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桓玄,每天都是从两尺渐宽的床上醒来,十多个年轻漂亮的仆人伺候在左右,一起为我更衣;然而我并没有因为富有而感到快乐,我只希望能娶一位正常的女性为妻。
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基佬!
桓玄一脚将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栾童踹飞出去。
屋内的其他几个栾童吓得立马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谢大炮,你给老子滚出来!”
桓玄愤怒地嘶吼道。
“哎,少爷,来了来了!”
一个瘦的跟旗杆似的家伙,忙不迭地跑进来,满脸媚笑地问道:“少爷,有何吩咐?”
“抬腚!”桓玄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
“啊?!!!”
谢大炮微微一愣,目光再一扫那些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栾童,恍然大悟的同时,不由地菊花一紧。
“啊什么啊!我让你抬腚!”桓玄有些不悦,加重了语气。
“少爷,这……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谢大炮干笑着搓搓手,嘿嘿笑问道:“要不,等晚上小的去你房里?”
“啪!”
桓玄一巴掌将谢大炮扇得团团转,他恨恨地说道:“让你抬腚就抬腚,哪那么多废话?”
“是是是,少爷教训的是。”
谢大炮吃了一巴掌后,连脸上的火辣疼痛都顾不得,三下五除二的将裤子解开;然后双手撑在桌子上,摆出个任君采撷的销魂姿势;最后,回过头,露出个小女儿般的娇羞,对桓玄嘤咛道:“少爷,伦家可是第一次,请你怜惜一些!”
我戳!
这货想啥呢?
之前桓玄还有些弄不明白,谢大炮这货脱了裤子想干嘛,现在终于看明白了——老子一直把他当兄弟,他却时时刻刻想被我上,这还有的朋友做吗?
友谊的小船,彻底翻了!
桓玄顿时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谢大炮白花花的屁股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将他送出几十米远。
“怜惜你妹啊,老子让你抬腚是为了方便踹你。脑子招门卡了,才会找你做那事,臭不要脸的东西。呸,人渣!”
那些个趴在地上的栾童,见此戏剧性的一幕,想笑又不敢笑,齐齐憋出内伤。
过了好一会,谢大炮才踉跄地跑进屋中。当然,裤子早在爬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重新穿好了。
“嘿嘿,少爷,对不起,是小的误会您的意思了。您喝口水,消消气。”
谢大炮腆着脸笑道,又亲自给桓玄倒了碗水,递过去认错。
桓玄坐在特制的藤椅上,伸手接过茶碗,一仰面便是全部喝下,将茶碗还回去的时候,还没好气地瞪了谢大炮一眼。
谢大炮满脸堆笑地问道:“不知少爷急忙着找小的,到底所为何事?”
桓玄指了指依旧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一众栾童,不忿地问道:“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今天的仆人,都换成这些人……嗯,少年郎了?”
谢大炮陪个笑脸解释道:“回少爷的话,夫人前几天给您介绍了十多个妙龄少女,您都以各种理由回绝了,其中不乏大家闺秀。所以……”
说到这里,谢大炮顿住了,不敢再说下去。
桓玄不满地说道:“所以什么?你t娘的有屁快放。”
“嗤……”谢大炮竟然在这个时候,真的憋出个屁来,而且屁声如雷,清楚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抬腚!”
“好嘞!”
“砰!”
于是乎,谢大炮再次被桓玄一脚踹出去几十米远。
等他麻麻溜溜的滚回来之后,桓玄再次问道:“到底怎回事,快说!不然,让你尝尝菊花万人捅的滋味。嘿嘿,你知道本少爷向来说一不二。”
谢大炮菊花一紧,激灵灵地打个寒颤,赶忙说道:“自从您拒绝那些大家闺秀之后,夫人便以为少爷有龙阳之癖,于是,便精心给您物色了这么十几个栾童。您瞧瞧这一个个的,唇红齿白,都是上佳之物……”
“砰!”
嘴贱的谢大炮,第三次被桓玄踹飞出去,没过多久便是又嬉皮笑脸地跑了回来。
不得不说,这位谢大炮同学还真是肉厚抗揍,普通人哪怕挨上桓胖子一脚,也是必死无疑。
“老子警告你,以后少在老子面前提什么龙阳之癖。我tm性别男,爱好女,没问题,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桓玄骂骂咧咧地走出房门。
“少爷,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带上小的啊。”
谢大炮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找媳妇去!”
……
……
“我叫桓玄,是个老师,因为我魅力四射,青藤学院的学生都十分崇拜我,风吹乱了我的秀发,因为它也嫉妒我的俊美。”
一身白衣胜雪的白芙蓉望着满脸媚笑的桓玄,微微皱了皱秀眉。
出门就遇到这脸皮厚比城墙的死胖子,晦气!
待会得回去卜上一卦,若为凶兆,今天的课还是不上的为好。
这样一想,白芙蓉还有些小激动呢。
作为一名老师,她最不爱的事就是上课。
每天算算卦,望望星,才是愉快的生活。
嗯?不对,从昨天开始,还多了另一项爱好。
“哈哈,白女神,你居然笑了,这么多天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你笑呢。难道你是被我俊朗的五官征服了吗,还是我那忧郁的气质?”
桓玄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pose,谢大炮在一旁拿把芭蕉扇给他煽风,两人试图营造出飘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