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耗子却站在她肩头,一边举着火把,一边回头看,解释给贝可寒听:“我以为她们都吓晕了,没想到她们反应还挺快,你刚撂倒了死变|态,她们就赶紧去拉上窗帘,关上窗。”
“主人,你是没看见耶,竟然还有个胆子大的,对窗外的守卫说话,让他们走远点,骗他们说是君少办事了,不喜欢近处有人打扰!”
“主人,要是平常,这些女人哪敢这么做?肯定是你刚才的爆发,震撼了她们!”
“还有啊,我觉得,你刚才在那死变~态威胁要剖她们心脏的时候,出声安慰她们,估计也让她们感动了呢!主人,您还真是会收复人心啊!!!小耗对您佩服的紧!”小耗子不失时机,自鸣得意地拍了拍主人的马屁。
贝可寒却撇撇嘴:“小家伙,你想多了。我刚才帮她们说话,可不是为了收复人心。我的计划里,也没想着她们会帮忙。求人不如求自己,我可是做好了只靠我们两个,就逃出去的准备。我也不怕她们叫嚷告发,本来也有昏睡药粉,如果她们乱叫,就给她们尝一尝滋味罢了。倒是你这么说,一会儿我们不带她们走,好像有点对不起人家了?”
小耗子嗷嗷地郁闷了:“主人……我的思维跟不上你了……呜呜……我还以为咱们多了盟友,没想到是多了累赘啊!!!呜呜呜……可以不带她们么……”
它再心里默默地哀悼:擦!!!好不容易拍一次马屁,还拍到马腿上了!呜呜呜……主人的马屁,果然不能乱拍……(容妖孽:只能本主拍,懂?)
贝可寒斜了它一眼:“你觉得呢?”
小耗子看着身后,守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俩的女人们,顿时觉得,主人的预测和决定,永远都是正确的啊……
要是主人带着它逃走,还有几分胜算,可是,这么一大队人要逃跑,难度系数可真是……逆天了……
贝可寒虽然和小耗子在说话,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留。
她几乎是分秒不停地、机械地、拼命地切割着坚固无比的黑铁。
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
柳君平不知道何时会弹起来反击。
窗外的守卫不知道何时会发现异常。
墙外的监控摄像不知道会不会拍下她切割的动静。
可是百忙中,她还是抽空瞅了一眼电视屏幕。
教皇登基大典还在进行。
可是唱诗班已经唱了无数遍圣歌,容易的身影还迟迟未出。
贝可寒不禁有点焦急,该不会是,容易中了柳君平的陷阱,危在旦夕吧?所以迟迟不出现在镜头前?
她知道此刻绝对不能分心,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为容易担心。
她想,要是能逃出去,她第一时间就要订机票去教廷……
这些想法,虽然分散了她的专注力,却同时,也给她注入了无限的勇气和决心!!!
她一定要逃出去!!!
立刻!马上!现在!
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