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道清的手被挪开了,申布德立马感觉压力骤减,但十皇子却又顺势再次将两个的锁链再次连到了一起,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反抗什么。那名影卫摘掉黑色面纱后又扯掉人皮面具:“皇叔别来无恙!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在汤国为质的侄子?”此人正是申国摄政王的长孙,跟随父亲长年待在汤国大都,名为亲使实为人质。
看着申布德一脸错愕地看着十皇子:“你居然真得把他们放回来了!难道就不怕……”
十皇子笑道:“怕什么?我父皇与摄政王的恩怨已是陈年旧事,老王爷如今最放不下的是后人而不是仇人。如今不是我们汤国容不下他,而是你们申国容不下他这个权侵朝野的亲王一脉。有句话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若与我为敌他便是我的朋友,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怎么样,咱们是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地开启第二轮谈判?”
申布德无奈地摇摇头:“当年那个意气风气天地不惧的人什么时候如此攻于心计,没想你变得这么快!那我的首辅大臣谋反是不是也拜你所赐?想谈判也得帮我收拾好局面再说是不是!”
“我不过起了个头儿而已,是老大人他定力不够还太贪心。有些事实在是不便说得太透,而且对于具体细节我也不甚了解,但是劝你最好还是别去猜测,不过这个局面肯定会有人帮你收拾。”十皇子并未细说,转而看了看田道清:“一会儿帮我照顾好世子,开门!”田道清示意大家向两边躲闪,长河剑斩断粗壮的铁栓后一拉石用,而后用瘦弱的手臂搂住壮硕的世子头一个逆着巨大的水流冲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