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实在不敢想象。
而且，顾斯轩是那么期待和顾荣林见面，如她们所说，五年未见了。
这五年他只在梦中见过顾荣林。
“如果明天你去看你爸，他没告诉你。等你回家，我告诉你，好吗？”
“为什么你和妈一样，都让我去问他？他会告诉我吗？”
——他会告诉我吗？
听到这儿，苏颜沉默了。
苏颜也不知道。
但如果她身为一个父亲，她是不会告诉自己儿子，自己当年做过什么的。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斯轩，无论如何，父亲还活着就是好的。至于他做过什么，那都不重要。他错了，那就陪着他一起改就是了！！”
“乖。”苏颜揉了揉斯轩的头，像他儿时那样。
顾斯轩咬着下唇，直直的看着苏颜，最后点头。 好吧。