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先生这样不寻常的表情,贝可寒不由认真了几分。
她凝重了神色,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小小的福利院呢?你的情报有没有失误啊?”
容先生看到她终于对自己的话,起了那么一丝兴趣,心情跟着愉快起来,语气也和悦许多:“最初我也是不相信的。不过,指引我们来到这里的,并不是什么情报……而是……”
他想对她解释实情,说是他们的人当中,有特别精通于咒术的人物,曾耗尽精力,下了一个感应咒,来追踪那样东西的气息。
可是……这么说,会不会吓到她?
她能理解吗?她能接受吗?
会不会觉得他,和他的人,都是怪物?
掂量了又掂量,容先生沉默片刻,不着痕迹地换了话题:“不过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情报,有时候也会失误。就像我曾经,以为你是我们的敌人,安插在福利院的钉子一样。”
“啊?我?你说我是奸|细?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我和你们根本不熟好么……”贝可寒听得很认真,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怎么说着说着,说到了她的头上。
容先生淡淡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看月亮:“不过看你连游个泳都不会……估计也没有什么组织能看得上……”
“喂!还有人追着求着收我当徒弟好不好?都被我拒绝了!是我看不上他们好不好!虽然我是给报社打工挖八卦,但那是正正当当、光明正大的一份工作好不好?要是说,让我当职业骗子、专业奸|细,姐还不屑于去做好不好?”贝可寒郁闷地嘟嚷着,觉得容先生简直是侮辱她清白的人格和品行。
为了复仇,她是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聚敛金钱,要在这个举目无亲的残酷世界里,站稳脚跟。。
但那也是为了强大实力,才那么做的。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底限的,好不好?!!!
容先生看她发急了,忍不住浮出一抹笑:“自然知道你不是的。不然,还能在这里晒月亮吗?还会和你讲我的秘密吗?”
贝可寒也觉得自己刚才太着急、太激动了些。她讨厌被人误会的感觉。所以脱口而出了。她平常都********得很好,隐忍的很好,怎么今晚有点冲动呢?
她顾左右而言它:“既然你这么坦白,说了你的小秘密。那我就买一赠一,也送你个惊喜。你找的那个叫什么玩意儿?说来听听,我也帮你找好了。”
她想,自己在福利院生活的时间长,对这里一草一木皆很熟悉,找什么东西自然有优势;同时又在帮周政的丐帮做事,打听什么消息也方便。
容先生却眯了眯眼睛,转过来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你说的?可不要反悔!我找的那样的东西,叫做——血灵石。”
容先生嘴里刚吐出“血灵石”三个字,一直乖乖地缩在贝可寒怀中的小白鼠就“蹭”一下子支起了身子,嘴巴停止了对桂花糕的穷追猛啃,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耳朵竖得像两根天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