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手上一较劲儿,想要把般若将军给拽过来,想要趁着般若将军重心不稳,好一招把他制服;没想到这般若将军竟然是奇大无比,陈重全力之下般若将军竟然纹丝未动,反倒是给陈重弄了一个趔趄。
“啊哈哈,黄口小儿,看你还有几分本事!”般若将军放肆大笑,两只手死死抓住炼魂锤不放,与陈重较劲;下盘却丝毫不放松。腰身一弓左脚横踢陈重的右腿,陈重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被般若将军给踢在了小腿上,小腿顿时一阵酥麻,差一点就跪了下去。
陈重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这般若将军竟然还是天生神力,这还真是让人棘手啊!陈重吃痛下意识一屈膝,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失去了对炼魂锤的控制,后背的空门也漏了…出来;般若将军一看陈重露出了破绽,心中暗暗窃喜,刀锋一转像陈重的后背劈了过去。陈重忽然听到背后刀锋划开空起的破空之声,一个侧身翻滚躲开了般若将军的攻击,但是还是躲闪不及,后腰上被炼魂锤给划出了一条大口子。
炼魂锤一刀下去陈重马上就血流不止,但是身上和衣服上却没有沾染到丝毫血迹,鲜血一经流出,根本就没有在伤口处停留,马上就化作一条直线飞向了炼魂锤。随着鲜血的流逝,不光是陈重,周围的其他人也渐渐跟着担心了起来。刚刚这一招可是陈重亲手施展出来的,可怕性和残忍性大家都是有目共封堵的,那些被抽干鲜血的人死相可都不怎么好看啊!
陈重感觉自己身体里面的精气飞速流逝,当然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把血止住,否则这样下去自己这点去全都得被早川杏吉这孙子抽走做了血豆腐!可看了看四周又没有什么能够马上止血用的东西,这可真是让人头疼。陈重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从兜子里面掏出来随身携带的两个打火机,把其中一只打火机攥在手里用力一捏,就听见“嘭”的一声,打火机在手里就爆炸了,沾得满手都是汽油。
陈重用这只沾满汽油的手而往伤口上一按,把汽油全都抹在了伤口上,赶紧又用另一只打火机点燃了伤口上面的汽油,马上就听见传来“刺啦”一声,空气中就飘来了一股烤肉的焦香味儿,伤口迅速就结痂了,不断流出的血液也被止住了,不过只是伤口上面被烧的焦糊一片,之分惊恐可怖。黑白大王一提鼻子,狠狠地嗅了一口哦空气中的肉香味,转过头来对金莎莎说;“老大他好像是熟了,都出了香味儿了!”
金莎莎照着黑白大王的屁股就是一脚:“别瞎说,你老大这只是局部熟了!”
陈重听完这两个家伙的调侃,不禁无奈地苦笑了几声,这两个家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在这逗咳嗽啊!没想到这一笑,直接牵动了腰上的伤口,差一点就把废了好大劲儿才结痂的伤口又给崩开了。看着龇牙咧嘴的陈重般若将军也是暗暗地心生敬佩,没想到这陈重还真是一个狠角色,用汽油烧伤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有地魄力,听着容易做起来可就不一样了。这个决心可不是谁都敢做的,真的,不信你自己可以亲身试一试,就算只是咬破舌尖,都不是简简单单能够做得到的。
般若将军垂下了手中的炼魂锤:“陈重君,我敬佩你,你是一个真男人,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不阻挡我的脚步,咱们大可以不必这么大动干戈,井水不犯河肃是最好的方法,陈重君你说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
陈重右手叉腰捂着伤口,龇牙咧嘴地看着般若将军:“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废这口唾沫了,我也明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就是痴心妄想!其实你心里面也清楚,现在你身处的是什么地方,现在也早就不是属于你的那个战争时代了!”
要知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如果突然被人道破的话那对人的打击是十分巨大的。其实般若将军难道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他就真的不知道是孝德天皇想要置他与死地吗?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能在官场上做到这个位置上的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不说是精明似鬼,也肯定是谋略颇深。
只不过是人心中的执念在作祟,是早川杏吉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罢了。当然,现在从他瞪得血红的双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般若将军:“不,不可能!英勇神武的孝德天皇是永远不会抛弃他的子民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为了蛊惑我的心神所编出来的花言巧语罢了!黄口小儿,可敢接我一刀!”
话音未落,炼魂锤带着鲜红的一片血光劈砍了过来,依旧还是那股熟悉的腥臊恶臭的味道了,只不过比之前要淡了许多,真气也远没有刚才犀利了。陈重腰间正吃痛,反应能力也远不如从前,反手一背,就把帝神刃背到了后背上,就听见金铁交鸣之声,这才堪堪抵挡住了般若将军的进攻。
这一击刚一挡住,紧接着炼魂锤又攻了过来,陈重手腕一动,帝神刃在手中旋转了九十度之后正迎着炼魂锤而上;般若将军一看陈重帝神刃向这里冲来,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三分,谁想到陈重两脚一蹬地,直接来了一个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般若将军一刀劈过来力道十足,结果却一刀劈空,身体根本就刹不住车了。连人带刀全都向前栽了过去,就在快要落地的时候连忙伸出右手,手肘微微一弯一撑地面灵活的弹了起来。陈重看了不禁暗暗咂舌,这要是原来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