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风闻言,呵呵一笑,指了指石桌子上的竹简书,笑道:“翻了无数次,我们没有找到不代表没有,云鹰和信嗔两个人就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宝藏。”
云依闻言,问道:“冷叔,你说我爹还活着?他在哪里?”
张扬听他说云鹰找到了青天教的宝藏,两眼放光,又精神了许多,问道:“他们找到了?在哪里?”
冷秋风见众人惊讶,解释道:“当年我们一行人接连打开了这底下的两个地宫,都没有找到青天教的财物,只找到了这些兵器,还有两个地宫之中的密室,一个是我们所在的位置,一个是‘空悟’所在的地宫里面的,我们是分开走的,我和廖老头去的是‘空悟’那道石门,而云鹰和信嗔是来的这里。
我们揭开‘空悟’地下的地宫密室之后,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便回到了这里。
那个时候,云鹰和信嗔便失踪了,我们找到的便只有这些桌子上的书,他们是翻看过这些书的,书摆的很凌乱,他们或许发现了什么,但是就是平白无故的消失在了这里,我和廖老头把这个佛墓上上下下的地宫都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们二人。
当时我们招募的人还有七八个,也都跟着他两消失在了这座墓里,我们找不到他们,最后只得放弃,我回了蕴良,姓廖的依旧在象鼻村一代采药。
如今云侄女要来这里寻找她的父亲,我和姓廖的也再来一回,这个墓古怪得很,既然今天又来了这么多高手,我们大可再找一找这里面的机关,我想找到云鹰和信嗔二人,就一定可以找到青天教的秘藏。”
张扬听了冷秋风的话,开始四下寻找暗门机阔,一边找还一边嘀咕,“传闻当年郭剪可是抢了南梵进贡给皇帝的生辰纲,金银财宝不计其数,要是真的找到了,我们可就发大发了。”
郎中钱三乃是云依花重金请来的,为的就是一路上我们受伤,好有个懂医术的人照应一下,这时候见张扬开始找密室里的机阔,他也有些按捺不住,跟着在一边打量四周的石墙。
廖老阿公见状,在一侧嘀咕道:“真是个憨杂种,要是你能找到格,我们当初早就找到了!还用得着等这么多年,再来这里勒?”
这时候我们和大梵寺的人算是达成了共识,一群人勉强可以算作盟友。
此时这个密室里,站了一共十六个人。
我们一行有八个,我、骆驼、慕影、云依、阳春子冷秋风、铁笔鼠张扬、钱三、廖老阿公。
大梵寺一行目前也余八个,其中信灵和信一是我们认识的,还有两个四十来岁年纪的是大梵寺寂字辈的僧人,一作寂宁、一作寂静。还有四个三十以下年纪的小和尚,武功不低,是思字辈的,分别唤作:思良,思林,思系,思见。
我看了看一边没有任何行动的信灵在内的一群黑衣和尚,皱眉问道:“难道几位大师来这里,就只是为了为我们引路?”
我心道,这几个和尚不可能只是为了招揽我入伙而为我引路的,之前他们可都是全部蒙面的,一直匆忙的赶在我们前面,不可能没有想法,他们没有行动,说明肯定是遇到什么困难,否则也不会若无其事的站在一侧。
至于什么冥宗左护法看中我的才能要招我入伙,我想可能都只是个骗局,他们应该是在这里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们的人来破开才对,诚然,这些都只是我猜测。
信灵闻言,听出了我话里讽刺的意味,双手合十,对我行了一礼,笑道:“既然青色玉蝉在梵净山一代,老僧几人也想看看青色镇魂珠的模样,只是我们找了这里所有的密室,都没有收获,或许将军能收获一二或可未知。”
我冷笑着哼了一声,回道:“恐怕你们是想借助我找到这里的阵法阵眼才对吧,希望我加入冥宗是假吧?”
信灵微微一笑,道:“希望将军能加入冥宗是左护法的示下,确是千真万确,将军不用担心凉州偷袭的事情再发生,这点老僧可以用人头担保。”他指了指会错骨易容术的李长庚和剑狂季无虚,“在凉州是李道长和季无虚做事没有分寸,没有问左护法的意思,所以造成误会,还好将军安然无恙,老僧甚是宽慰,若是将军不介意,老僧可以让二位对你们道歉,并且以其他东西作为补偿。”
我闻言,看了看死鱼脸季无虚和‘假脸’李长庚,摆了摆手,当初出凉州的时候,要不是柳三青及时赶到,我们恐怕早就是季无虚的剑下亡魂了,“得得得,这倒不必,只要从这里出去之后,不要再有蚀骨蚕行尸袭击我们,要灭了口就好。”
李长庚闻言,知道我的话里的讽刺意味,站了出来,拱手赔笑,道:“看来李将军还在为老夫和无虚的鲁莽生气,老夫以人头担保,绝不会有下次,还希望李将军见谅,倘若李将军愿意加入我冥宗.......”
“打住,打住!我们还是先研究一下这个古墓的好。我需要你们都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个墓的信息,越详细越好。”我摆了摆手,喝止。
李长庚见我回避这个话题,退了下去,没有多言。
这时候张扬几人知道以他们的本事再怎们找也无济于事,所以都站了过来,希望能从信灵老和尚口中得到有点关于佛墓问题的消息。
信灵摆了摆手,“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这座佛墓最早被发现也不是我们大梵寺的人,应该是青天教的人才对,我们只知大梵寺藏经阁佛像背后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