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这样的,她跟金毛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铃铃铃——”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这么晚了,谁会给她打电话?
简单随手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苏黎世的名字。
“这家伙……有完没完了?!”
简单没好气地抬起拇指就要按下拒接键,但指腹敷上按钮的时候突然又转换了方向。
下一瞬,通话接通了。
简单开口就大骂,“苏黎世!你特么是不是小学生啊?小学生都比你成熟吧?三番两次打电话来骂人你说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太无聊?还是太缺少关爱?”
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但简单听出对方沉默了好一阵。
被她骂的没话说了吧?
简单得意地跳了下眉,刚要挂断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土小姐吗?”
土小姐?
简单愣了好一会儿才拿离手机确任了一下来电显示。
是苏黎世没错啊。
难道苏黎世把自己的手机给丢了?
但是她也不是“土小姐”呀。
“那个……请问你是哪位?”简单奇怪地问道。
“我是‘十里夜色’酒吧的酒保,这位先生喝多了我就用了他的手机打了最近通话的号码,这里备注您是‘土包子’,所以我……”
简单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咬着牙道:“所以你就叫我‘土小姐’吗?!”
苏黎世居然把她的手机号备注成“土包子”,这已经没谁了,但是酒保居然直接叫她“土小姐”!
简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的,听的对面的酒保连连道歉。
冷静下来之后,简单想起来对方打电话给她的目的。
她真希望苏黎世醉死在那里算了,但偏偏奶奶教她的“与人为善”思想根深蒂固。
简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你那个酒吧叫什么来着?在哪个位置?”
对方很快报了一个位置。
简单在脑子里记下,说了句“我很快就到,麻烦你照看一下他”后就挂断了电话快步走出房间。
她刚想拨夏侯零的手机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毕竟是酒吧,她虽然没去过,但是也知道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转念一下,她还是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跟夏侯零……她还是暂时不要跟他有太多的独处时间吧。
她刚想拨夏侯零的手机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毕竟是酒吧,她虽然没去过,但是也知道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转念一下,她还是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跟夏侯零……她还是暂时不要跟他有太多的独处时间吧。
正巧有佣人往这边走过来。
简单几步走上前询问道:“你知道韩炎圣在哪里吗?”
“韩小少啊,他刚刚跟顾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简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们去哪里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佣人摇摇头,“您找韩少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您联系他。”
“不用了。”简单连忙摆手,“韩炎圣是自己开车出去的吗?”
“应该是的,我正好看到少爷拿了车钥匙。”
简单点点头:“那你帮我联系一下司机吧,我现在要出门一趟。”
“好的。”佣人没多问,转身下楼了。
简单呼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胸口堵堵的。
这种感觉好像是在听到大晚上的韩炎圣跟顾恩潼一起出门后的时候出现的。
她在因为这个觉得在意吗?
简单甩了甩头,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
疯了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她为什么要在意韩炎圣跟谁大晚上的出去?本来就跟她不搭嘎的事情!
简单再度甩了甩头,抬脚快步下了楼。
她下楼的时候司机已经等在石子路的尽头了。
简单加快脚步上车。
“大叔,去一家叫十里夜色的酒吧。在荷花路上。”
司机大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她,“简小姐,您一个人晚上去……”
“不是我。”简单无奈地按了一下太阳穴,“是去接人的。”
司机这才放下心来,快速发动了车子。
灰色保姆车在夜色中渐渐驶离庄园。
……
另一边。
韩炎圣带着顾恩潼和家里的猫开车前往最近的兽医医院。
顾恩潼说的不假,警长不但一吃猫粮就吐,到后来干脆处于昏睡状态了。
家里的李医生只会治疗人,没有办法,他只好带着警长去医院看病。
平日里无比活泼狡黠的警长此刻无比温顺地躺在顾恩潼的怀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在平时,警长对顾恩潼的抗拒可是很严重的。
顾恩潼抚摸着警长的毛,嘴角漫起心满意足的笑。
这黑猫总算是不排斥她了。
如果一直这样倒也还好,但如果病好之后就又拒她于千里之外……还不如病死算了!
警长似乎感受到了来自顾恩潼的恶意,琥珀色的眼睛睁开了一些,但很快又沉沉地闭上。
它太难受了。
夜色中,路上的车流很少。
但韩炎圣越开车却越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情。
顾恩潼坐在副驾驶座上,注意到韩炎圣脸上神色的不对劲,还以为是他太担心警长了,不由得柔声安慰道:“大圣,你也别太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