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小腿上缠着的纱布,随着她的走动,沁出了点点腥红。
小腿上包扎好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
她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但是表(情qg),却不带半点痛苦,只有冷然。
她一瘸一拐的朝夜炎枫走去。
两名拿枪侍卫拦在了上官婉前面。
长袍男人恭敬的朝夜炎枫行了个礼,“少爷,请不要为难在下,实在是这里的规矩不能破。”
夜炎枫挑了挑眉梢,俊美妖孽的脸上勾起邪戾的冷笑,“你既然叫我少爷,说明从今往后,我是你主子。怎么,主子想要个暖(床)工具,还要去奴隶房是吗?”
长袍男人皱起了眉头。
夜炎枫朝上官婉走去,一把挥开那两名拿枪的侍卫,抓住上官婉的手,“既然我在这里没有一点说话权,行吧,你跟我父亲说一声,就当我没来!”
“少爷,老奴不是那个意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钟叔朝长袍男人使了个眼色。
长袍男人只好妥协,“既然少爷坚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吧,不过她若是不服从管教,少爷也不要对她客气,这里有的是整治不听话的女人的法子!”
夜炎枫走到上官婉跟前,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住她下颌,眉梢带着一股子冷戾,“对于不听话的女人,本少爷有自己的法子!”
上官婉看着夜炎枫那张精致好看的俊脸,以前觉得有多迷人,现在就觉得有多恶心!
她偏过头,猩红着眼,不再看他。
夜炎枫拍了拍上官婉的头顶,声音泛起一丝暴戾,“你最好听话点!”说罢,朝主堡走去。
长袍男人为夜炎枫准备的房间在主堡东面,房间里包含了一个小客厅,外面有块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环境幽静美丽。
房间里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的。
长袍男人将夜炎枫和上官婉送到屋子门口,他朝夜炎枫弯了下腰,“少爷,老奴让人将吃的送过来。”
夜炎枫点了下头,然后将门关上。
房间里铺了一层手工制的地毯,夜炎枫换上拖鞋,朝(身shen)后的上官婉看了一眼。
视线扫到她受伤的小腿,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眼角余光扫到窗户外的(身shen)影,他一把将上官婉扯过来抵到墙上,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堵住她的唇。
他突如其来的粗鲁行为让上官婉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唇瓣因缺水显得有些干裂,被他堵住后,有细细的血丝冒了出来。
上官婉剧烈的挣扎,唇齿里不停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双手用力推他,可是腿受了伤,她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要将(身shen)高腿长的男人推开了!
“夜炎枫,你别碰我,滚!”
男人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还托着她的臋,将她抱了起来。
“你已经迫不及待跟我暖(床)了是吧?好,本少爷现在满足你。”他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上官婉脸上的肌(肉rou)都在颤抖,她用力咬他的唇,将他咬出血,右手朝他脖子大动脉伸去。
夜炎枫眼疾手快的扣住她手腕,将她丢到了大(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美的脸上满是邪佞,“上官婉,我让你听话点,你不懂听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抬起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冷眼看去,眼中尽是嘲讽和恨意,“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夜炎枫,你为什么要这样?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是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夜炎枫漂亮邪气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中折(射she)出一道锐利锋冷的寒芒,“为什么?你以为我一个重罪之子留在王室还能有什么前途?如今我加入父亲组织,权势在手,说不定哪天还能灭了整个王室,我父亲成王,我就是储君,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做?”
上官婉整个(身shen)子紧绷成弦,猩红的眼眶里涌出一层盈亮的水雾。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陌生又可怕!
“你们的(阴y)谋不会得逞的!”
夜炎枫冷笑一声,没有再理会上官婉。他走到客厅,找到了一个小药箱。
重新走进卧室,看着蜷缩在(床)上一脸戒备的上官婉,他面色邪冷的道,“过来。”
上官婉无动于衷。
夜炎枫走到(床)边,直接将她扯了过来。上官婉一把挥手他手中的药箱,“滚,我不要你管!”
夜炎枫掐住上官婉下颌,面上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如果你想现在就死,我可以将你送去做奴隶!每天不仅要干大量农活,还要被管事欺凌!还有,我替你包扎,不是有多怜惜你,而是不想要一个瘸子做泄慾工具!”
上官婉冷冷看着夜炎枫,“不劳你费心,我自己会弄!”
夜炎枫将药箱丢给她,出了卧室。
上官婉重新将受伤的地方包扎好,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她不能因为恨夜炎枫,就自己放弃了自己。
伤要治,饭也要吃。
人若想求死很容易,可是她为什么要死?这些罪大恶极的人,还没有受到惩罚,就算她要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长袍男人说话的声音,“少爷,饭菜来了。”
“搁下吧!”
长袍男人离开后,夜炎枫装了一碗米饭,夹了菜,端进卧室。
看着靠在(床)头的上官婉,他挑了挑眉梢,“吃不吃?”
上官婉胃里已经空了,闻着饭菜的香味,她微微抿了下唇瓣。
伸出手,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