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杏和彩霞都接受过陈重的特殊治疗,纷纷红着脸背过身子表示不看。
“我开始了。”陈重冲闻玉梅点了点头。
闻玉梅忍者痛苦,把衣服撩了起来。
陈重把手放了上去,随之而来一股暖流涌进闻玉梅的腰背,像一股滋润的温泉侵入,游进她身体里,先是小腹然后又涌上了跌伤的腰椎。
这种感觉吧闻玉梅让俏脸潮红,闭上眼睛回味了好久。
“现在你稍微活动一下,看看腰能使上劲了吗?”陈重问道。
闻玉梅这才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自己的腰,除了那点皮肉伤,没有之前那种刺骨的疼痛,惊喜道:“真的不疼了!”
彩霞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见小姑像常人一样扭腰扭胯,激动的差点没给陈重跪下。
她小时候腿脚不好,只有她姑姑经常看她,愿意跟她说话,跟她爹妈一样亲,见她姑姑好了高兴的抱着闻玉梅哭了出来。
桃杏帮闻玉梅腰上抹了些药,细心的样子,彩霞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悔恨自己想和她抢陈重说了不少难听话,当下梨花带雨红着脸说道:“桃杏姐,对不起,以前为了抢陈重哥,给你不少难看,可是你对我家人还是这么好。”
桃杏大度的笑了笑:“没事,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啥?”
彩霞破涕为笑:“行,那我们以后就公平竞争,我也不耍小性子了,最后陈重哥跟谁好他自己做决定。”
“好,咱俩公平竞争。”桃杏捂着小嘴笑道。
见两个女人说笑之间,就把自己瓜分了,陈重苦笑又背起闻玉梅送她回家休养。
闻玉梅趴在陈重宽阔的背上,心却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不时的偷瞄几眼,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娃子,年轻模样也好,还能治病。要是自己年轻几岁,也会忍不住和自己侄女抢这男人呢。
桃杏下午回学校上课,彩霞还要回家帮农,陈重一个人把闻玉梅背回了家。
检查了一下她腰伤,陈重说道:“伤口还没愈合,为了避免破伤风,我再给你打一针。”
“嗯。”闻玉梅点了点头。
摇匀药,吸进针管,见闻玉梅还坐在炕上,陈重笑道:“他姑,你不脱裤子,我咋打针?”
闻玉梅愣了愣,原来是肌肉注射,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面前的陈重岁数不大,要是她男人不跑两人有了娃,估计也和陈重岁数也差不多大。
她已经快四十了,羞臊的不行,支吾道:“陈大夫,能不能不打针?”
“不行,不打针的话万一伤口感染了,引发别的病症可不好。”陈重说道。
闻玉梅听了也是这个理,慢慢脱裤子,可是腰上伤口还没好,一动就疼,红着脸低声说道:“陈大夫,我一动腰就疼,你能不能帮我脱一下。”
“行。”陈重答应一声,就开始帮闻玉梅脱裤子。
看到里面,陈重脸红心跳。
“那我开始了。”陈重说完,拿起针管给闻玉梅打了针,又用酒精棉球消了消毒,闻玉梅这才羞羞答答的穿好裤子。
“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要是还觉得疼的话,就让彩霞去喊我。”陈重交代了一声,离开了。
炕上的闻玉梅的咬住了被头,又羞又臊,今天估计被这个年轻的医生笑话死了。
第一茬农作物收成之后,村里人脸色都轻松不少,今年阳光毒阴雨天少,日照时间多,收成都不错。
第二天陈重开了卫生所,没等屁股捂热乎,送礼物的村名络绎不绝的来了。
“陈大夫,这是俺家自己养的猪,给你弄了条腿子肉尝尝。”
“大兄弟,你家婶子晾的杏干,别嫌弃。”
“陈家娃子,给你弄一筐土鸡蛋补补身子,别光工作把身体累坏了。”
村民七嘴八舌的说道,陈重当了村医以后,对村里人咋样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谁家有个伤病了,陈重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半夜三更也是一样不怕苦不怕累。有的人没钱打针买药,陈重也从来没含糊过,药照开,针照打,钱记在账上有钱了再还,没钱还的陈重也绝口不提钱的事。
村民受了他的恩惠,打心眼里感激他。
路过的村长张得财,看到陈重这么得人心,咧咧道:“干啥呢!?都干啥呢?没老子你们明年吃啥喝啥,你们这些白眼狼咋没人惦记我的好?”
张得财见丰收之后,陈重的卫生所挤的满满的都是送礼的人,自己家门空荡荡的,心里又嫉妒又恨。
村民见张得财来了,放下东西都悄悄的走了,怕得罪他。
陈重看气急败坏的张得财,哼了一声没理他,看着这么多人关心自己,一股暖流涌进心田,哪怕在村医这个小岗位上尽职尽责,将心比心,老实淳朴的村民都是通过送点小礼的方式,认可自己呢。
下午翠柳、刘辣子也来过了,唯独张寡妇没来。
陈重倒不是惦记着张寡妇那点东西,心里琢磨,是不是她家里今年收成不好,没好意思来?一家子人还靠她养家,一个人挺不容易。
下午下了班,从村民的礼物里选了些好的,准备给张寡妇送去。
“婶,在家不?”陈重敲了敲门。
“在家,门没锁,进来吧!”
进门开到张寡妇用双手夹了个盆子,准备接水,细看她的手被烫的红肿。
陈重忙抢过水盆,问道:“手咋成这样了?还不去卫生所找我治?”
张寡妇表情略带痛苦的笑了笑:“没啥,就是烧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