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催-情药在蠢蠢欲动影响着他的神智,还是他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直迈不开那一步,只有借着催-情药才能做到这种程度,乔砚泽已经没有心思去分析了。
现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睡了她。
有了这个念头,身下女人的挣扎抗拒,在他看来,反倒有点欲拒还迎激发了他情慾的味道。
房间里的温度节节升高。
男人的手指伸到了她的bra处,岑曦也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今晚和她非做不可的强悍与侵虐,她心里也是有着两种极端的情绪拉着她的理智与神经。
一种是不能屈服妥协,他只是将她当成解药,玩物。
一种是她在被他亲吻抚摸时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将心底埋藏着那份喜欢勾了出来,甚至快要将之前他给予她的那些羞辱和利用都快摈弃——
男人的吻从她耳廓落到唇瓣,再到锁骨……他的眼神漆黑灼热,轮廓紧绷,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到线条流畅的下颌,莫名的性感。
她推不开他,但也不想这样屈服。
她紧绷着身子,心想她只要不让自己软下来,他是无法得逞的。但她低估了他的耐心,她不放松,他也不急,一点一点亲吻着她。
她浑身像是无数蚂蚁爬过。
到底是未经人世,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她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从锁骨处拉了起来,“不要亲了!”
他的吻又重新落到她的唇瓣上,挑开她的贝齿,霸道的让她张开,强行喂入他伸进来的滚烫的舌。
他的膝盖,碰到了她细细的腿,她吓得尖叫,“不要……”
他充耳不闻,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和她较量,两人之间像极了博斗。
但最终,落败的是她。
她浑身已经出了一层汗,最后像是妥协了一般,只能骂他出气,“就是个混蛋!”
“别忘了,是先招惹这个混蛋的。”
“我…那是为了……”
他再次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什么让他不喜欢听的话。
直到她快要缺氧,他才松开她,他将肩膀递到她唇边,“疼的话,咬这里。”
他还没开始,岑曦就泄愤似的咬住他臂膀。结果,他肌肉石更梆梆的,没将他咬疼,倒是将她的牙咬酸了。
她眼眶里渗出了点点水雾。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怕吗?”
“我怕疼……”她双手紧扣着他结实宽阔的肩膀,像是要去赴死刑一般,“我、我还没有过男人。”
他看着她盈盈的眼睛,红红的脸蛋,一颤一颤的长睫,他心头一软,“哦,那我轻点。”
结果——
“啊!”
是哪个混蛋说轻点,结果让她疼得快要痉-挛的!
果然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床上的话半点不能信。
他不仅接吻技术不好,那方面更是——
岑曦用力咬着他的肩膀,眼眶里盘旋着的泪水掉了下来。
心里委屈得不行。
其实养父母没有出事之前,她也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娇气的,柔弱的,水做的小人儿。
岑曦以为他只是一次就行了,结果第一次结束没多久,他又碰了她第二次。
身体里催-情的药物彻底解除之后,他躺在一边,不知满足还是没满足,搂着她,沉沉的睡着了。
岑曦浑身难受得厉害,却没有半点睡意。
她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睡着后两排浓密的睫毛垂下来,覆盖住了那双湛黑深邃的桃花眼,呼吸均匀,薄唇紧抿,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只手落在她心口,带着浓重的占有与压迫感。
身上黏呼呼的,两条腿更是处在打颤的状态中,很不舒服,岑曦压根睡不着。
她拉开男人的手,从床上起来,进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看着雪白肌肤上那些青紫斑斓的痕迹,她恨不得冲出去,一巴掌拍死那个男人。
但也只能是想想。
心里有些委屈,难受,惆怅,又有些空落落的。
她不知道,如果明天他醒了,意识到他碰了她,会不会后悔?
她闭了闭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出来。
站在花洒下,她洗了个澡。
穿上睡衣,她去到隔壁房间,睡到顾萌的床上。
第二天一清早,岑曦就起床上班去了。
浑身都是酸痛的,脖子以下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好的。
到了翻译部,她听说琳达请了长假,小幽看到岑曦的眼神,复杂又害怕,却也不敢再乱嚼舌根,万一被乔部长得知,岂不是要让她落得和琳达一样的下场?
岑曦昨晚没有休息好,又被人榨了休力,导致她上班也没什么精神。
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从她公寓离开了没有,她只知道,将近一天,他没有联系过她。
估计他清醒了,就后悔了吧?
岑曦趴在办公桌上,眼眶泛起了红晕,鼻头酸涩不已。
“岑曦,不许哭!”她开口警告自己。
下次他若再找,想占便宜,直接给他一箭!要让他知道,不是好欺负的!
下班后,岑曦没有直接回去,她加了会儿班,然后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
肚子饿得厉害,岑曦收拾好东西,下班。
她去了趟商场,吃了点东西,又买了点东西,才回公寓。
走进卧室,岑曦看到床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