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辞深盯着她,心底不由后悔。迟早生变,早知如此就不该拖延,自己动手算了。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底后悔,你本可以早点动手。赵王,你有解药,所以你不担心这场瘟疫,隔岸观火。这半个月死了那多人,你都不为所动。你这样的人,配为人君吗?”白fèng huáng冷道。
赵辞深的眼神复杂,“如果不是燕宜雅欺人太甚,如果我还有第二条路,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子民下手。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事已至此,白教主想怎么办?我不能掌控赵国,赵军就不能班师回朝。那对你们,百害而无一利。秦国和燕国宿仇多年,我相信白教主,绝对不会帮燕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