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漫微微一愣,俏脸绯红,声若蚊蚁道:“你干嘛这样?”
陈重笑道:“你看这次,我亲你,你都没有发作,你的病好了。”
“真的哎,我这次没有打人!我的病好了!”慕容漫高兴道。
“嗯。”
陈重慢慢松开了慕容漫的娇躯,但是不经意划过慕容漫的敏感部位,慕容漫俏脸绯红,忍不住低吟一声:“嗯。”
这时陈重体内的玉棒老头嘿然笑道:“陈重小娃,这个女娃是天生纯阴之体,如果能够合体双修,咱们的功力又能增加一倍了!”
陈重看着满脸羞红的慕容漫,心里琢磨了一下,还是帮助玉棒老头提升功力,早日飞升才是正道,当下松开慕容漫之后没有松开她,故意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腰肢。
慕容漫当然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眼睛水汪汪的说道:“陈重,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陈重坏笑道,低下头,一张大嘴就包住了慕容漫柔软的小嘴。
慕容漫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陈重亲她,没想到陈重这么大胆,第一次见面就敢这样亲他。
但是陈重的舌头很灵活,突破她的牙关,慕容漫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像炸开了一样,而且浑身燥热,一下被陈重点燃了。
她玉臂搂上了陈重的脖子,笨拙的回应。
陈重心里一乐,没想到慕容漫还是这么生涩。
“嗯。“慕容漫鼓励似的嘤咛一声。
陈重脱了慕容漫的白色长袍,没想到里面啥也没穿,一具白皙嫩滑的娇躯出现在陈重的眼前。
因为她常年在古塔里,根本没有晒过太阳,皮肤像冰雪一样白皙,陈重看了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好看吗?”慕容漫脸红的像天边的夕阳。
其实陈重一进古塔,她就好奇的偷窥这个银色头发的男人,见他是来学拳谱的,只要看一遍就能打得像苦练十年的人一样,再加上陈重治好了她的病,她早已经芳心暗许了。
“嗯,好看。”陈重笑了笑说完,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别这么急,你说我哪最好看?”慕容漫最喜欢男人说情话了。
陈重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这最好看。”
“嗯,好舒服。”慕容漫感觉浑身麻痒难耐,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云彩上一样。
陈重又换了几个姿势,觉得慕容瑾下面好像快要涌出一股暖流的时候,陈重按照书上教的方法,气成丹田,把慕容瑾泄出来的元气,吸收了进去。
香汗淋漓,哪怕慕容漫从小就习武,也受不了陈重折腾。
“陈重,你好厉害。”慕容漫躺在陈重怀里,俏脸红扑扑的说道。
见她累了,陈重穿好衣服从二楼下来,出了古塔,打了一套晚上才学的拳法。
“哄!”的一声,只见他拳头所过之处,一颗碗口大小的松树,拦腰折断。
跟慕容漫结合之后,功力果然增加了不少。
陈重打的起劲,学的拳法一套接着一套,一直到鸡鸣,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微风吹的树叶簌簌作响。
慕容南天一早起床,想来看看陈重练得怎么样了。
看到陈重在树林中打拳,动作浑然自如,就像练过千万遍一样。
而且拳头所到之处,隐隐有风,没想到他一夜之间就能到达如此境地,慕容南天吃惊的张开了嘴巴。
这还不是让慕容南天最惊讶的。
最让他惊讶的是,他那个穿着白裙的神经病女儿,慕容漫正笑意盈盈的提着茶壶拿着青花瓷碗走出了她十年来一步都没踏出的古塔。
“打了这么长时间,累了吧?”慕容漫在清早的阳光中,笑容别提多漂亮了。
说罢,还给陈重用毛巾擦汗,倒水给他喝。
行为举止优雅得体,哪还像一个神经病人,分明是一个可爱的小媳妇。
慕容南天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拳头了。
“爷爷!”慕容漫看到慕容南天站在远处,显示是看到了她刚才和陈重亲密的模样,俏脸一红喊道。
“漫儿,你没事了?”慕容南天将信将疑道。
“恩,我没事了,陈重把我的病治好了。”
慕容漫娇羞无限的样子,特别是面色红扑扑的像桃花一样,慕容南天作为一个过来人,怎么还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老前辈,你来了。”陈重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一来就跟人家的孙女一起滚大床了。
“哈哈,治好了就好,治好了就好。”
慕容南天仰天大笑,震的树林里的鸟下了一跳,震翅高飞。
“陈重小子,老夫要是早认识你几年就好了,我孙女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慕容南天看着慕容漫,又笑道:“漫儿,这下爷爷给你找了个好男人,这下你不会再躲在塔里不出来了吧?”
“爷爷,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慕容漫跺着小脚撒娇道。
慕容漫娇羞无限的样子,又引得慕容南天开怀大笑。
“陈重小子,我看你拳法没问题了,就是我练了一辈子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今天漫儿也大病痊愈,双喜临门,今天高兴,咱们摆宴喝酒!”
慕容南天皱纹里好像都带着笑意,拉着陈重大步流星,回到了慕容山庄。
很快饭菜做好,慕容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欢坐一堂,慕容南天满面红光,跟陈重交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这时,梳洗一新的慕容漫穿着一袭白群,红着脸走了过来。
慕容家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