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金珠就打开卧室阳台的门,进入到了卧室里,看到华天成依然在熟睡。金珠拿出情绛针,站在华天成的头部,小声自语道:“天成,我是爱你的,为了让你永远爱我一个人,我只有采取爱情绛,这样的方法来得到你的心。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千万不要醒来。”
她在车上往华天成的后背命门穴扎针的时候,她的手就有些抖,现在她的手抖动得更厉害了,因为她怕华天成。他发起火来,是那么地吓人,虽然她和他已经同床共枕过几次了,但她对他的惧怕依然没有解除。华天成一直都留着寸发,而且根根竖立,代表着他坚强的性格。为了不让自己的右手发抖,金珠站直腰身,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当金珠一身香气,用力将手中的情绛针,刺入华天成百会穴的时候,突然手中的针弯了,死活都扎不进去。金珠都快要急哭了,不小心手中的针掉在了地上。她对华天成是又爱又怕,每跟华天成发生一次关系,她对他就更深地爱一次,她觉得自己这这辈子只能做华天成的女人,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带来那种飘飘欲仙,如痴如醉的感觉。
虽然她和刁德在谈恋爱,但是她的心里一直想着华天成,每天夜里都是在回忆中度过的。回忆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由于回忆的次数太多,她都快将两人经历过的场景,还有说过的话,都可以背下来了。为了防止这些思绪的干扰,金珠摇了摇头,将地上的针捡起来,用药棉擦了擦,然后再次刺入华天成的百会穴,但是她还是没有刺进去。
华天成的百会穴的皮肤显得很厚,有些与众不同,这是为什么呢?金珠闹不明白。也就几分钟的时候,金珠的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纤细的手指上也满是汗,她不由地在自己的白色睡衣上擦了擦手。华天成的百会穴犹如贴了一块牛皮,就是刺不破,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金珠看到在床头柜的边上,放了一个金属做的树叶别针,上面还带有一朵深绿色的花朵,小小的,看起来十分的精致,金黄色的针有点粗,但很尖锐。
金珠灵机一动,心想,用这个别针把华天成的百会穴扎破,再将手中的情绛针,轻轻地扎入他的百会穴。
当金珠再次一用力,由于用力过猛,”噗嗤“手中的这根粗针半个就刺入了华天成的百会穴中,华天成突然就被刺痛给惊醒了。他一咕噜就从席梦思上爬了起来,当看到吓得浑身发抖的金珠,手里拿着一个根金黄色的别针,上面还带着血迹时,华天成的脑袋突然就开始剧烈的疼痛,跟上次一样的疼。
华天成用拳头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大声喊道:“啊——疼死我啦!金珠,你在干什么?”
“噗通”一声,金珠跪在了华天成的面前,一个劲地求饶:“天...成,对不...起,我是爱...你的,你绕...过我吧?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金珠晕头转向,她白净的脸上瞬间就肿了起来。她手中的金属别针也掉在了地上,金珠捂着脸呜呜地哭泣。华天成感到天旋地转,此刻除了疼痛他脑海里的记忆,也却在慢慢地恢复,就像有人按了电脑里的恢复键一样。
吓傻了一样的金珠,赶紧抓起手机打给了绛头师:“大...师,不好了,天成被...扎醒了,你快来救救我,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华天成抱着脑袋在席梦思上不停地翻滚,他失去的记忆也在一点点地被找回来,连同他前世的记忆,也在恢复之中。金珠歪打正着,让华天成恢复了记忆。趁着华天成昏迷的时候,金珠腿软地站不起来,她爬着从里面到了卧室的门口,想去开门,但看到自己的穿得睡衣太透,就又在席梦思上抓了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听到里面的喊叫声,李嫂在外面不停地敲卧室的门,大声喊道:“金珠——天成怎么啦?快把门打开——别出人命呀?”
“李嫂,快去把大门打开,让大师进来帮忙,不然我会死的。”就在金珠刚喊完,准备要开门的时候,华天成再次坐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到金珠要逃跑,便一把揪住了金珠的头发,把她拉了回来骂道:“你这个邪恶的女人,你这是要去哪里?你给我回来——啪啪啪”金珠的脸上再次被华天成给搧了三巴掌,金珠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不停。华天成的暴怒,快吓破了她的胆。
结不不仇情艘术所阳月岗早
结不不仇情艘术所阳月岗早当金珠一身香气,用力将手中的情绛针,刺入华天成百会穴的时候,突然手中的针弯了,死活都扎不进去。金珠都快要急哭了,不小心手中的针掉在了地上。她对华天成是又爱又怕,每跟华天成发生一次关系,她对他就更深地爱一次,她觉得自己这这辈子只能做华天成的女人,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带来那种飘飘欲仙,如痴如醉的感觉。
“天成,只要你能解恨,你就打死我吧。”华天成的脑袋逐渐的不疼了,他的人也恢复了理智。他想到自己的前世和今世的记忆已经被恢复,这就可以将功折过。于是华天成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金珠的眼睛问道:“你请来的是不是绛头师?”
“是是是,我全交代,你不要打我了。我请他来就是为了给你下爱情绛,目的就是能得到你的爱,呜呜呜呜~
华天成从席梦思上下来,把床铺整理好,把金珠也从床铺上拉下来,再次问道:”你答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