他的目光在墙壁上的所有乐器中看了那么一眼,突然他的眼神亮了。
华天成原以为这里全是西洋乐器,可是他在许多西洋乐器中现了一把二胡,这是我们国家有名的乐器,就犹如西方的钢琴一样。华天成慢慢地走向了二胡,随后就把它拿在了手里,然后随手拉过来了一个圆凳子,就很随意地坐了下去。顾峥嵘不由地一愣:“你拿二胡干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完乐器。”
此言一出,徐志成放声大笑:“哈哈哈~华天成,不会就别装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华天成不急不躁地翘起一条腿,然后说道,”我给大家拉一《梁祝》不成敬意,献丑啦!”
当华天成拉完第一句的时候,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顾峥嵘都惊讶地不知所措。华天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左手指法很娴熟地压动两根胡弦,右手里的马尾弓,上下左右的拉动着,一句句优美哀伤的旋律,从他的手指中流淌了出来。把大家带入了故事情节当中,他拉的音很准,不亚于二胡表演艺术家的演奏。
再看这些老外,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长有一双大耳朵的年轻男人。渐渐地这些懂音乐的老外都慢慢地向华天成围了过来。想更清楚地看清他的表演,华天成拉得很投入,二胡声如泣如诉,这些老外听得如痴如醉。顾峥嵘听得都流下了眼泪,这是惊喜的眼泪,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从小就长在逍遥谷的可怜孩子,还会拉二胡,而且一出手就是这么的惊人。
华天成的这一手《梁祝》已经征服了这些老外。他们激动的热泪盈眶,可是徐志成虽然心里很震惊,但是他的脸上表现的却很平静:“华天成,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曲子呀?有本事你再拉一手,我徐志成就服你。靠一手曲子混饭吃的人多的是,你不会就是这样的人吧?”
“如果我能演奏出三曲子,你当着大家的面打自己一个嘴巴,你看好不好?如果我演奏不出三曲子,我现在马上走人。”华天成开始反击了。许多外国人这次把目光全都看向了
,这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徐志成想了想说道:“好,一言为定。你有本事给大家拉一手《二泉映月》。”
当这曲子拉响后,大家不由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型,许多老外闭着眼睛倾听着美好的名曲旋律。会所里除了二胡的声音外,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显得很专注陶醉,几个老爵士不由地伸出了大拇指。还有几个老外跟着节奏摇头晃脑,仿佛这里是华天成的专场二胡表演。老外把华天成团团围在了中间,当第二曲子演奏完毕之后,老外们还回味在刚才的乐曲中……
“接下来我再给大家演奏一《骏马奔驰保边疆》”这个时候的华天成显得更加疯狂了,他手中的马尾弓,好像就是手中的马鞭。他手中的马尾弓时而快时而慢,只有华天成的坐的地方亮起了灯,其它地方都是旋转的小灯。老外们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音乐盛宴,他们仿佛听到了万马在奔腾,嘎达~嘎达~嘎达~仿佛听到了许多军人背着枪,骑在马背上疾驰而来。华天成的左手犹如一只蝴蝶再上下翻飞,他灵活的指头,把顾峥嵘都看得眼花缭乱。
华天成的二胡不但能演奏马蹄声,而且还能演奏出马的叫声,可以说演奏的惟妙惟肖。当华天成的二胡声戛然而止的时候,一个老爵士左手里拿着萨克斯,右手里拿着果汁,由于听得太激动太投入,把果汁撒在了华天成的黑色皮鞋上。华天成眼睛看了看老爵士,老爵士估计有五十的样子。他看到华天成的眼神之后,瞬间很折服地跪在地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轻轻地擦去了华天成皮鞋上的果子。
老爵士是这里最高傲的人,他谁都不服气,却唯独给华天成下跪,还帮他擦皮鞋上的污渍。这一切更是把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老爵士擦鞋子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在擦上帝的脸一样小心翼翼。
顾峥嵘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了华天成的腰,用她那多情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华天成说:“天成,你真棒,我爱你!”“亲一个——”一个老外兴奋地喊了一句。在这热烈的气氛中,华天成将手中的二胡放在小凳子上,然后用力一搂顾峥嵘的腰,她一声嘤咛。华天成猛然捧起顾峥嵘的脸蛋,旁若无人地跟她激吻起来。所有老外都向华天成翘起了大拇指,而且还是两个大拇指。
当华天成刚一抬头的时候,现大皇子徐志成正准备悄然离去。华天成大声喝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