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想跳过院墙去看娘。她想知道骆馨兰现在的状况。通过正常的途径恐怕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见到。所以才想要翻墙进去。
命丫鬟守着,若是有人来便挡回去。
她一个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花园的墙边上。纵身一跃,轻松的过了。
摸索着骆馨兰住的屋子方向。几个起落便离得不远。院子里除了值夜的婆子,并没有其余的人看守。所以她不费什么力气。
骆馨兰的屋子亮着灯。她不好正面过去。从偏房的一角跃身上了房顶。匍匐着,到了骆馨兰就寝的屋子上方。轻轻地窜瓦,漏出了一块亮光。
听得屋中有人说话。
“馨兰,你何时才能好起来?”
n安正辰的声音。原来他到娘的住处了。安宁仔细的往里看。角度不是很好,他只看到安正辰的半个身子。应是坐在了床边上。
没有娘的回音。
安正辰叹了一口气。“平日多到外面走动走动,天气凉快了。我有空就来看你。你若是应我一声该有多好!今日府里来了一位安姑娘,不知道长得多像你。算起来与咱们的宁儿年纪相仿-----瞧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你如今也不会明白了。都是我不好,才让你得了病。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但仍没有说话。安宁屏佐吸听着。
她爹好像也不是全然不顾娘。只不过这样身份的男子对内宅的事不够关心。同时还有别的女人。娘必是伤心的。就算喜欢又怎样?不是一对一的专注。可以和别的女子生儿育女。回过头来再说喜欢,安宁不以为意。
也许娘是这个时代的女子,能够容忍,换做是她,除非不嫁,嫁了就是唯一。但是她与戎渊的婚事不能这么想。她并不爱,所以日后戎渊有了别的女子,她也不会在意。不知不觉她就想的多了。也为自己的娘悲哀。
“馨兰。你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安正辰站起身。
∝头又看了看骆馨兰。只见骆馨兰迷茫的看着他。没有一句话。
“侯爷,二夫人找您有事。”丫鬟胁说道。
“告诉她。今日晚了。明日再说。我在这边歇下了。”安正辰皱着眉。说话的口气有些重。
安宁不解。这位爹不是与李玉珍感情很好吗?怎么这个态度?
“是,奴婢这就去回话。”胁语气轻快,似乎对安正辰歇在这里很开心。
安正辰没言语。见胁出去了。才转身对着骆馨兰说道:“馨兰,我知你对我失望,可是为夫有不得已,往后说给你听。你要快些把身体养好。孩子咱们可以再生,你我的年纪不算老-----”安正辰说的温柔。
脱了外衣。上了床。
房顶上的安宁一看。忙抬起头。把瓦片放回原位。她可不能偷窥老爹和老娘睡觉。
≮房顶上趴了一会儿。见那个叫胁的丫鬟回来了。轻手轻脚的进了下人房。
这是不必守夜的意思了。
她也下了房顶。想回自己的院子。又一想时间还不算晚。听听那个李玉珍没有等到侯爷,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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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侯爷睡在骆馨兰的房中。气的摔了白玉茶杯。
“夫人,天色不早了。明儿还要候着人来报账目。您累了一日。别累坏了身子。”丫鬟从旁劝解。
玉珍杏眼含怒。“那不死的女人=白占了位置!”手中揪着帕子。恨恨的道。…
丫鬟赶紧给她倒了杯水。“夫人,侯爷不过是为了堵住旁人的嘴。还不是陪着您的时候多嘛,何况您有公子和姑娘傍身呢,她有啥。您那,怎这般灰心了。”
李玉珍缓了缓,看着烛火闪动。心气难平。“你呀,就会劝解人。没白生得一张嘴巴。今儿那丫头那么像那个死女人!姑妈说不会是那个孩子。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
丫鬟不敢马上接话。寻思了下。“老太太不会弄错吧,夫人不必烦忧。”
李玉珍一叹。“我只得你一个贴心的。这件事也只你知道。小心着些。我不会亏待了你。”她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恢复的常态。
丫鬟赶紧说道:“夫人放心!奴婢忠心耿耿,如有异心。天打雷劈!”
李玉珍笑了。“起的什么毒誓啊,又没怀疑你。好啦,准备水。我要沐浴。明天侯爷下朝,必先拦下来。”
李玉珍交代道。直到进了浴桶,还在合计着当年卢嬷嬷回来说,事情做的很干净。
安宁在房顶听得清楚。心里阵阵的冷笑。等着吧。欠她的,必要他们还回来!
第二天早上。李玉珍命人送来早饭,这回极为的丰盛。
安宁几个吃过了之后。开始准备着手小厨房的事。李玉珍又让人过来帮忙。不到午时,就一应俱全了。可以吃放心的饭菜,安宁满意。
下午徐嬷嬷和二宝便出去采购食材。侯府的人也无人再过问。
安宁的住处也极为的清净。没有人来打扰。正合了安宁的意。
直到申时,李玉珍让人来传话。告诉安宁什么时候想出去玩耍可提前准备马车。让府中的公子和姑娘陪伴。
安宁客套了一番。
正待寻思什么时候出去。当然她不会劳驾别人。况且那些公子小姐们估计正讨厌自己呢。何必讨没趣。
“姑娘,有请您去做客的帖子。”二宝从外面进来禀报。
安宁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李明珠!这可有趣了。她刚到侯府就受了重视。
李明珠如今也是待嫁人,可能是嫁的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