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就更奇怪了，难道唐公子天生慧眼，能识破一切虚妄？”
唐牧摇了摇头。
“那这，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发老者端木符苏满脸疑惑之色。
唐牧笑道：“因为所以，科学道理，要想知道，拿出money。”
端木符苏：“？？？”
唐牧堂而皇之地伸出一只手，“你觉得不给好处，我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吗？”
端木符苏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唐牧笑道：“我之前答应糖糖，等到休假的时候，带她去贺兰山逛上一逛。你不许将这事禀告你的主人，嗯，至少在我们去之前不许禀告。不然，她一定不会让我们去的。”
端木符苏面露难色，“唐公子，你也知道小主人身份的特殊性，若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唐牧撇撇嘴，“我们只是去山里游玩，又不是去猎杀妖兽，能出什么事？再说，到时候，你多带几个易玄宗的好手在暗处跟着，就算出现妖兽，凭你们的实力还对付不了？”
端木符苏低着头想了想，“要我答应也可以，但是，你得将这个张小凡的故事给老夫说完。”
唐牧无奈地笑道：“这故事长着呢，一时半会根本说不完。我看要不这样，只要我写出新的章节，立马交给端木前辈审阅，如何？”
“成交。”端木符苏点点头，又催促道：“你赶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老夫动你稿子的？”
唐牧指着稿子的右下角，没好气地说道：“这上面都有你的口水印记，这么醒目，谁看不出来？拜托，以后翻稿子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先舔一下手指，再翻？很不卫生的。”
“……”
端木符苏闻言，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然后，身影一晃，便是消失在书房里。
“他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准备找处隐蔽的地方疗伤。”
唐牧认真地点点头，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