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却顺势地倾身而下,将她圈在了怀抱里,男上女下地压着她,脸对着脸,嘴唇近在咫尺,勾出邪魅的弧度,吐息如兰:“这种事情怎么好让女孩子主动呢?当然是我来了,不劳公主辛苦。”
幽梦羞怯地仰视着他,暗觉好笑,瞧这话说的,她也就想稍稍亲他一下,给颗糖而已,哪有什么辛苦的?
她的腹诽像是被他听到了,他带着那抹邪笑欺压下来,紧紧噙住她的唇,她本能地张开嘴回应他,安全感薄弱的她,不禁把双手握到他的腰上,他紧实的腰身,强韧有力,有着男子最适合不过的精健,甚至性感。
她那双美丽的柔荑抚过,惹得他身体微颤,她似乎也学会,开始主动探索他的敏感带了。
这一两个月来,在渊和稚的交替“调教”下,让她从一个接吻连气都喘不过来的生手,练到了如此驾轻就熟的火候,已经可以让吻他的男人感觉很舒服了。
不得不说,她在男女情事的悟性上,的确有着过人的天赋。
可这对爱她的男人来说,心情就很复杂了。他既喜欢像这样被她取悦,又怕她懂得太多,却对别人去用。
他心里没来由地难受起来,于是抱着她的脸,深深地亲吻着,唇舌狂烈似火地绞缠着她,他已经极力让自己放缓放柔,不要像渊那么狂野,但吻着吻着就忍不住用力,想吃掉她,没办法,一和她亲热,他就容易失控。
幽梦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过苏稚的霸道面了,倒也不那么意外,此刻她身体柔软,娇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握在他腰侧的手慢慢收紧,一点一点用力抓住他的衣服。
不加克制的吻,说不清是谁更加贪婪,她听到他加重的呼吸,感觉到他的怀抱似火一样炙热。
苏稚的yù_wàng被唤醒,想起他们在老君山水榭那缠绵的一夜,当时用渊的身份与她纵情欢爱,此刻便又想和她重温旧梦。
他的手滑落下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痴缠黏腻地吻舐她的脖子,很轻,很柔,也很暧昧,如轻盈的羽毛掠过,她不由自主发出娇嗔的呢喃,他听出了抗拒的味道,只好强行收住了心里那阵冲动,嘴唇没有再往下。
回到她的双唇间,又一阵绵长的厮磨过后,他缓缓放开了她,手指却依依不舍地留在她唇上。
幽梦睁开眼看着他,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一起一伏的,羞涩的春意漾开,晕得脸上的胭脂更好看了。
苏稚指尖温柔、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只听他口吻很舍不得地说:“有些肿了。”
幽梦闷闷瘪住嘴,眼底尽是委屈的腹诽:还不都是你害的?哪次被你……们亲过以后不肿的?
“以后想亲就亲,不用憋着。”他宠溺地凝视她,目光深情得要溢出水来,“憋坏了,我会心疼。”
他是真淡定,说出这样肉麻的话,都可以如此的面不改色,甚至还透露着莫名的小霸道。
幽梦又被他萌到了,心里甜得发酥,却忍俊不禁,瘪着嘴嗔他:“没羞没臊。”
就是没羞没臊,他以前也总喜欢这么说她呢,今天奉还给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