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淡淡道:“生态平衡?不过是一种规则而已,我不介意让它回炉再造!”
她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这男人目空一切的模样,真特么的帅—爆—了!
她心情放松地,稍稍侧了一下头,还趴在他的肩窝里,但是露着小巧可爱的鼻子呼吸。
鼻翼一张一翕地,煞是惹人怜爱。
她浑然不觉地解释道:“其实,我怕毛毛虫,是因为有心理阴影。小时候,里放过,不小心抓出了一把,从此看到就觉得毛骨悚然!”
其实,更真的事实是,不是小时候,是前世的同样时间,同样地点,丁俊往她的行囊中放了一大把毛毛虫……她受了惊吓,在营地里失态地大叫不止,老师以她破坏纪律为由,连夜把她灰头土脸地赶出春游的活动。
后来她做了医生,看过多少更可怕的生物、更恶心的虫子,她都没有怕过。
可是那一把毛毛虫,亲手抓出来的、还在蠢蠢欲动的毛毛虫,不仅让她的手肿了好几天,还让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正想着悲催的往事,冷不防鼻翼一凉,湿湿的,似是被两瓣浑厚的柔软给含住了。
这是……?
没等她反应,还有一条滑滑的东西,从那两瓣柔软中,探出来,轻轻****着她的鼻尖,顽皮而戏弄地扫过。
一下又一下,好痒,好蛊惑。
“呃……”她忍不住缩了一下鼻子,却反而暴露了原本埋在肩窝里的樱桃小嘴。
这下,一发不可收拾了。
某妖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贝可寒的防线,被一寸一寸攻破。
刚才还是鼻子被袭击。
这回,连嘴巴都不被放过,完完全全地,被那两瓣强势的柔软,给毫不客气地侵占了。
她徒劳地挠了挠对方的衣领之后,两条白藕似得手臂,不由自主,放软了下来。
有句话说:当生活强暴了你,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她觉得这句话,大可以适用在此情此景。
——当妖孽袭击了你,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因为,妖孽接|吻的技术……真的很好……
良久。
当两个人都有些微微气喘。
那两片攻势强劲的唇瓣,才意犹未尽地暂停了下来。
贝可寒小脸通红,恨不得再次完全埋入容先生的肩窝,可是……刚刚做了那个事……又埋进人家肩窝,好像有点……别扭吧?
她埋也不是,不埋也不是,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一张小脸,像极了最香醇的百年窖藏红酒,红得清透,红得香甜,红得诱人。
空气中荡漾着暧|昧的情愫,也荡漾着尴尬的气氛。
“告诉我,谁干的,谁敢这么恶劣地欺负你?我去灭了他!”容先生的话,挽救了贝可寒的不知所措。
“哦,算了,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也不重要了……不如你帮我克服一下害怕毛毛虫的这个坏习惯吧,就像让我不再怕水、不再怕黑,一样。”贝可寒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