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不会有人发现的,随便你怎么做,要知道十指连心。”靠着门的春桃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褪去了之前的唯你是从,一脸风情万种的双手环抱着,看着林萧然。
真是郁闷够了,为了这个计划,自己在林萧然的身边委屈了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却一点用都没有,还总是要自己出手帮忙擦屁股。
“春桃,你别忘了,你只是我的侍女。”林萧然冷着一张脸,看着春桃,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竟然隐藏的这么好,比自己还要光鲜艳丽。
“林萧然,你搞清楚状态,如果不是看你还有一点用处,我会帮你擦屁股么,别给脸还蹬鼻子,小心,我废了你。”春桃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来看啊!
只可惜,你只不过是个冒牌货,要不是你能够靠近慕司年,本小姐才不会这么费劲心思的出现在你的身边。
“你····”林萧然气的咬牙,最后只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春桃,走了进去。
研究是里面此时此刻安静的无比寂静,林萧然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直接走到安谨言的面前,看着安谨言那苍白的脸色,身上插着管子。
“没想到,这么虚弱都让你活了下来,生命力可真是旺盛。”林萧然看着安谨言那虽然虚弱却依旧精致的脸庞,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凭什么我背着何莫得不成人样,而你,却能好好的,心里真是不甘心呢!
林萧然伸出手掐着安谨言的脸,心里一阵不爽快,即便是被毁容了,却还能够让慕司年的心勾起涟漪。
就连最近,自己都有些无法控制慕司年了,而你已经养了那么久,是不是可以承受了。
林萧然走到一边放着针管的地方,直接将针头拔了出来,拿在手里面,缓缓地走到安谨言的身边。
拿过镊子,漫不经心的抬起安谨言的右手,看着安谨言的手。
“多么好看的手啊,一个多月前才刚刚被拔掉了手指甲,现在就好的七七八八了,看得我真心嫉妒。”林萧然说着,拿起镊子对着安谨言的手指甲两边刮动着,然后满意的放下镊子。
拿过了钳子,对准安谨言的手指甲,扬起一抹阴毒的冷笑,用力的一扯,只看到深度昏迷的安谨言痛的皱起了眉,整张脸揪到了一起。
一次不成功,那就再来一次,林萧然用着同样的方法,将安谨言右手的手指甲全部拔掉,鲜血淋淋的,可是安谨言却没有苏醒过来,但是人却是更加的虚弱,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可见有多么的痛。
林萧然发出阴冷的尖笑声,脸上沾染着安谨言的血液,笑的极其的疯狂和痛快。
“瞧瞧,我这么对你,慕司年都不来救你,现在你应该清楚谁才是他心目中的认了吧!哈哈哈哈。”林萧然拿着钳子笑的肆意妄为,丝毫不畏惧别人会听到,因为,这栋楼里面的人,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林萧然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钳子,拿起针头,看着安谨言不断流血的手,微微眯眼,然后拿起针头,对准安谨言被拔掉手指甲后冒血的指肉,狠狠的扎了下去。
下一刻只看到安谨言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吟,却没有苏醒过来,全身剧烈地痛朝着脑部而去,不断的刺激着安谨言的大脑。
“瞧瞧,你睡得可真是深沉啊!我这么折腾你,你都没丝毫反应,果真是病娇啊!”林萧然狠狠地用针头扎着安谨言的手指头。
很满意的看着安谨言的反应,虽然人没有醒过来,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足够让自己舒服很多了。
“唉!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在你的脸上加上几刀子,奈何,不可以啊!谁让我是一朵纯洁无比的白莲花呢!”林萧然低下头贴着安谨言的耳朵低声说道,随后发出得意的笑声,转过身离去,好了,我也玩够了,不能玩过头了,不然,就有破绽了。
林萧然走出研究室,看了一眼春桃,心情很爽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自己算是入住这里了,自己之前还在想该怎么进来呢!
“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不然,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脸上的血最好擦干净。”春桃看着得意无比的林萧然,双手放下,丢下话之后,朝着里面走去,你不是很嚣张么,我就不告诉你,她的血液,是有多毒了。
对于不听话的棋子,最好的教训就是让你乖乖的,不敢动。
林萧然不想离开,但是春桃的话,让她不得不选择离开,因为自己根本不敢和春桃对上,自从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开始,自己就开始畏惧春桃。
春桃扭着水蛇腰走进研究室,看着安谨言还在颤栗着身躯,眉眼闪过一抹锐利,踱步走了过去,拿过酒精和纱布,本想动手,可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是我不给你包扎,而是,你只不过是一枚棋子,所以,棋子就该拥有棋子该有的作用。”春桃说完之后,抬起安谨言的左手,拿过钳子,准备动手,可是下一刻却放下了安谨言的左手。
放下钳子,拿过手术刀,走到安谨言的右边,蹲下身,拿起手术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安谨言的右手手腕,打算进一步操作。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么做,最容易死亡么。”
就在春桃动手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春桃顿时抬起头来,想要看去,下一刻,一道光亮闪过之后,春桃张大嘴只说了一个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