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
曹昂正想看看两位的真实水平,笑嘻嘻地答应了,坐到远处一石凳之上,翘起了二郎腿,坐等两人开打。
早有数名亲兵跑到曹昂身边,做好了防护准备。一旦有人对曹昂不利,他们将会作出最快速的反击。
典韦那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曹昂的面前,却被曹昂一脚给踹开了:“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典韦这才屁颠屁颠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了曹昂面前,虽然没弄懂视线是啥,仍然笑嘻嘻地说道:“主公恕罪,刚才恶来想问题太投入了,不想挡住了主公。”
“你在想什么问题?该不会是想向赵将军学习,以一敌二吧?”曹昂道出了典韦的真实想法。
典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着曹昂说道:“主公,这事还得你点头才行。我亲眼所见赵将军精妙绝伦的表演,虽然比不上他,但多少得向他学习学习。”
“难得你有这个心!”曹昂点了点头,不忘补充一句:“让他们先打上一场再说。”
典韦搓了搓手,满脸兴奋地看着两人,大便被打断的感觉真心不爽,一会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愤怒吧。
于禁看着准备坐等好戏的曹昂,又看着一脸认真的太史慈,笑嘻嘻地说道:“子义,你我兄弟二人多日未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那多不好,让主公看我俩的笑话。”
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仿佛真是两个多日未见的兄弟。
曹昂一听,就知道这两人之间肯定有故事,而且是不可告人的故事。
“谁跟你是兄弟!于公于私,我都要与你大战一场。”太史慈怒斥于禁道。
“子义,不要这样吗?”于禁两眼泪汪汪地说道:“当年我不过抢了你一个馒头而已,没想到你却还记得。”
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曹昂差点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那个馒头是准备送还给我母亲的。我父亲去世得早,由我母亲抚养长大。母亲待我恩重如山,连唯一仅剩的馒头也不舍得吃,她宁愿饿死自己,也要将我抚养成人。”说完,太史慈虎目含泪,对于禁更加痛恨了。
怪不得太史慈是个孝子,母爱如山,他不能不孝。
曹昂身受华夏两千年文化影响,打心底还是喜欢孝顺的人,正所谓百善孝为先,说的就是太史慈这样有情有义的好男儿。
于禁收起了玩世不恭之心,面上流露出了一丝悔恨之意:“对不起!我向你和你母亲道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导致了你家的危险。我后来四处闯荡,一直想回来找你,却不曾找到你。”
“难得你有此真心!看得出来,你也不完全是坏人!只不过你强抢民女,又借此接近主公,这又作何解释?”太史慈听出了于禁的真诚,心中的恨意少了许多。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官府干什么!你们两个到底打不打,主公还等着看戏呢!”典韦扯着大嗓门喊道。
太史慈和于禁回头望向曹昂,只见曹昂站起来,揪了典韦的耳朵以示惩罚,又对他们俩笑了笑:“你们继续!”
太史慈冷声对于禁说道:“主公有令,子义不得不从!”
曹昂只是想要他们继续说说话,化干戈为玉帛,哪知太史慈会错了意,竟然要继续选择与于禁战斗。
曹昂躺在了石凳之上,亏得典韦一把扶住了他,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于禁知道躲不过了,拱了拱手,随手拔出了腰刀:“既然子义执意如此,文则恭敬不如从命!”
于禁也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允许别人将自己的骄傲踩在脚下,哪怕对方是太史慈,他也要斗上一斗。
两人均没有骑马,更没有使出长兵器,拿着手中的刀剑,四目相对,擦出了热烈的火花。
“来吧!与某家一战,拿出你的真正实力吧!莫要让我小看了你!”太史慈往前跨出了一小步,身上的战意开始弥漫,周边的劲气开始澎湃,大有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一流武将?”典韦感受到了太史慈的强大,冷不丁说了出来,不过相比自己而言,这气势还是要弱上一些。
“那当然!子义可是我看中的人,连个一流武将都没有,还混个屁!”曹昂沉声说道,太史慈能从层层包围的黄巾军中杀出,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面前的于禁不显山不露水,能够找到一些绿林好汉,也有一定的实力。但若与太史慈相比,胜负还真不好说。
“就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吧!”于禁冷冷的说完,同样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身上衣襟猎猎,竟是被劲气所驱动。
“吃我一剑!”
太史慈冷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太史慈当空一刺,如同出山的猛虎一般,亮出了锋利的獠牙!
这一击,势在必得!
这一击,无可阻挡!
“好剑!”曹昂眼前一亮,太史慈箭术出众,没想到剑术同样不落下风。相比于赵云剑法的飘逸灵动,太史慈的剑法似乎更为刚猛,更为霸道。
典韦眯着眼睛,密切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低声说着:“太史慈这招,值得我认真对付了!”
面对太史慈的这一剑,于禁不敢大意,一味的躲避是行不通的,一旦第一次就闪躲,后面就会陷入被动之中。
他也不客气,往前十分灵活地窜出了一步,手中的腰刀宛若毒蛇吐信,竟然打的是同归于尽的主意。
奇怪的是,他的左手虽未握刀,离刀却很近。
太史慈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